监室里的洗手间十分狭小,一人站在里面已经显得逼仄,更别提要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好在看守所里的犯人每天要负责把监室里里外外清扫两次,所以地板上还算干净。
即便如此,两人近身肉搏起来还是很吃力,顾书轶更是觉得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一不留神,就被抵着肩胛骨按在了地板上。刚刚才套好的内裤又被粗鲁地扯到了臀部以下,露出挺翘的臀肌。红毛压在他身上,先是用手掌覆盖在结实的臀肉上,用力揉摸了一把,低笑道:“手感真不错。”
接着他又掰开对方的臀瓣,使得股缝中间那个色泽粉嫩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目睹它很饥渴似的一收一缩。
“大哥,你可真是骚得要命啊。”红毛微微眯起了眼睛,用那双狭长美丽的眼睛审视着对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手指插进去了,然而也没什么扩张的耐心,那紧致娇滑的后穴简直是吸着他的手指往里进,让他只是匆匆捅了两下,就准备提枪上阵。
粗硬滚烫的东西立马就抵了进来,顾书轶被捅得“呃”了一声,顿时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住,连手指都抠进了瓷砖的缝隙里。
“怎么了,被我弄痛了?”红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架了起来,换成让顾书轶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他把下巴搁到顾书轶肩膀上,探头过去看他,只见对方双目紧闭,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双颊一片绯红。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这是爽得不行了,一张嘴就要哼出来了。红毛疑心自己捡到了宝贝,双手握住顾书轶线条诱惑的腰肢,稳健有力地往上一撞,结结实实地将整根肉刃都挤了进去。
“嗯——嗯啊啊”顾书轶显然还是没忍住,无论被进入多少次,他的后穴都敏感娇嫩得不得了,一被鸡巴操进来就会收缩痉挛。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又极富磁性的,最适合在情人耳边说些哄骗性质的情话,而这把声音一旦用作呻吟,只会挑逗得别人燃起往死里侵犯他的欲望。
“别叫了!”红毛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巴,“再叫就要害得我早泄了。”他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被顾书轶包裹住的感觉,这种滋味销魂得过分,哪怕他在床事上术业有专攻,还专程去入了珠,也没尝过这么美味的身体。
毫无疑问,眼前的男人是个名器体质,而他需要趁此机会干个够本。
红毛跪坐在顾书轶身后,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随着进出抽插的动作,柔媚的肠肉争先恐后地按摩着他的性器,紧窄的挤压感让他牙齿发麻,每插一下都忍不住发出享受的赞叹:“妈的,真紧哈,你真是个宝贝”
他觉得刺激,顾书轶感受到的刺激只会加倍强烈。那前后左右四颗玛瑙珠的存在感非常惊人,随着红毛缓慢的抽送,珠粒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穴肉,甚至轮番抵在前列腺上,不停研磨顶撞。
久未使用的后穴被突兀地撑开填满,已经很让他受不住,何况身后的人除了天赋异禀之外,还在肉刃上动了小手脚,更是折磨得他浑身发抖。被连磨带插了数十下之后,由肉刃彻底操开的肠道逐渐分泌出湿意,使得红毛的抽动也顺畅舒适了许多,却依然无损那种要命的快感。
特别是当性器强硬地分开甬道时,内壁被摩擦出的“咕叽”声,出奇地煽情,让红毛迫不及待地想要抱着他狂cao猛干,试试看能不能插出更加美妙的声音来!
而红毛也清晰地意识到,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根本没有如此足量,是顾书轶被他操得爽到流水了。
“真舒服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他妈一百倍!大哥,你后面怎么还带自己湿的,说,是不是早就让人给cao熟了?”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节操观念的人,对顾书轶有没有被人搞过也完全无所谓,但偏偏就是想在这一点上调戏对方。
他把捂在对方脸上的手也松开了,期待顾书轶能被自己的巨屌日得说出些淫词浪语来,可惜顾书轶早就有些神思恍惚,吐出的只有低哑撩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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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狠狠蹂躏这人的欲念越发膨胀,就连越操越快、越操越猛也不过瘾,红毛的双手抚上对方强健有型的身体,在那些惹人垂涎的部位四处抓揉,一会儿把胸肌握得变形,一会儿又在大腿内侧肆意搓弄。这个男人简直浑身都是宝,无论是啥也不说一通猛操,还是边干边淫亵地对他上下其手,都能让人爽到不行。
与兴奋到极点的红毛比起来,此时的顾书轶却感觉不太好。只是单纯地接受进入还无妨,一旦被以这种情色的手法抚摸,他就有些分辨不清,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有几只手,周围聚拢过来的又有几个人?只要回想起那一夜在酒店里的不堪经历,想起数根伺机想要插入他的后穴或是口腔里的性器,他就从心底涌起一股介于反胃和恐惧之间的感受,这让他的身体急剧降温,连带着一切反应都变得迟缓僵硬。
“你怎么了?”红毛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询问得不到答复之后,他硬生生勉强自己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而扳过顾书轶的下巴,边和他接吻边含含糊糊地说话:“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正在做爱呢,这让人惬意又放松,不是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