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指尖泛白死死抓着地毯,阿迟趴跪着满身是汗,几乎将痛呼尽数咽了回去,只发出抑制不住的细微闷哼。
早在被拖回北区别墅的路上,他就被撕了衣服扒个干净,浑身赤裸的深红痕迹跟岛上的新年彩灯格格不入。
此时,那双长靴不紧不慢围着他踱步,又重重踩上快疼麻了的细腰,下压,将那优美诱人的弧线踩得更弯曲,根本不顾脚下冷颤的身子,碾了碾鞭痕,举起积蓄满烛泪的蜡烛,悠然倾倒。
"嗯!!"
精准滴落尾椎骨的蜡油顺着臀缝隐没其中,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娇嫩必然饱受摧残。靴子底下的可怜身躯狠狠抖了抖,丝毫不敢挣扎,发出一声满是痛苦的闷声,十指更加紧攥起来,喘息都在哆嗦。
他起初挣扎了一下,在死踩的靴子下根本毫无办法,只能高跷着臀瓣露出最细嫩的私处。
"犟种。"
淡漠的声音自上而下,时奕看着凄美软嫩的肌肤疼得止不住发抖,像在打量什么扎眼的残次品,褐金的瞳孔里尽是不可平息的怒火。
他抬脚直接从后碾上奴隶的私处,将后穴会阴和囊袋上干涸的大片烛泪无情碾掉,根本不像对待敏感脆弱的阴部,重得像在踩一块死肉,让脚下的肉体抖如筛糠,还高高翘着屁股打开腿根献给施虐者,喉咙里陆续挤出痛苦的断音。
"接着忍。"他悠闲地抬脚挑起奴隶疼得萎靡的性器,擎着蜡烛瞄准,褐金色的眸子怒火中烧,"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大手一挥,蓄满的蜡油直接将性器从上到下泼了个遍,拖着剩余烛泪尽数泼洒上柔美斑驳的腰背,将那满背骇人的鞭痕一一覆盖到,艳丽凄美。
"啊!!"
顷刻汗如雨下,阿迟高仰起头,嘴唇泛白快跪不住,压不住的痛呼生生从喉咙里干榨出来,咬着牙往肚子里吞。
仿佛用细针刺破每一个细胞挑断每一根神经,指尖快掐出血也无法缓解身上的疼。下身疼得不像自己的,鞭痕好像毒蛇撕咬皮肉,滚烫蜡油将火辣的热痛一下燃炸,他觉得后背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被炙热的烛泪烫得噼啪作响。
脸色苍白无比,充斥痛苦的眼睛浸满了恐惧的泪。
阿迟是怕蜡烛的,很怕。也许是暮色内部太阴暗,他被蜡烛虐出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身体的每一个小孔都曾被强行扩开滴入滚烫蜡油,无比钻心。从还是058的时候,他看见蜡烛就会不要命地躲,怎么打都调教不好。
自那时起,每当阿迟犯下严重的过错,时奕便会拿蜡烛罚,让他刻骨铭心再不敢犯。
凝聚已久的烛泪瞬间泼洒,大面积染上细嫩的身躯,激得身下奴隶狠狠一颤,眼睛里还积蓄着倔强的泪光,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音节,却始终不肯痛呼出口。
"喜欢么?"
执拗的眼睛闭了闭挤出许多泪珠挂上睫毛,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哆嗦的双唇出卖了所有恐惧,"您给的一切……奴隶都喜欢。"
沙哑颤抖的声音一出,时奕简直气笑了,涌上的信息素怒气弥漫,瞬间将那晃动的小火苗熄灭。
他不知道阿迟在跟他倔强什么,任由蜡烛吓得直哆嗦,烫得鞭痕印子发红都要发炎了,也铁了心不开口求饶。
还不够疼是吗!?
蜡烛换上了烛泪极多的款式,细棍电击器从抽屉里掏出,细细一根握在时奕手里像个不得了的凶器,直指那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可怜性奴。
"我最后问你一遍。错没错。"
时奕几乎咬着牙问。他已经把奴隶打得全身布满伤痕,不用看都知道非常疼,再罚就要突破阿迟的承受范围了。蜡烛加电击,阿迟怕到骨子里。他完全可以只用这两个东西将他再次打破,只要他想。
掌控者的问话仿佛石沉大海,身下的奴隶十指已经攥出血痕。
一秒,两秒,三秒。
褐金色的瞳孔翻涌上肉眼可见的怒意。
"啊!!!!"
电击狠狠打在敏感的腰侧!无比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弓起身子终于压不住痛呼,眼中充斥着恐惧,吓得向前伸胳膊逃避。
刚向前爬出一步,被点燃的蜡烛直接洒在背上,大量烛泪跟淌水似的不间断滴落,浇上伤痕累累的腰背,无比热辣的痛楚席卷而上,让阿迟惊叫着泪如泉涌,哆嗦着挣扎。
"啊!!!主人!"
"啊!!!!"
沙哑的惨叫近乎撕心裂肺,混着令人心疼的哭求哀伤,他被赶着到处爬,浑身是汗狼狈无比。
没有用。
长靴总是不紧不慢踩在地上,无论他怎么躲,逃去哪里,都会被泼上滚烫的蜡油,再被又准又狠地电击敏感部位,被藤条狠狠抽掉蜡块,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好疼,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解脱。
"啊……"
终于,他被逼到墙角,原本白皙软嫩的身子现在尽是伤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