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李净之就被宋沅从床上挖起来了。
他浑身酸软,脑袋发懵,昨晚被搞得太狠,此刻只想与软床缠绵到永远。
宋沅随意给他罩了件薄袍拉着他下楼,让他练剑,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可能他也怕搞得这么狠,迟早要把人搞死吧。
李净之心里郁闷,想说你要真想让我好好练剑,你头天晚上就别折腾我啊。
当他真这么说的时候,宋沅就拿眼斜他,他立刻就心虚了,好吧,也不是宋沅一个人的错。
这段时间他天天早上被抓着练剑,虽然学不来宋沅那股气势,起码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
宋沅抱着双臂斜靠在一根翠绿的竹子上,眼睛随着李净之的舞动而动,一错不错的。
时间久了,李净之就觉得不对劲了,宋沅不像平常监督他时的严肃,而是带着一丝丝……怎么说,品味?
他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顿时了然了。
他身上就裹了一件薄薄的袍子,腰间随意系着,里面什么都没穿,一动不是露腿就是露胸,要是动作再大点,再来点风,那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雪白的胴体在苍翠的林间舞动,确实赏心悦目。
合着这位大侠大早上就开始看活色生香图呢,还是会动的那种。
李净之收了剑,敞着胸走到宋沅面前,抬手捂住他眼睛,凶道:“看什么看!”
宋沅拿下他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搓了搓,声音低低的,“继续。”
还没看够?
李净之干脆叫他看个够。
剑法怎么样暂且不说了,纯粹瞎舞,招式也没有了,骚得飞起,那件袍子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要掉不掉,他自己则是怎么骚怎么来,怎么勾人怎么来,最后宋沅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抱着翠竹从后面进入,一边操一边打屁股,还要说他:“骚不死你。”
李净之直呜咽,承受着蛮横地操弄,爽得魂飞天外,却又有一点唾弃自己,这么骚是不是不正常啊。
他从不知道自己能骚到这种程度。
因为作死,李净之到医馆时已经比平常晚了很多,他腰酸屁股疼,穴口还肿着,被充斥填满的感觉还没消去,他不敢坐,踱步到门口时,刚好对面的门打开了。
他下意识地挺直腰背,然后看到女医站在门口,一脸惊慌,他还没开口,女医先叫他:“李大夫……”
声音都在打颤。
显然是遇到事了,李净之连忙几步走到女医身边。
女医肯定是非常怕的,不然不会不顾男女之嫌直接抓着他的手臂,声音极低又快道:“我前两天上山采药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刚刚发现官府贴了告示,他是杀人如麻的盗匪。”
李净之下意识地反应是:“报官。”
女医却摇摇头,“因为要和女病人分开,我把他安置在家里了,我一家老小都在,要是报官被他察觉,他随手就能杀一个,我……”
哪一个家人枉死,她都承受不了。
李净之沉吟一瞬,道:“我去看看,看能不能把他引到我这儿来。”
这样只是把危险转移了,并没有消除,女医显然犹豫起来,李净之催促道:“别犹豫!”
两人一起进了女医馆,里面有两个院子,一个当医馆,一个居住。
里面住了女医的哥嫂和他们三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还有她亡夫的母亲,还有有夫妻之实还没成婚的书生。她哥哥腿部有些残疾,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真是老弱病残占尽了。
他们还没进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头上腿上都包扎着的高大壮汉走过来,狐疑地看着李净之。
女医太担心家人了,朝他背后看了一眼,几个孩子正在玩,她松了一口气,可也就是这一眼让本就心弦紧绷的匪徒起了疑心,他一言不发,直接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朝女医刺去。
千钧一发间,李净之朝匪徒的伤腿奋力踢了一脚,匪徒痛得一晃,刺了个空,李净之再去夺他的匕首,只是对方力气太大,他没夺下来。
他便抓着对方的手,与他对峙。
这时,女医从墙边拿了根木棍,对着匪徒头上的伤狠狠敲了一棍,顿时砸得头破血流。
这边的声音惊到孩子,孩子们正要出来看,女医厉声道:“别出来。”吓得他们站在原地不敢动。
匪徒被砸晕了头,被李净之两人合力推到门口,他缓过来后,双眼瞪得老大,一身恶气尽显无遗。
匪徒一脚蹬地,奋力一甩,将两人甩开来,暴怒一声:“找死!”然后刺向离他最近的李净之。
眼看匕首就要刺到李净之身上,忽然飞来一脚踢在他手上,把匕首踢飞了。
匪徒捂着手,这一脚力气不轻,骨头都快踢碎了,不待他有反应,又是一脚踢在他伤腿上,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头上,他还没看清来人就已倒地。
宋沅冷着脸看着李净之流血的手掌,上面有一道不深的口子,是在和匪徒对峙时被匕首划伤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