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贴磨。
瞿纵的低喘全都喘在他耳里,得以缓解尿意又迎来高潮的时嬴听得雌穴水润,全根吞吃着瞿纵的性器,甚至用手将艳红的阴唇抚得更开,让瞿纵抽插得更顺畅。
“嗯?不尿了?”瞿纵垂眼看见时嬴只一个劲吃性器吃得开心,只有宫口在流水泡着龟头了,就伸手指揉了揉尿孔,时嬴一绷,又开始尿了,一点一点的,像小狗撒尿。
时嬴经不住瞿纵的刺激了,他能感到还有尿要出来,毕竟药效摆在那里,但是瞿纵之前是不给他尿,现在是要他一直尿了,时嬴一停,瞿纵就猛插宫底,揉抠着尿道孔,时嬴被操得嗓子哑了,一边高潮一边尿,没有停过出水,小小的尿孔也被自己尿得高潮好几次。
“哈呜…不要揉、那里了…呜…疼…”时嬴挠着瞿纵抱着他的臂膊,哑着嗓子恳求,小小的尿孔像被玩坏了一样,瞿纵一碰就尿,操到后面也不用碰了,大龟头在宫颈那里插插,在宫底那里撞撞,时嬴就绷着脚背尿出来了。
尿孔有些疼了,过多的刺激让它也成了个翕张着、殷红的小肉孔了,瞿纵的指腹一按,会滑腻地贴着吮,再慢慢渗出尿,时嬴分不清哪个肉孔出的水多了。
瞿纵的节奏把控得很好,时嬴正处在极度高潮后的敏感期,声音哑了,肌肉也酸软着。瞿纵恩赐一般解开了束缚在时嬴性器上的绷带,时嬴也只是低哑地啊一声,他的性器半勃着,憋得狠了,尿尿不成,射精也射不出,有些萎靡。但是底下一朵操开的雌穴却能高潮好几次,已经被瞿纵训练得可以分开高潮了。
瞿纵很满意,他咬着时嬴的耳朵哄他,将他一只腿放下,踩在自己的脚背上,开始替时嬴抚慰性器,直到它再次挺翘着,在瞿纵的掌心里射出精液,瞿纵将精液全抹在时嬴的胸上了。
时嬴雌穴的淫性也在此展露,性器要是被束着了,它就自己高潮,自己也流水吃鸡巴吃得欢,但是性器得空了也高潮了,雌穴立刻绞着龟头也要得到同等待遇,也跟着高潮。性器喂了好几股腺液进骚子宫里安抚着,爽得时嬴腿软。
“呜…嗯…站不住了…瞿纵。”时嬴微蹙着眉,咬着唇挨操,半晌才将困扰吐露,他想被抱着。
瞿纵亲亲他后颈:“可是你还想尿怎么办?”
“那就尿…”时嬴后颈酥麻,微微侧着头垂下,下意识将被咬得好几个印子的后颈露出来。
瞿纵说好,吮咬了一会柔软的后颈,就将时嬴转过来,抵着墙,掂着腿弯就抱在怀里,龟头抵着阴道口了,却不进去,时嬴等了半天也没挨上操,睁了雾蒙蒙的眼:“瞿纵…?”
瞿纵终于能吻着时嬴的唇了,他勾着时嬴的舌头慢慢咬:“自己试试能不能放进去。”
时嬴虽然不理解,明明就是瞿纵一抬胯的事情,就能堵得满满的,还是乖乖的伸手了,握着瞿纵的性器往小逼凑,性器烫得时嬴要握不住了,两腿缠紧了瞿纵的腰,将性器往阴道口里插,终于吞着了,肉壁又被填满了,时嬴低喟出声:“哈…动一动。”
瞿纵托着时嬴的臀就开始抽插,幅度很大,时嬴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所有反应都在瞿纵怀里了。
不用再请求了,时嬴伸着舌头,瞿纵就知道他要吻,时嬴一咬唇,瞿纵就知道他要高潮,密集地撞着受孕地温床,再在时嬴的呻吟里射精,将操肿的子宫射满,时隔小半月,时嬴终于又被灌了精,满足地咬着瞿纵肩膀不撒口,嘴里哼哼着,任瞿纵将他安抚得好好的,汗津津地黏在瞿纵怀里。
剩下的训练都泡汤了,没关系,做一场爱不比训练差,时嬴像小兽开荤,瞿纵要是让他下来,时嬴就说:“是不是你开的头?”
瞿纵提醒他:“谁偷吃超重了?”
时嬴就咬着瞿纵的脖子不松口,拉着瞿纵的手揉一揉小尿孔,声线发飘:“唔…又尿了…”
瞿纵拿他没办法,给他擦干净收拾好了,用纸巾垫着了,半抱着时嬴上了车,车上还算安分,只是脸蒸得很红,到了家,瞿纵一脱他短裤,发现纸巾已经湿透了,时嬴坐在洗手台上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控制不住。”
大抵是这迟迟未开发的小尿孔一朝被开发就碰上了利尿剂,确实也不是时嬴能招架得住的了。
“没关系,尿吧。”瞿纵安抚时嬴的软发,放着浴缸水,用湿巾慢慢擦着被操肿的雌穴,这不是个好主意,时嬴的腿勾上他的后腰了:“再做一次好不好?…比完这场还要训练,根本没时间。”
理由倒是充分。瞿纵看着时嬴,看得时嬴错开目光,抿着唇:“那就算…”
“好。”瞿纵答应了,他两掌撑着洗手台,慢慢吻着时嬴,再一撩他衣摆,将衣服脱了,时嬴勾着他脖子好让他吻得更深,很乖的把舌头交给瞿纵咬了。
于是大平层里,除了主卧的床,又解锁了浴室。时嬴被混着热水的性器操得浑身发抖,要不是龟头插得紧紧的,热水就要灌子宫里,把瞿纵射的精液也冲散了。时嬴没发觉自己的双标,瞿纵的精液可以,热水不行,瞿纵一要拔出来,时嬴就哆嗦着要他进来,插满,插得雌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