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惨叫声几乎能穿透整个岛屿,回荡着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您收别的奴了。"
那双掐着他的手突然狠狠一顿,凉得像冰块,可他像没知觉,边流着泪边呢喃,无焦点的眼神都直了。
一个字吓得阿迟一抖。时奕阴沉着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修长的身影堵死他唯一的退路,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吓呆了。
"腿打开。"他看到主人举着可怕的蜡烛和电击棒,脸色冷得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主人摆弄他带戒指的手说,以后你也要听话,不然把你赶走,我就再也没有奴隶了。
他又被吓得一哆嗦,艰难咽了口唾沫,看向主人的眼神是那么仰慕那么虔诚,充斥着光亮的双眼缓缓染上哀伤,绝望闭上。
单薄的身子完全弓起来紧紧蜷缩,不住抽搐,地板上满是汗泪交杂的体液,让瘫倒在地的奴隶伤痕更加痛苦。
"啊!!!!!!"
"您骗我。"
"为什么摔戒指。"
主人笑了一声说,这是我许你最后一个愿望了。
明亮的眼眸映着缓缓倾倒的红烛,缓慢如倾泻的飞流,仅需一瞬,恐惧与痛楚侵占了全部光亮。
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他无处可逃蜷缩着四肢,带着极端的痛楚、满脸泪痕与惊恐,哀求地看着时奕,怕得牙齿打颤,那抹倔强逐渐被恐慌侵占而上。
好疼。后面被操得松软烂熟,红白体液交错,他差点死在那里。
阿迟瘫在地上轻轻眨眼,似乎觉得胸腔里比下身还要疼,是无法宣泄的郁结成一团的酸痛苦楚。
阿迟觉得自己抖得根本抑制不住。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慌,是压在心底调教十多年的畏惧,遗忘了两三年,此时被一股脑地唤起。
阿迟轻轻抬起一条腿缓缓打开腿根,够到那根电击棒捅进后穴,哆嗦着双唇,强行忍着痛,闭上双眼指尖一使力。
他的主人就那么蹲在一旁看着他,目光是他看不懂的复杂,一动不动,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能不能求您这次……轻一点。您知道阿迟……很怕疼……"
泪水浸了满脸。穴口钻心。
"啊!!!!啊!!"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没什么表情只有脸色白了些,随即带着满眼泪水看向时奕。
脸被大力掐着,阿迟看见主人蹲下凑近了凝视他,眼里除了愤怒,满是烦躁的不解,随即又被寒冷取代,在他无比恐慌的注视下,把电击棒头轻戳进柔软的穴口。
听到这话,恐惧的瞳孔逐渐变得哀伤,阿迟看向远处那间客房门,像是能透过门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您答应过……只要我一个奴隶的……"
下体的蜡块结了一大面,动一下都生疼。他哆嗦得厉害,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下巴全是泪水。
奴隶将头深深埋进淤青的膝盖,抱紧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低垂的眼睛像从前那样布满恐惧,止不住地流泪。
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哆嗦个不停,泛白指尖掐着腿弯缓缓拉开,颤着腿根慢慢地、逐渐完全露出脆弱,偏头瑟缩着脖子。
阿迟太知道如何打破奴隶了。最怕的两个东西,现在都在主人手里,再明显不过。
"我说话没有用了?"
是他一个性奴最重要的,用来承欢的地方。
时奕抿着嘴,举蜡烛的胳膊颤动几不可查,双手冰凉,深吸口气,"为什么摔戒指。"
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细嫩的地方。
"嗯…"
"您又要……打破阿迟吗。"
"捅进生殖道了,主人。阿迟不乱动,配合
复杂的神色多是些羡慕,只停顿了两秒便被泪光遮掩住,直勾勾盯着蜡烛火苗,深深喘息,仰视时奕的眸子又执拗又难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您骗我。"
凌乱的发丝散在地面,那抹倔强像被暴力打碎的镜子,只留下扎心的碎片。
灰暗的眸子积不住泪,顺着眼角全淌到头发上,流到地板上,他像痴了般喃喃低语。
冷冽的声音又让他狠狠一抖,似乎怕极了,连气都不敢喘,下唇都咬出血了。
您是当真……当真不喜欢阿迟了。
看时奕身形一顿,他了然,嘴角泛苦。
主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是那样喜欢那样爱惜。
难忍的叫喊如折翼之鸟。泛白的指尖抱不住死死合拢的双腿,整个人瞬间在墙角蜷成一团,倒在地板上打颤,像从水里捞出来。
主人亲手给他带上戒指,答应了他的许愿。
死不认错,他从没跟时奕这样犟过。
他想起那间刺眼的屋子,混合着令人作呕的腥臭,被源源不断的男人按在地上虐玩,掰着腿深深贯穿……打破。
"跑。"
"说话!"
您何必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