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指挥官的腰被戳了几下。他扭过头,瞧见的是对着自己的脸的喷
雾罐的喷口。
「……指挥官,不得不说,你的人缘未免太好了。有点麻烦呀。」
伴随着喷口吐出的大量药剂,男人在妻子低声的抱怨中昏睡过去。
指挥官醒来后看到的是堪比地狱的图景。他的婚舰恶毒、叛军首领让·巴尔
以及教廷舰娘的参谋阿尔及利亚围在躺倒在地的他的身畔,而拉·
加利索尼埃、
塔尔图等舰娘的笑声亦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吹入他的耳中。
教廷的舰娘们全员集合于此,包括直属高层的加斯科涅。
男人立刻死了反抗的那条心。
「诶呀,亲爱的,你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恶毒笑眯眯地凝视着自己的
丈夫。「我有什么好说的?」指挥官万念俱灰,「你和让·巴尔她们简直是要把
我气死。我就搞不懂,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血染教廷这种事到底有什
么好的?」
答话的是让·巴尔,她依旧是那么英姿飒爽:「这当然没什么好的。那群人
一开始打的算盘是死活不论。而他们给我们开了条件,只要我们活捉了你,那他
们便答应饶你一命,仅剥夺你的所有权力。至于指挥官你,则由我们和加斯科涅
看管。」
不愧是以海盗冠名的战列舰。指挥官望着让·巴尔那头亚麻色的头发以及坚
定的红瞳,明白了她和敦刻尔克当时为何请求自己冷静,然而他感情上仍是无法
接受。
娇小的白色少女则懒散如故:「非要问我参与进来的原因,那我只能说是指
挥官您。」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指挥官在结婚后将我百般呵护固然是很好
啦,可您在床上偏偏不大爱做全套,总是浅尝辄止。您那根大鸡鸡很多时候还有
大半没插进来,明明全插进来,捅坏小宝宝房间都没问题的。而我又不是特别主
动,即便想玩刺激的,您不同意就没辙。」
「因此在得知让·巴尔小姐和阿尔及利亚小姐的计划后,我就想一步到位,
玩点更刺激的。以上便是我的理由。让可爱的妻子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主动做事,
指挥官你不觉得你罪孽深重吗?」
恶毒那饱含怨念的自述令一旁的塔尔图和勒马尔脸颊通红,却无可奈何。恶
毒的开放亦使沃克兰十分吃惊。尚能泰然处之的也许只有阿尔及利亚和加斯科涅
了。
「话说回来,我们虽然接受了高层的交易,」阿尔及利亚笑意盈盈地抱着指
挥官的手臂,好使他的意识超越衣料的阻隔,贴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但是我
们可没说只要一点点的好处。」银色的长发如柳丝般垂下,挠得无法动弹的男人
心痒痒的。
「多亏加斯科涅的存在,我们成功用『需要周密布局』的理由将那些人敷衍
过去。我、恶毒和拉·加利索尼埃于是暗中接触他们所谓的嫡系部队,并花了大
半年时间把和我们有联系的人扶植上来。在昨晚的行动正式开展以后,沦为阶下
囚的人可不仅是指挥官你一人。」
作为对阿尔及利亚刚才发言的补充,让·巴尔再度开口:「那些老头已经被
我带领的海军和陆军打包送下海喂塞壬和鲨鱼了。其他部门在恶毒的劝说下决定
站在我们这边。」
倘若指挥官对自己被擒一事算是心生绝望的话,那么阿尔及利亚的谋划则令
他觉得恐怖。阿尔及利亚和让·巴尔的发言等于说教廷现在没有人能再压制她们,
上上下下皆是她们的人,自由鸢尾、铁血等外部势力亦大概率默许了这次事变的
发动。
「如今整个教廷都彻底变成我们的形状了,我们接下来要完成的收尾工作就
是把指挥官你也变成我们的形状哦,呵呵~」
「阿尔及利亚这说法好色,但我意外地喜欢。」拉·加利索尼埃借机揽住银
发重巡的香肩,朝指挥官爽朗地笑着,「指挥官你放轻松点。我们不会害你的。」
指挥官茫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爱妻:「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
让·巴尔说:「教廷终究需要一个领袖。而指挥官你正是符合大多数人需要
的人选。」与教廷总旗舰的观念相比,婚舰的想法要淫乱得多:「领袖这个职位,
您躺在床上就足以胜任。因此除了开会和出席外交场合以外,我们不会允许您离
开宿舍一步。」
「躺在床上……」男人胸中的恐惧感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他明白这相当于被
囚禁,不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