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柔儿的长裙,这妮子果然没穿亵裤,修长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热是这样的穿着,你就要跪下说话,明白没有?”
秦名木然的点点头,裙摆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缝隙间,夫人的羞处已经隐约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这方面与雷达无异,永远会自己寻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儿肥美的肉丘终于尽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当成你这样,真是笨死了!”
趁着柔儿没反应过来,傻子假装严肃的背着手往后院走,刚一拐过屏风刺溜一下就没踪影。
大堂里终于响起柔儿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鸡飞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将生活串联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刚才还在追杀他的柔儿现在变成了一滩软泥,要是神兽能赶紧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碜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强力要求下,现在前后院连吃饭都不在一起,傻子不愿意离兄弟们太远,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个大碗,开始只有傻子一个人喜欢蹲着吃饭,后来就传染了。
傻子,小云,小虎,大龙,马乾,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儿就卧在秦名身边,花儿背上还有它老大。
“成何体统!”
裘五扫了扫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着个碗也蹲在了傻子身边。“闲我管的多了,想赶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长辈,多有得罪,请您来不是因为柔儿粗通医术,想给您看看么,能恢复您的伸手多好?”
傻子口不对心。
“算拉,没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头身子的特别,我也就不多说了,假以时日天下第一的名头必然是你的,婉儿跟了你到也不算吃亏。”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为呢?”
“我不想当。”
“那你相当什么?”
“天下第一淫贼!”
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后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儿都告诉你了?”
“嗯,你们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实义父你真的不想恢复么,我也许能帮的上忙。”
裘五老脸一红,看来婉儿也没都说,这傻小子还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仅存的功力传给女儿,他到打了顺风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后也和婉儿梅开几度。
自己人叫撤退,敌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错,他其实有些怕见左良,毕竟当初是自己在人家恩爱夫妻间横插一腿,只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过眼云烟,一想起婉儿,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对儿肉球在指尖的滑腻的手感,小腹阵阵发涨。
“义父,义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说不过就打人,这老头忒没劲,傻子捂着后脑勺,莫非是每人看见光头都有抽两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头发留起来,院门开了,一张脸,一张欠揍的脸……
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显丰韵,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双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柔儿抬起号脉的手,冲傻子点点头,眼中有些迷惑,相公当时做的荒唐决定,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能接受么?
傻子完全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有了?太好了,咱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这个孩子……”
“没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什么要求?”
玉娘不解。
“可千万不敢长的像面猴呀……”
这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娘被面猴拉出去一个月,期间的会发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说是羡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顿出气去。
“别,相公,你别去,他这个月照顾的我很好,我们,我们没做那些事。”
“没做?那你……”
“我走的那两天正好是月事要来的日子,可那个没来,我就想也许是有了,我就不让他碰我。”
“啊?那这个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个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云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没羞没臊的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担忧小云那么小难道也有机会当爹?
“相公,相公?”
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唤着,这一个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个好人,可男人毕竟是喜欢美色的,自己的年龄又比姐妹们都要大些,难免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能有个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欢自己,此生也算有个依靠。
她担心的实在是多余,作为在岛国一整套教育体系成长起来的上进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