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最恨背叛。
不过痛恨的主体不是沉王,而是云秦繁。
因没有安全感,而生出强烈的占有欲,越是感觉会失去,就越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牢牢攥住。
先前柔冰暴露沉王的行踪,接连数月。所幸没有酿成大祸,只是被罚扩张。
沉王知道他的小苦衷,但想离开、想别人,那就是错了。
非要罚他,叫他失掉生活唯一的快乐。
“柔冰,你就是如此赎罪的?”
他坐在马车沿上,身旁干枯野草高过腰。
“对不起,柔冰错了嘛~柔冰生来骚贱,只是欠被玩儿了……”
野草丛里,柔冰卧着给他舔脚。
一脸谄媚淫荡,却讨不来主人家的好。
这几日赶路,没能停下来好好沐浴。沉王的脚脏了,都让这犯错的贱宠给清理。
然而柔冰轻浮急躁,趾缝都舔不干净。
后来柔冰天天夜里梦见舔脚,就愈发迷恋,成了痴痴的臭脚逐夫。
沉王瞥一眼脚,相当不满。回手拿了两根假阳具给秦若。
“若儿,下去给他扩张。”
“是。”
低眉顺眼的秦若接了,穿上布鞋进草丛去。
秦若裸着,刚被玩泄的贱根还漏水。
他俯身,托起弟弟的屁股。
见小小的臀肉间,那穴已足够塞进去个拳头。
还没等插入,柔冰忽然扭起身子。
“唔~哥哥,痒痒~”
秦若托他腰的掌心挤进来个小手,一抠一抠的。原来是被蚊虫咬了包。
“弟弟,被咬了?哥哥有药……”
柔冰身上被蚊虫叮得瘙痒,却只得忍着。
“本王准你们谈话了?”
沉王不悦,用力按下胯间的尿壶海雾。
感受着口腔温热,把尿撒进海雾嗓子里。
“咕噜、咕!”
尿壶海雾满脸愉悦,悄悄抠起小穴来。
柔冰抬头,正对上海雾的屁股。
看着海雾手指绕绕褶皱,向花心刺去。
贝壳似的指甲扎开穴的瞬间,一股咸味儿窜进柔冰鼻梁。
“海雾,你骚屁眼儿没洗干净……嗯啊啊啊!!”
这时,假阳具撑开他的后穴,顶端圆球折磨着挤进去。
这穴被青霄搞了数日,松弛易入,非要这么大的东西进去才会有快感。
柔冰舒服地叫起来:“唔嗯嗯嗯!嗯啊~啊~”
这根假阳具是扩张专用的,形状大小如竹笋。
放在桌上平视,是个尖尖的三角。
但顶端有个小圆球,一塞进穴里就很难拔出来。
秦若握着假阳具,慢慢按入。
他给沉王摇了一上午,一双白嫩纤手早都酸软了。挽起宽袖左右轮换,却不能停下。
看着手臂长的阳具缓缓进入,柔冰尖叫着后穴肿起来,有种怪异的爽快。
“嗯啊~啊啊~哥哥、若儿哥哥狠狠地罚柔冰吧~好爽啊啊啊~”
海雾喝完尿,回车里去了。
沉王诱人的玉根吊在柔冰面前,引得他更加饥渴,淌着口水摸起下体。
“呵、淫贱畜牲!”
沉王抬脚,将他的脸踩在脚下。
“唔!老爷~柔冰喜欢老爷~”
柔冰被骂得开心,扭捏撒娇,却被那足用力踩进土里。
“你那贱根是本王的玩物,不可自摸!”
这是何意?
柔冰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还是本就不属于自己呢?原来若儿哥哥说的那些不是故事……
柔冰侧弯着身,昂起的小脸沾满泥土。
幸福的盈盈笑意消失就再不回来,开始察觉到黑暗。
身后的哥哥难得直面嫉妒,瞪着眼睛像是疯了。
“柔冰弟弟…你可真是讨人喜欢……”喜欢到令人讨厌。
他一手抓住柔冰一条腿,一手拍向假阳具的底座。
嘭、嘭、嘭……
痛苦阵阵深入,柔冰叫喊起来。
“啊!啊、好疼啊……若儿哥哥、老爷,好疼!柔冰真的疼了!”
他生在李府,长在置物室。
自有记忆以来,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不让他们受伤。
不用下床或出大缸,不许着凉或被烫。
只要喊一声“疼!”,就会立刻有人来带他出苦海。
直到被养大,成为一盘名叫“卷肉饼”的菜。被端上桌,按照那些人的意愿去做。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似乎被一片雾气笼罩,眼前模糊不清。
后来,轮奸的痛把雾给散了。
被轮奸很痛苦,但却是有快感的。柔冰在性爱里找到快乐,仿佛是抓到了一束光。
因为生活一无所有,没有其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