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尽情宣泄她们多年不得的爱情和郁闷。最过分的是,她们不会
因自己和指挥官做过而停止对恋人的强暴。犹如无底洞的她们从指挥官处掠夺来
的爱意只嫌不够,哪儿会有罢手的道理。
在勒马尔骑过指挥官后,舰娘们彻底进入了无序状态。有的舰娘会把指挥官
挂在墙上,然后自己像树懒般抱着指挥官,吞吃他的肉棒;有的舰娘会趁着指挥
官被某位舰娘强奸的空隙,用他戴着恶毒或者让·巴尔婚戒的手指抽插她们的肉
穴;有的舰娘则玩起了「男体盛」,在指挥官阳物上涂奶油,用糕点给他的身体
做配菜。而唯有在最后一种情况下,指挥官才可能吃到点正常食物,尽管多数情
况是嘴对嘴喂的。他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被注射拉·加利索尼特制的精力剂,
然后继续充当喂给母狼们的羔羊。
被她们按在身下肏的男人则渐渐开始怀疑人生。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什么能
让舰娘们留意的特别优秀之处,不知道这些日常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女孩会对他抱
持如此深刻的爱意,不明白她们为何在自己结婚后还是不肯死心,不理解自己心
爱的妻子为什么会与虎谋皮……指挥官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他只好放弃思考。
受到轮番奸淫的指挥官此刻正目光涣散地瘫倒在地,身上和周围的地上遍布
淫水、精液、汗液等混合起来的不明液体。深色军装化成碎布散落在四周。他的
肚皮上放着七枚刻着对应舰娘名号的誓约戒指,这些戒指也都接受过那些舰娘的
爱液、初红以及指挥官精液的洗礼。男人的躯体则成了舰娘们保存性爱记忆的绝
佳场所,涂写着各种东西,如「教廷骑士专用公交车」、「我的小公猫」之类的。
大腿上更是有着数之不清的「正」字。
当教廷舰娘们的性欲暂时得到满足以后,指挥官的婚舰恶毒出现在了卧室的
门口。
她进来后先是检查了一下那台无人问津的摄像机,接着凑近指挥官,用手中
的数码相机给她最爱的丈夫拍了几张照片。
「指挥官好可爱。」娇小的白色婚舰小声嘀咕着。
「…………恶毒?」指挥官的头这时还是昏昏沉沉的。
「是恶毒哦,是那个想要和您在宿舍约会的恶毒哦。」她右手轻抚着丈夫的
脸颊,左手却把相机有显示屏的那面转给丈夫看。指挥官看得眼眶通红,泪水在
眼里直打转:「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已经因为结婚纪念日没法好好陪爱妻而道过一次歉,这次是第二次。无奈
他自己亦晓得自己的道歉派不上什么用场。每次都是妻子懒懒地原谅自己,每次
都是。
「没关系的。」正当指挥官以为心爱的妻子依旧会言止于此的时候,她接下
来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指挥官会变成这副可爱的模样,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呢。
怎么样?懒惰的我一旦认真起来,是很厉害的吧?」
为让·巴尔等人所告知的真相再次于指挥官心中复苏,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娇妻。男人所知道的恶毒是那个泡红茶都会划水用茶包、誓约时想赶紧回屋休息
的喜欢偷懒的小公主,绝对不会是当下这个人如其名的女孩。
「是我用的那罐喷雾剂的后劲太大吗?您连让·巴尔小姐她们先前说的话都
没印象?」
指挥官的嘴唇在打颤:「……你帮了让·巴尔她们多少忙?」
「我懒得去记。」恶毒的这个回答非常有她的风格。不过指挥官自知恶毒身
为自己的婚舰,能参与的必然不止是阿尔及利亚所提及的策反高层部队这样的工
作。这位教廷的守护之刃大有可能如她刚才所言,是发动教廷政变的主谋,不然
阿尔及利亚不会在起初询问时将她和教廷总旗舰让·巴尔并列。
她的存在同样能解释阿尔及利亚的部署为何没有被指挥官发觉,只因他无条
件地信任自己的妻子。现在回过头想想,之前教廷内部的变动确实是有几处不妥
当的地方。
另一端的恶毒则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中。
这些教廷舰娘注视着指挥官一路成长起来的背影,见证了教廷扭转颓势的全
过程。其中感慨最深的当属加斯科涅,虽然她原是直属高层的舰娘,但指挥官为
她的诞生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纵然爱上他的理由各有不同,不过毫无疑
问,天无二日,她们的心中只有指挥官一个太阳。这点自始至终不曾改变。
是故,在被指挥官求婚的那一天,恶毒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