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得又湿又皱的蕾丝内裤挂在右脚脚腕,郁然撑着床头,虚虚地跪坐在顾辞远脸上。
顾辞远喟叹道:“然然今天好乖。”
嫩红的逼穴上滴着些摇摇欲坠的淫液,被顾辞远伸出舌头卷走。他用手将两片蚌肉朝两边掰开,更清晰地观察着里面,逼口在注视下一缩一合,顾辞远坏心眼地朝里面吹进一口热气,郁然被烫得小逼紧缩,一声呻吟,差点腿软得直接坐了下去。
“好骚的逼。”顾辞远仰着头去舔,舌尖伸进小阴唇来回扫荡,将逼穴舔得汁水泛滥,“这么骚的逼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宝贝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吗?晚上会不会一个人在被子里用手抠逼?”
“啊嗯……别,别说了……”
郁然伸出一只胳膊要将脚腕上挂着的内裤甩开,被顾辞远拦住:“别扔,宝贝要扔就扔给我,留给我以后用。”
郁然被他臊红了脸:“你要这个干什么……你也要穿吗?”
“然然真的不知道吗?”顾辞远用牙齿轻轻咬住鼓胀的大阴唇,刺激得郁然尖叫出声,“我当然是用来裹住大鸡巴,这是然然穿过的内裤,上面还沾了然然流的水,我可以握着它撸,一边撸一边想着给然然舔逼的样子,最后再射在上面。”
“变,变态……啊啊……再,再舔舔……”
“不射在宝贝穿过的内裤上,我只能射进宝贝的逼里了。”淫水被顾辞远咽下肚子,“宝贝以后每天的内裤都送给我好不好?我给然然买新的,然然穿过的就送给我。”
越说越离谱了……
顾辞远抱住郁然的腿根,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饥渴地舔过逼缝里的每一处地方,甚至还要往逼口里钻。
“啊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不能进去……顾辞远……”
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明显,郁然瞪大了眼睛,淫荡地晃动着屁股,想要逃离顾辞远的侵犯。
“不能用鸡巴操然然的小逼,先用舌头操好不好?很爽的,宝贝会喜欢的。”
顾辞远不停地诱哄着,将舌头蜷成一个半圆柱,不容反抗地朝穴口里插入。郁然被牢牢地禁锢住,体育生的力量难以想象,他丝毫都移动不了,屁股直接坐在了男生的脸色,顾辞远的鼻尖都挤进了小穴,舌头在小逼里进进出出,抽插着浅处,将郁然不断地送上高潮。
“啊嗯太爽了……顾辞远……要爽死了……啊啊……”
怎么能伸进去?太犯规了,顾辞远在用舌头操他,小逼被操了……
郁然前后晃动着腰肢,逼穴紧紧地贴着顾辞远的脸,不管不顾地又磨又蹭,他爽得泪流满面,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将他的理智完全打翻。
“要喷了……哦……喷出来了……好爽……”
白皙的肌肤上被大手勒出了红印,淫靡不堪,顾辞远喝下郁然高潮时喷出的一大股水,又去嘬一直被冷落的肉蒂,阴蒂像熟透了的被碾烂后流着汁儿的樱桃,挂着的水珠被衬得似乎都变成了嫩红色,顾辞远好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来来回回舔了无数遍,最后郁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小逼被舔的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呜咽着后仰在男生身上,被顾辞远抱了个满怀。
“走开……”郁然在气头上,不想看见顾辞远这张脸,一米八几的男生讨好地低头亲他,吮掉他脸上的泪:“然然累了吗?我不动你了,你就躺着好不好?”
郁然闭上眼睛不吭声,一只手指头都不想动。
顾辞远硬得发疼,从舔逼的时候下面就高高地翘起,一直撑到现在,他喘息着将粗大的鸡巴放出来,用那条被他夺过来的蕾丝内裤盖住,郁然的腿被他分开,顾辞远一边紧紧地盯着郁然腿心那朵还泛着亮光的肉花,一边粗喘着撸动,最终射在了早已一片狼藉的蕾丝内裤上。
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次关上。
顾辞远食髓知味,每晚都要将郁然的肉花翻来覆去地尝遍,原本青涩的肉逼因为过多品尝变得成熟。郁然的内裤经常悄悄地浸湿,难受地贴在阴阜上,两人并不敢白天在学校里胡来,只能躲在厕所隔间里拥吻,顾辞远含着郁然的舌尖,一只手隔着裤子时轻时重地揉着小逼,但也只是饮鸩止渴。
回到家后便无所顾忌,郁然大张着腿被顾辞远舔透了,奶头也被吸得红艳艳的,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顾辞远不断地开发着郁然身体快感的开关,除了正式插入,几乎都玩了个遍。
周五晚上,郁然身上只穿着件顾辞远的衬衫,两个人隔着内裤顶逼。
“然然最近怎么这么乖?嗯?”顾辞远浓浓的鼻音在郁然耳边炸开,炸得他耳朵发痒,“不害羞了?”
“嗯……”郁然舒服地呻吟,掀了掀眼皮,将下巴搭在顾辞远肩上,“顾辞远,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顾辞远一愣,挺腰的动作都慢上几分,回过神来,掐着郁然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当然,怎么了,然然,为什么这么问?”
郁然没回答,哼哼唧唧地晃着腰,声音里含着水汽:“你要一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