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回府了,又仿佛没回。
与安伊、薛宁佑日夜欢爱,不出卧房。
青霄本该替他安抚淫兽,却像个专情的渔夫。
晨出撒网垂钓,日落携着收获归家。
男宠们饥渴难过,四处发泄。
暖烟就成了受气包,谁叫他被若儿哥哥疏远了呢。
于是去找甘雪,想寻个伴。
甘雪不理门外事,在窝里看连环画、吃果干。
沉重的链子拴在脖颈,留下圈猩红。
“吃么?喜欢就拿去。”
甘雪白嫩的胳膊伸出被窝,递给他几颗。
暖烟刚吃完午后饭,正是开胃的时候。
想拿走果干麻袋,却又难开口。
这时,青霄淌着臭汗跑回来。
“我发现了个好去处!”
他单手搂起甘雪,兴冲冲地出门。
“去何处呀?求青霄带上暖烟……”
暖烟拖起果干麻袋,一步一喘地追去。
王府北边有处人迹罕至的荒地。
野草茂盛,远望不太吉利。
青霄一手甘雪、一手暖烟,顺着溪流走入荒地深处。
深处有座荒废的小屋,屋前是溪水汇的小湖。
湖水见底,鹅卵石间游着肥美的鱼。
岸边满地芬芳野花,白、黄、红皆有。
青霄一早便在此搭了草棚。
棚里兽皮毯,塘边支着垂钓鱼竿,旁侧各种渔具。
“如何?”
青霄把他俩放到兽皮毯上。
“你们生死都在府里,大约没见过这样的景色吧?”
“是啊,谢谢青霄。”
暖烟拆开麻袋,一心吃果干。
甘雪只是甜笑着躺下,被阳光眯了眼。
“晒。”
“本侧室给你遮着~”
青霄扑倒甘雪,从额头往下亲。
还回头:“暖烟,你也来。”
原来青霄是想打野战。
“我……”
暖烟嫌恶臭气,并不想接近。
可青霄把他抱出来,还答应给买果干。
“怎么,我上次没把你弄舒服?”
青霄一拽,把暖烟贴到甘雪身旁。
甘雪衣衫凌乱,身上一股子口水臭。
兽皮边的野花都跟着臭了,蚂蚁小虫纷纷绕着走。
暖烟被熏得泛恶心,开始胡说:
“你们二人情投意合,暖烟还是不参与了……”
“哪有二人?”
青霄拖他回来,朝臀肉上狠抽巴掌。
“云国规矩,本侧室是人,你们不是。”
暖烟肥胖,有三个甘雪那么宽。
屁股肉虚软,打一下弹一下。
臀沟却像两块冻豆腐夹起来的,直条条不变形。
青霄往里戳,感觉似暖烟多长了一截穴。
指节硬生生刺入,暖烟顿时来了快感。
“唔、唔嗯!!”
甬道被指腹搓弄,肉壁颤抖瑟缩。
“啊~疼~”
甘雪叫唤,声音比暖烟动听。
少年奶气又不做作,欲拒还迎得刚好。
铁链沉重,小身板动弹不得。
胸膛一串可怜的吻痕,乳头上还有牙印。
青霄同时玩弄,视线却始终在甘雪身上。
暖烟早就不舒服。
兄弟六个,最温柔体贴最安分的都是自己。
可怎么最不受宠呢?
“青霄,我……”
青霄抱起甘雪,二人斜眼看向他。
“暖烟,不愿意就算了。”
说这话时,将甘雪的锁链紧缠手臂。
暖烟更难过了。
甘雪不愿,就强迫他。
暖烟不愿,就算了?
他只是微笑,谢了青霄。
拿这几麻袋的果干进小屋,虚掩上门。
暖烟离开,甘雪感觉到青霄的心,凉了一些。
“真不要暖烟?”
“我耶律青霄从不强迫谁。”
“那我呢?”
“你……你真不想跟我做?”
“呵。”
半冷春风吹来,甘雪往青霄怀里缩了缩。
青霄剥开他衣绳,“蹭蹭就不冷了。”
“嗯。”
甘雪抬屁股,涂抹水润的花油。
亮晶晶的后穴稍微外翻,是这几日被用坏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根有甘雪小腿那么粗。
毫不怜惜地侵犯进去,每条青筋都是要命的折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传进屋里,暖烟嘴里的果干都不甜了。
他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