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娇媚呻吟响彻整个场馆,台上男人鞭子甩得干净利落,每一鞭都精准咬上奴隶的敏感点,依照部位不同敏感度叠加快感,将施予的痛与爽严丝合缝控制在巅峰前,激得奴隶浑身泛红,疯了一般渴求鞭子,却始终不得允许。
单向玻璃,时奕看不见二楼的贵宾室。他若是能看见便会发现,跪在里面的阿迟简直不得了,眼神如刀子锐利,几乎要将那奴隶洞穿。
柔韧度不及他,两条腿开得一点美感都没有。
腰不及他会扭,完全在下意识躲鞭子,太僵硬。
敏感度不及他,都已经多少鞭了后面看着还很干涩,不太嗜痛。
叫得不及他好听。他要是敢这样叫,早被主人扔木马上罚个几天几夜了。
主要是……他居然敢直视主人。
不尊敬的感觉让阿迟极度不爽,背后的双手都紧捏着胳膊。无情评判得入神,他微微张了张嘴差点把马鞭掉下来。
他想不通,主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货色感兴趣。他哪里比不上他?
"他享受训奴的快感。这事放在暮色首席身上,没什么好稀奇的。"
李沐博见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目光闪烁,抬手抿了口酒,悠闲地好言安慰道,"那可是调教师,一个个没什么感情,私底下又都变态得很,最不缺奴。对调教师真心,啧,太傻了。我觉得我了解你,你做不出来这种事。"
阿迟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淡不明所以。
李沐博凑近了些,看着他柔软的脸和水润嫣红的唇瓣,好像看见什么可口的点心,尤其那轻盈脆弱的睫毛像刷在他心尖上,让他施虐欲大起。
嘲讽的语气还带些怜悯,像在规劝,"以前我不知道。现在……你看上去很不错,跟我试试?"
作为首席调教师的手笔,阿迟一向规矩谦卑,跪得恰当而优雅,背挺得笔直,哪怕穿着板正的衣服也能隐约看出柔美匀称的身材,勾人而不自知。几年来,旁人眼中隐藏的恶欲他几乎习以为常。
阿迟不知道李沐博在聒噪什么,似乎觉得是他一个可怜的sub倒贴时奕,认了渣主?先是人再是奴?他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高贵了。
阿迟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好在被鞭子封了口不必多言,否则真要无言以对。
"我倒没想到,时奕金屋藏了个‘娇’,藏的居然是你。只知道阿迟先生生得漂亮,看不出来,还是朵嫩嫩的小娇花儿。"
阿迟原以为自己表现出足够的拒绝,可那人看自己表情怪异,好像以为自己动摇了在犹豫,居然胜券在握笑起来,一脸猥琐就差流口水了,大胆伸出手要摸他的头。
破风的鞭声充当背景音,暧昧的呻吟痛呼作助燃剂,面对暮色最顶尖的漂亮奴隶,酒壮怂人胆。
阿迟本就冷着脸,躲也没躲,冷漠凝视带有浓重警告意味,视线锐利充斥着危险,明明跪在地上很驯服,突然变得像匹呲牙的狼,只一个眼神就把那只手定在空中,甚至挑衅般不作闪躲,似乎笃定他没有勇气。
娇花?这话只有他主人有资格说。
或许真的跟时奕呆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眼神多吓人,跟死盯着人的凶兽似的,仿佛那人动一下就要扑上来撕咬,一瞬不瞬毫无感情。
"李总。"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古昀悠闲朝他抬了抬酒杯,深邃的眼眸看着阿迟,缓缓道,"别动时奕的东西。"
一向深不可测的大老板抿了口酒,打量着阿迟斟酌言辞,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能够代替血腥的字眼。
"他会把你的手……去掉。"
李沐博下意识举杯作陪,还没从刚才的震惊走出来,不像人话的威胁就从权柄最高的男人口中说出,激得他脊背恶寒。
再看眼乖巧跪立的阿迟,低垂着眼人畜无害,眼眸谦卑而温顺,姿态楚楚动人与精致的性奴如出一辙,仿佛这辈子都没敢瞪过人。
他像活见鬼。
这是一对什么主奴!?看着一个乖巧,一个温文尔雅,实则一个瞪眼要吃人,一个扬言要剁手。
"是我冒犯了。古先生,敬您。"
倒是反应极快,他连忙过去堆上笑脸,走时神色不自然瞥了一眼阿迟,怪异间有些阴郁。
台下突然掌声雷动,在偌大的场馆内骤然四起,带着无数赞叹与欢呼,持续良久。
那双低垂的眸子微微抬起,如水的温润神色一秒都没耽搁,直直转头望向主舞台,却发现已经是林先生控场,进入下一个节目了。
李沐博。目光闪烁,阿迟轻点着背后手指,暗自盘算着解除与他的合作。都怪这猥琐男,害他没看见主人谢幕的样子。
空气中还残存着躁动兴奋,首席热过的场子被点燃到新的高度,正值黑夜,跨年会的火热氛围又上一层,灯光旖旎绚烂,宾客席上愈发嘈杂。
很快门被推开,阿迟几乎瞬间咧开嘴,满眼骄傲扭过头去看主人。修长挺拔的身影踏着长靴让他乱了呼吸,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