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柏莎没有离开,第三天也没有。
“我有权利拥有假期呀。” 在被问起的时候她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人喜欢永远转个不停,大家都有自己的享受,不过那些享受只有权力本身的人除外。”
在商陆的热潮期到来时他们做爱,在热潮平复时柏莎依偎在他怀里睡觉,贴着他不放,听他给她念亚联邦古老的诗歌。
“我天生流淌感情之血,绝不会流淌肉体之血。而我的天真只能让我悲哭,生存是人人都必须扮演的滑稽戏。我的智慧不值得重视,正如混沌也可鄙弃。与你的麻木不仁相比,我的虚无又能怎样?”
他直接用了亚联邦的语言。柏莎听得懂,正如商陆能够熟练地说帝国的语言一样,这也是贵族们从小的必修课。
精力旺盛的小alpha难得安静地窝在商陆的怀里。他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宽松针织衫,露出漂亮的锁骨。柏莎靠在他怀里,感受他胸腔因为发声而产生的细微震动。
男人的声音很迷人,轻哑温沉。
“我的天真让我悲哭,生存是人人都必须扮演的滑稽戏。” 柏莎选中一句重复了一遍。
商陆纠正了她关于“滑稽”这个词的细微发音错误。柏莎转过身去抱着他笑起来。
“您真严格!” 她说,“要是当初是您来教我语言课就好了。”
她学语言那时候他大概在已经走上了战场。商陆对那些东西印象不深,他知道自己去过军校,跳级,然后加入战斗。然而他对军事知识已经一无所知。
说来讽刺的是亚联邦主动清除了他的记忆——他们唯恐这个头脑中掌握的内容流传到帝国去。
不得不说记忆清除术做得相当到位。帝国曾经费尽心思想要恢复其中的一丝半点,却只是做了些徒劳无功的尝试。
柏莎抬起头看着他。男人的眼睫半垂着,注视手中古旧的书籍,在电设备流行的当下这是上等人们的新时尚。
商陆修长白皙的手指翻过一页,透出薄粉的指甲修得圆润整齐。他浅黑色的眼睛中目光散漫淡漠,看不出是否喜欢他正在朗读的诗歌。
“仁慈就是这样一把钥匙,” 商陆低声念诵,“有这样一个灵启,表明过去我确实做过一场美梦。”
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将书放下拢着怀里纤细的少女。柏莎会意地将手伸进针织衫,她抚摸着他,一点点向下,解开他的长裤。他们倒在她宽大的沙发上,商陆脱下长裤和内裤,向她分开双腿。
地点不是问题。无论在哪清洁机器人都智能得要命,这里又没别人。夕阳落在omega的发丝上,给他柔软的黑发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清冷的眉眼在夕光下显得柔和而圣洁,半闭着眼睛,嘴唇轻抿着靠在沙发的一侧扶手上双腿大开。柏莎将他的针织衫也脱下去,让商陆一丝不挂,完全赤裸。
他的身体修长美丽,腰身窄而有力,浑身的肌肉薄而匀称,肌肤冷白如陶瓷。不给人过于强健的压迫力,但也绝不是omega柔软纤细的身体。
柏莎知道他曾如何率领着舰队阻挡帝国的进攻,让那些强大的敌人节节败退。那双漂亮的手也可以在遭遇突变时轻松拧断人的脖子。
但如今他佩戴监控手环,被夺走了记忆,夺走了身份,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如何挨操。
柏莎抬起商陆的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露出那个经过改造的柔软入口。他湿了,因为情热而喘息急促,酒香四溢,像是熟透发酵了的果实。
柏莎把手指插进去搅弄,商陆就张开唇低声地呻吟。她来回摸生殖腔的入口,按压商陆敏感的腺体,把omega玩弄得浑身发软,水液从穴道里汹涌而出,手指间一片湿滑。
商陆丝毫不抵抗她,柔软润湿的穴道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她的手指尖。他向后轻轻仰着脸喘息,半闭上眼睛。
少女用手指小心摸着他的内部,触摸他冷淡外壳下火热的内里。商陆微喘着抚小alpha的后背,柔软温暖的唇轻柔地吻她白润的肩颈。
他的手往下爱抚着小alpha坚硬滚烫的阴茎。她进步飞快,第三次的时候就已经超越了那个所谓“性能力评估”的平均水平。柏莎被他摸得发出舒适的轻哼,顶端湿润了。
她恶作剧一样地把她和他的性器并在一起摩擦着。这么做谈不上有舒服,顶多算是在玩耍。
“啊,我没有您厉害呢。”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并拢的性器,明亮的黑眼睛里弥漫上一股沮丧。
商陆微微怔了一下,抱紧她阻止她继续在这方面做对比——这太奇怪了,他的脸红了。
她已经表现得很棒,但商陆的年龄比她大,是男性,且个子高挑。小小的alpha姑娘并没有过分超越身高体重带来的局限性,因此在这场她单方面开展的竞赛里自然地落败了。
“您已经很棒了。” 他试着安慰她,“再,厉害,也不见得是好事……”
其实确实如此,特别是对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