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鳴人!東西收一收可以回村啦!」自來也看著昨晚都沒回到房間的小徒弟。他本以為把佐助跟鳴人放在一起是不錯的選擇,誰知道他們關係那麼差。
「喂、鳴人快點,綱手已經在旅館外面了。」
於是一行人踏上了歸途。
途中鳴人不小心踩到佐助的鞋子,被佐助揍了一拳。
佐助不小心撞到鳴人,被鳴人踹了一腳。
最讓鳴人不能忍受的是,這該死的混蛋竟然偷吃他的糯米丸子!
最後兩人因為一顆丸子在路邊上演武打戲。
「你這個混蛋宇智波!竟敢偷吃我的丸子!啊啊啊啊啊!」鳴人撲在佐助身上,緊緊掐著他的領子。
「你這個萬年吊車尾!一顆丸子你也跟我計較!」佐助翻過身,將鳴人壓在身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吵雜的聲音甚至引起一旁商家的主意。
此時的兩人怎麼會發現綱手額間冒出的青筋呢?
「你們兩個都給我差不多一點!」兩個拳頭直直砸往佐助與鳴人的頭部,由於綱手的怪力查克拉,導致兩人當場直接昏迷。
自來也不禁吞了一口唾液。緊張的。
「嘛、我說綱手你下手也太重了點」自來也回憶起兒時綱手打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拳,那份痛感,他到死也忘不了。他只能說,他很同情佐助與鳴人。
「沒事沒事!你不都活得好好的嗎!」綱手爽朗地笑著,笑得自來也心裡發毛。
『唔好舒服嗯』
『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地方會這麼舒服』
『不行感覺要去了』
「啊啊!」
鳴人在快感中迷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埋首在自己腿間,面容姣好的少年。
「嗯原來是佐助啊啊!不對!你在幹嘛!」
佐助笑而不答,只是微微套弄著鳴人有些疲軟的男莖,還時不時按摩著根部的兩顆丸子。
「混帳!你到底在做什麼!」鳴人想要伸手拉開像是變態大叔般的佐助,然而卻被一股力量限制住,用力過猛導致他差點脫臼。是的,鳴人現在雙手被綁在床頭。
佐助起身並走到鳴人旁邊,高傲地看著金髮少年,他揚起惡魔般的笑容,將臉湊近。
「你覺得,我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幾次?」
「什麼跌倒不跌倒,快點放開我!」
面對鳴人的命令,佐助一向沒搭理過。
佐助將沾有鳴人精液的指腹抵在對方的後穴,反覆摩擦卻遲遲無法讓對方柔軟下來。
「喂,吊車尾的,放鬆點,不然我等一下要怎麼進去?」
「你到底想幹嘛?佐助你今天很奇怪欸!而且你一直要我放鬆,然後你一直開寫輪眼!」
佐助像是領悟了什麼一般停止動作。
他突然想起卡卡西那本勘比噁男的書籍裡有說過要突破一個人的心防,如果硬著來不行,軟著來也不行,那就要從雙唇開始突破。
鳴人以為佐助終於要放走自己,結果下一秒,一種既熟悉又陌生想忘也忘不掉的觸感再次在唇上蔓延。
佐助強勢的吻住鳴人,靈巧的舌在對方口中亂竄,胡亂掃過鳴人的舌葉、齒貝,不斷渡吐的津液順著鳴人的下巴滑落至修長的脖子,打濕粉潤的唇瓣。
這個吻比以往都還要綿長,還要令人陶醉,原本很反抗的鳴人也漸漸沈浸在著個青澀而純情的接吻中。
「佐助......」
「鳴人......」
過了好一半晌,終於分開的兩人朦朧地看著彼此,眼神是多麼的熱情濃烈。
佐助溫柔地將鳴人的褲子脫下,並將緊綁的雙手解放,然而表情卻恢復以往的冰冷,血紅的寫輪眼映入眼簾。
「佐助?」鳴人被這樣的反差給弄糊塗了。
「呵,我只是怕你又用一些無聊的忍術而已。」
佐助托著自己的男莖抵在穴口,腰部慢慢向前靠近,頂端逐漸沒入。
鳴人被這一系列的動作嚇得急攀著佐助,雙手緊緊的扣著佐助的肩頭,他很想跟佐助求救,讓他停下,他生怕自己會就這樣死掉,但是尊嚴沒有讓他這麼做,而且也沒有想像中的劇痛。
「放心吧,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有先幫你好好擴張。」佐助露出了自以為可靠的笑容。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貼近,呼吸也越發急促。
被炙熱的腸道緊緊包覆著,深處還像張飢渴的小嘴那般吸吮,時不時還會隨著鳴人的呼息抽動,這種舒服的感覺差點讓佐助直接繳械。
結合一陣子,確認鳴人適應後,佐助才開始擺腰抽插。
「啊......嗯......」鳴人緊緊貼著佐助,很努力想擺脫不安感,但更想藏起自己害羞的表情。
佐助抓著鳴人纖瘦的腰肢,強迫對方跟著自己的節奏,而佐助卻情不自禁地加快速度,也更加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