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原来那么小就学坏了,走开,我不和坏小子说话。”
“嫂子,我跟你说……”
“走开走开,嫂子不要理你。”
“哦,那嫂子抹胸没拉好,乳头要露出来了的事我就不说了。”
“啊!……”
小云终于盼来了救星,云竹才一进门就扑到母亲怀里告状,“娘,有人欺负我。”
“你不欺负人就好了,谁能欺负你呀。”
“他”小云指着裘五“他不让我到后院去玩。”
早就听说婉儿的义父来家中小住,云竹却是第一次见,连忙过来见礼,当然没忘了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揍了两下。裘五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道貌岸然。
傻子一直在旁边偷看,跟柔儿嘀咕“不行,看来云竹的美色也打动不了他,只有你亲自出马了。”
“讨厌!”
看过了玉娘,云竹回到自己的房间考校小云的功课,胖墩儿架着马车带着花儿出城去巡山,用傻子的话说再不出去溜溜就养成猪了。
一下子全家凑齐,好不热闹,裘五双拳难敌四手,终于答应临时开放后院一晚。嬉闹声,鼓噪声,傻子殴打面猴,若瑶打牌输给了沙丘赖着不给钱,小云背完了功课冲出来帮着沙丘声讨若瑶,顺便占便宜,裘五觉得自己老了,年轻人何必管的那么多,也许这才是他们喜欢的生活。
“伯父在想什么?”
是那个叫柔儿的女子,这几天裘五也看出来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的超然,傻子不在的时候家里完全以她为主。
“唉,我老拉,你们玩,记得早点休息,你那男人我看不透,不过有门有户的人家最好还是不要……”
乱了礼法几个字裘五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老人转身离去,婉儿凑了过来“姐姐,你和义父在说什么?”
“伯父还是有心事,我总觉得他是有意不想和家里的女眷太亲近。”
“姐姐你知道我义父以前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他许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怕相公为难,刚才义父还跟我说,明天就要离开,姐姐,你再想想办法么,我实在不愿意看着他就这么一天天的衰老下去。”
“死丫头,自己心疼义父却拿我去送人情,不管不管。”
傻子特意花重金修的一三五男同志洗澡女同志参观,二四六反之的大浴池,自规定出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它只能当男澡堂子,裘五独自泡在池水中,耳边传来外面的喧闹声,却于他此时的心境格格不入,自己难道再容不进平常的生活么。
那些个女娃子无一不是绝佳的姿色,柔儿端庄,玉娘温婉,沙丘活泼,敏瑶恬静,若瑶聪敏,婉儿是自己的闺女就不用说了,今天又来了个叫云竹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自己就是散了功力可眼界还在,几十年的淫贼生涯这样的女子就是一个都难求,如今一下冒出七个,要老命了。
搬走,必须搬走,那傻女婿不知是真傻假傻,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女眷和男人接触,自己见多识广都忍不住要出手了那些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忍的住?无论如何不能做出丑事让女儿在这个家难做,眼不见为净呀!
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裘五没有搭理,定是哪个傻小子玩累了先过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安静的心情被人打绕,裘五不满的哼了一声,起身便想离开,转过头“怎么是你?”
柔儿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胴体一下子尽收眼底,冲击有些大,裘五觉得一阵目眩,“啊,义父你怎么在,今天不是女人洗澡的日子么?”
显然是刚发现屋里有人,柔儿惊叫一声便抱着身子蹲下,修长的玉腿连着丰满的臀部形成一条动人曲线,娇弱,无助,楚楚可怜,这样的女子真是天生要被人疼爱,裘五再也无法忍耐,扑棱棱,小兄弟离身而起。
柔而像是受了惊吓般捂住了脸“啊,伯父不要,你,你别过来……”
裘五都快哭了,姑娘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以为老子的兄弟对哪个女人都肯敬礼么?“你们女眷不是不用这个澡堂么,我这是……唉,是我错了,丫头上次你给大龙那个的时候我也见过你的身子了,这次咱们都别说就算了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上次人家有相公在身边,是为了救自家兄弟,你今天这样看了我的身子,要是被相公知道了……呜,呜……”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
裘五有千百种手段能哄的女人破涕为笑,只是柔儿的身份让他全部抓瞎,这事如果传出去,难道婉儿的幸福要毁在自己手里么?
“那姑娘你说如何,要不我亲自去跟你相公解释,只是你们不要苛责我的女儿。”
如果裘五功力还在,当能听见屋外传出那一声轻轻的哭泣。
“不许说,这件事就这样吧,伯父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伯父你能不能先扶我起来,我腿软了。”
柔儿娇声的乞求裘五不敢不从,努力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挪开,掺住双臂慢慢的扶起,挺立的龟头触到一片柔软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