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给沉王看过双胞胎,立马吨吨吨干了碗孕汤。
“你、我、若儿,我们。好?”
他要受孕,所以沉王要一直跟他做到怀上为止。除了薛宁佑,任何人不许进房间来。
虽然长鞭在薛宁佑手里,但安伊才是正室。
他与沉王平等,拥有绝对话语权。
“好,依你。”
正好沉王刚伴母皇回来,没心思见太多人。
跟安伊、薛宁佑恩爱几日,是极好的。
安伊和薛宁佑互灌孕汤,灌完口穴灌后穴。
抱着躺在一起,腿绕上对方的腰。
一个金发蓝眼,一个灰发红瞳。
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外冷内热的忠诚和外热内冷的狡诈。
沉王不在府时,安伊想他。回来了即便见不到,也不再想。
薛宁佑想他,只在想他时想他,不管他在哪儿。
沉王插入安伊的穴。
安伊顺产生过仨孩子,穴已经很松了。
只能手握着茎根进入,往凸起的腺体去寻。
好在屁股结实,入穴前还有段紧实的路可走。
“噢~噢!夫主,我只要精液。不、啊!不要……”
安伊只喜欢新鲜刺激的交合。
这样乏味的受孕抽插,不如不做。
沉王听见,挪到薛宁佑身后。
薛宁佑立马浪叫起来,两指摊开穴口。
“夫主~快进来,快来用若儿~若儿想夫主,想夫主进来~”
“假的很。”
沉王抬手一巴掌,抽红他臀肉。
“嗯~”疼还没缓过来,“嗯啊啊啊!!夫主,夫主您又长大了~”
沉王倾身,一怀压住夫郎二人。
命令:“亲热给本王看。”
“嘤、嘤~夫主、竟要我们、啊~私通…嗯啊啊啊……”
薛宁佑被顶弄着,句不成句。
“怎么?以为本王感觉不出你背着本王偷了情?”
沉王拔出。
“你这肉套儿,里面都变形了!”
“夫主,冤枉啊!!莫不是还惦记从前的事?”
薛宁佑跨上安伊的身体,背对夫主跪趴。
“你看若儿里面,干干净净的,绝无二心!”
他用力拉扯臀肉,给沉王看清花穴里的甬道。
甬道从深处飘散媚香,每个螺旋和凹凸都是极嫩的玩处。
“看不齐全,把淫肉全给本王挤出来!”
“嘤嘤嘤,夫主~”
矫揉造作几声,乖乖脱出肉去给夫主看。
“这是若儿给您用了五年的穴,这样下去,真会烂透的……”
肉花一用力就挤出穴,顷刻绽放成朵血色玫瑰。
他痛得神情恍惚,眼泪汩汩。
“夫主~若儿真就痴恋着你一个!嘤嘤嘤嘤嘤……”
“哈哈哈哈哈!”
安伊仰躺着笑起来,脸颊上还有片绯红。
与薛宁佑偷情的不是别人,正是安伊。
那是沉王原计划回府的日子。
元宵节刚过,天还偶尔降几场雪。
安伊起个大早,去府门前等候。
餐食都蹲在那儿吃,只每隔半时辰跑回去看看孩子。
薛宁佑则一如既往,读书、作画、打扮、自慰。
等听别人说夫主回来了,再召集男宠们去跪个安就算完事。
“哥哥,安伊还在等呢!满身都是雪!”
“来府里送菜的说,外面人都以为安伊是等着要打主人呢!”
“倒是有趣。”薛宁佑装不在意,“随他去吧,我们可管不着正室。”
子时,薛宁佑还是去看他了。
安伊刚生完孩子,应是极其脆弱的。
却站在雪地里,望着远方的街纹丝不动,像一棵坚挺的树。
北地人真不怕冷?
府门前的暖灯火光温暖,照得满地白雪都可爱起来。
可安伊那儿很暗,越接近就越凉。
薛宁佑揣着汤婆子走过去,想递给他,却滑倒了。
“嗯啊~”一屁股跌坐,呻吟像在被干。
“哈哈哈!”
安伊爽朗地咧嘴笑,伸手把他拉起来。
另一只手到面前,被略微干涩的唇咬去手套。
噌——湛蓝魔光显现,一团火焰在安伊指尖燃起。
他轻轻松开薛宁佑的手腕,唇角还余着笑意。
“别受伤,我和沉王都需要你。”
安伊毛绒帽露出几缕金发,勾勒人偶精致的面颊,宛如北地人的油画。
蓝宝石的眼睛在魔光里深邃,薛宁佑抬头便陷进去。
一定是天上的星星都去了他眼睛里,夜空才会这样漆黑空旷。
安伊指尖的冷火突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