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咳!」佐助咳出一灘鮮血。頓時無法呼吸的嘔心感及後腦勺傳來的鈍痛,讓他一度差點昏厥。
接下來的幾天,也都是一連串的水球練習,只是鳴人不再是一個人,旁邊還多了一個失去意識的佐助。
佐助又扯又踢,奮力掙扎,卻一絲都沒有移動。
「召喚之術!」
鼬靠上前,看著與自己相同的紅色眼珠。
「佐助,復仇是不好的,他不能讓你變得更強大。人只有在保護珍愛的東西的時候才會有力量呼」鳴人靠在佐助的肩頭,安穩地睡著了。
「欸?!」他當初跟著自來也出村修行,除了真的想變強之外,另一方面是為了躲佐助的說。
「要是佐助知道你在他身上流口水,看他不把你壓在地上揍,是吧?鳴人。」
就像一開始說好的那樣,鳴人不只得到了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鍊
某天鳴人的手被自己的查克拉弄傷,痛的無法再成功凝聚查克拉,眼看短時間不能修行的鳴人,無奈只能稍微休息了。
「月讀。」之後佐助在一連串哀嚎聲中昏了過去。
某天晚上,師徒倆終於在誤打誤撞間找到了綱手大人,就像傳聞中說的如出一徹,是個豪乳大美女。
每當鳴人覺得累了,他便擒著一抹惡趣味的微笑蹲在佐助面前。
鳴人本來就對女孩子沒什麼興致,雖然他也承認綱手是個美人,但他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自來也會對胸前的兩坨肉這麼熱衷。
「嘛、既然你都醒了,那也該繼續修行了。」
鳴人看著身旁雙眼空靈的佐助,心中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就像有什麼卡在喉頭吞不進也吐不出。
在途中,大蛇丸及藥師兜襲擊綱手,一陣激戰後,以鳴人剛學會的螺旋丸作結。
「發生了什麼事?」鳴人走到自來也身邊,瞟了下他覺得難看到吃土的暢銷書。
和佐助坐在同一棵樹下,眼前橙黃色的夕陽緩慢移動,雲彩的金黃也漸漸褪色,夜幕低垂。
之後鳴人嫌佐助會讓他分心,不能好好修行,於是覺得鳴人很吵的自來也,就同意鳴人把佐助丟在旅店。
「笨蛋!」自來也一手劈在鳴人頭上,「這次的目的,本來就說要尋找傳說中的三人之一,醫療忍術最高超的醫療忍者綱手。」
「火的意志嗎」綱手望著蒼穹,回憶那記憶中的溫暖笑容。
鼬站在原地不動,當佐助的千鳥要碰到自己時,他微微向一旁側身,一隻大手伸出,緊跩著佐助手腕。
「嘛、就說發生了很多事。反正接下來的行程,都要帶著他一起。」
「你們下次兄弟吵架的時候可以稍微關心一下任務嗎?你看人柱力都掉地上了。」鬼鮫坐在鳴人身上,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關節錯位的疼痛使佐助無法再次凝集查克拉,來不及將手伸回,鼬另一隻手直接抓著佐助的脖子摔向牆壁。
笑完後,又繼續修行。
「嗯?不是要教會我一個很酷炫的忍術嗎」
麥克筆濃黑的筆觸在佐助仍然秀氣的臉上作惡,彎曲陡峭的線條,一筆一筆被畫上,半晌,眼前的男孩不再帥氣,應該說,只能看得出他是個人類。
鳴人倒在一旁猖狂地笑著。
「嘛、發生了很多事呢」自來也眼珠看向倒在一旁,雙眼失神的佐助。
「為什麼會這麼弱?因為你的憎恨不夠啊」
對齁!他都把這件事情忘光光了!
「走吧。」鼬轉身。
在外風流一整天的自來也,一回飯店找不到鳴人,便急速前往鳴人修行的地方,就怕鳴人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被擄走。
「呦!鳴人這麼快就起床啦!」自來也坐在書桌前翹著二郎腿,看也沒看鳴人一眼,看得出來他正在為下一本親熱系列努力。
賭注是,綱手脖子上初代火影的項鍊,和把佐助治好。
「嗚這裡是哪裡?」鳴人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看著陌生的環境,無奈完全想不起來在他睡著前,發生了什麼事。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這樣的流程。修行,畫佐助,然後繼續修行。
自來也開始收拾桌上的紙筆,而鳴人則是蹲在佐助面前揮著手,確認他現在沒辦法對自己做壞才放心。
「鳴人,你別忘記這次修行的目的。」自來也停下寫著小說的手,將其放置雙腿,認真且嚴肅地看向鳴人。
修行困難度陡然上升,他自然是沒有那閒工夫去幫佐助毀容。
結果他看到的卻是,小徒弟睡在佐助身上。
反正,他跟綱手打賭,他會在一個禮拜之內學會螺旋丸。
鳴人開始覺得膩了,第四天,他的水球換成了更加堅固的橡膠球。
「啊?!佐助怎麼在這?!」看起來還跟個弱智一樣?!
自來也淺淺一笑。
綱手在鳴人身上看到了逝去愛人的身影、意志,及超越任何人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