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被窝
里做梦。直至她手误喝了一口自己给指挥官泡的红茶,她才察觉到自己没在做梦。
在这等背景下,拉·加利索尼埃于他们婚后发表的吐槽难免有点酸味在里面。
而基于职场的缘故,指挥官和其他舰娘的联系没有因结婚而断绝。与之相反,她
们倒贴的力度变得更大了。
对此,恶毒不是没在内心抱怨过:你既然不打算跟她们结婚,就不要对她们
那么好啊。
尽管她晓得主要原因是自己的同伴们死不放手,尽管她清楚丈夫对自己的一
心一意,尽管她明白这种指责同样能用在结婚前的自己身上,可白色的婚舰还是
会在日常生活里流露出踧踖不安的神态。
指挥官那近乎万能的表现亦让她感到很有压力。工作方面就不说了,他拥有
连让·巴尔乃至于铁血、皇家都赞赏的手腕。私生活方面依然是指挥官照料恶毒
的时候多。无论妻子想要什么,他都能做好万全的准备。料理手法就算不如敦刻
尔克,也称得上是优秀。白色的婚舰好不容易想从房事上找回场子,结果每回都
是指挥官去满足她。而她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令丈夫的肉棒射到软下来,好让他
对床笫之欢产生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恶毒既不想主动,也不能主动。她倘若在床上对指挥官用强的话,先不问她
自己能否克服怠惰的本性以及心里的坎过不过得去,拘谨又讲究正统的指挥官定
然是会反抗的。她不想和喜欢的人离婚
,然而又无计可施。
无法同爱人并肩的悲观给她的心凿开了一道破口。这道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
越开越大,最终导致少女的爱恋之心的变质。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去爱丈夫。
没错。恶毒想要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淫辱。以男性视角做出有关此事的类
似形容,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
「说到底,都是指挥官不好。你一直都那么完美无缺,让人家忍不住想要玩
点刺激的,忍不住去妄想你失态时会是何等可口的模样。我越看不到,就越想看。」
在听闻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那将计就计、推翻高层的野心以后,她便知道
自己的伙伴们是不会放走指挥官这块肥肉的。无力回天的白色婚舰索性加入她们,
方便她实行在许多人看来无比丑恶的图谋。
「今天,我终究等到了。」指挥官的小妻子撕开了自己的白色裤袜,那淫靡
的笑容令她跟平时判若两人。
「对未来满怀希望的指挥官,对铁血、黎塞留小姐她们不假辞色的指挥官,
对我们和部下们坦诚相待、细心照顾的指挥官,对妻子爱护有加的指挥官,在战
场上万分耀眼的指挥官……看到这样的指挥官被玷污、被凌辱,真的是太棒了!」
恶毒这番话摧毁了指挥官所剩无几的希望,他登时失声痛哭。他的婚舰则在
丈夫的哭声中一屁股坐了下来,淫水横流的娇嫩小穴如往常那样吃下了那根粗壮
的肉茎。只是肉茎没有按惯例在通往桃源的狭口处止步。它奋勇杀出重围,来到
了朝思暮想的新天地。
男人的龟头顶在恶毒柔软多汁的子宫壁上,插得她娇喘吁吁。她的情况瞧上
去要比沃克兰好些。沃克兰直接成了玉杵的挂件,插入最深处后还有部分茎身露
在外面;而恶毒好歹吞下了大半——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点,相当于单纯的挂件
和小号飞机杯之间的区别。
「啊……好舒服……好胀……」不仅是花径,恶毒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要被大
鸡鸡给填满了。她辛苦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可爱淫声,膣腔亦逐渐变得窒碍难行。
潺潺的春水并没有帮助阳物在进出时占得什么便宜,反而使滑嫩的软肉愈发黏糊。
当然,膣肉没有就这么失去那因锻炼而具有的韧性。它会锲而不舍地纠缠甚而从
反方向拖曳着阴茎,一如主人那扭曲的爱。
「要……要被插死……插死惹……」销魂蚀骨的娇吟绵绵不绝,被指挥官呵
护的甬道时至今日仍旧紧致,「但……但好爽……出轨过的大鸡巴……大鸡巴…
…好爽……」
恶毒和指挥官到底是结婚有一段时日的夫妻,他们在经历短暂的磨合后便能
适应配偶的性器官。指挥官的哭声缓缓地沉寂下来。肉体取代理性,抒发那存在
于男人意识深处的背德快感。他的身体开始配合妻子的奸淫,依据肉体固有的记
忆蹂躏骑在自己身上的雌兽,震得恶毒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的。
白色的婚舰像是在天气险恶的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娇小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