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回府,护卫们都重新打起精神。
之前丢东西的罚都领了,新进的小偷也有来无回了。
小男宠们重新戴上金玉首饰,彰显富贵。
正侧室卧房的门窗也终于打开。
对廖郎却是噩耗。
他此前日日偷带达儿出府,去寻老学士指点。
如今,门窗回廊皆有人负责。
他曾假装误走,去试探无人的偏门。
结果法阵将他囚禁,直到护卫来解。
那些护卫都是北地的贵族,即便人不在,也能留下异术法阵。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爹爹,河进海就是一滩了,为什么还会流呢?”
达儿学的很快,廖凯墨水不够讲解清楚。
不解之字词问句已整理了小半本,却无望出府去。
“廖郎,我帮你把护卫引开。”
沫尔今日打扮得风骚,穿纱戴花半掩胸膛。
纱衣轻盈,风一吹就漏屁股。
细项圈挂的银铃一步一响,跟着软乎乎的肉茎晃荡。
屁眼儿插的春花更香,臀肉间摇曳,香得勾人。
沫尔得意,坐到他一边的大腿上去。
廖凯被诱得勃起,目光不同寻常。
“你难道……”
“给达儿读书,顺便爽爽。”
沫尔打走廖凯抱他腰的手。
“你认我是儿子,怎么还硬了?”
“……大概是羡慕旁人了吧。”
廖凯知道其他侧室与贱物间的私情。
偶尔也想,有只小鸟儿做伴侣。
“送达儿出去之后,我给你cao几天?”
“不,还是不要如此。”
廖凯想,与其玩了他,不如让他陪达儿睡。
免得达儿被那些真贱人带坏。
“廖郎,给我扩张。”
沫尔把花油搁到桌上,轻轻拉开臀肉。
廖凯比他想象的温柔,连进入都很舒服。
“嗯~舒服!好好揉揉~”
廖凯抹得厚实,像糊了层猪油。
他把沫尔扩张到能进三根手指才停下。
重新把花儿插回去,嘱咐:
“北地人野蛮凶狠,你别发太多骚。”
“知道啦~”
沫尔没当回事,连扭带晃往偏院跑去。
偏院有五人巡逻,都是高壮的男的。
最高的红毛,几乎有沫尔两个高。
沫尔看他们像怪物,还真有些发情。
往走廊的柱子上一抱,饥渴地磨蹭乳头。
“哥哥们~哥哥们~”
他自小在云国长大,北地语有些跑调。
“我屁股痒,帮我挠一挠!”
北地护卫们注意到他,聚在一起。
“那个奴隶怎么了?”
“他要跟我们做。”
“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我的神啊,你还不习惯吗?我们到这儿好几年了,这里就是这样的!”
“他有一半是北地人!北地人不搞北地人!”
“哥~哥~”
沫尔听见他们的话,浑身骚劲儿都使出来。
扯着屁眼儿扭腰晃肉,软蛋都要甩飞了。
北地人们看着白花花的小美人,犹豫。
“沉王会罚我们的。”
“只要他不告诉沉王。”
“哥~哥~嗯啊~”
沫尔勾引到自慰了,小手指戳进屁眼儿搅动。
终于听见脚步声,想转回身。
没想到,北地人几步过来直接进入。
像阵前冲刺的长矛兵,一捅到底。
那朵花儿被捅进甬道深处,留下一串植物的水痕。
“啊啊啊啊啊啊——”
沫尔一下撞到廊柱,下巴磕出声巨响。
瞬间白眼翻起来,整个人都麻了。
这几个北地护卫鸡巴比沉王都大。
皮肤砂纸一样干,浑身都跟青霄腋窝似的臭!
“呃,太湿了。”
第一个进入的竟然推开面条酸软的沫尔,转身撸管。
“湿的才舒服。”
第二个扯着他臀肉,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进入得更加凶残,到底之后搅着拔出。
“疼!!好疼!疼啊啊啊啊!!!”
沫尔叫得嗓子要裂开,惊起屋檐一大群燕子。
“哈哈,他叫了!”
“我能让他喊得更大声!”
“先给我试试。”
这些护卫是真没把沫尔当人。
只是个新奇的玩具,推来抢去换着法子折腾。
“啊啊啊!!哇啊啊啊……呜呜呜呜……”
沫尔从未受过这种侮辱,满心委屈变成泪眼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