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的自制力比时嬴想的还要强悍,距离比赛还有三天,时嬴除了十天前那一次被瞿纵辅助的出精之外,就没有发泄过一次欲望,晚上还好,训练量大,时嬴就算有些燥热,也疲乏得要睡过去。
但是早上真的难捱,因为瞿纵喜欢吻他,自两人有意识的避免做爱之后尤其。
他在瞿纵怀里醒来,又被瞿纵封了唇深吻,吻着吻着不知道怎么就骑瞿纵身上了,吻着吻着不知道怎么小逼就水得裤裆湿透了,不夸张地说,瞿纵得把时嬴从身上撕下来。
时嬴被他按着的时候委屈得不行:“那你别亲我。”
瞿纵有些无奈,罢了,自己惯的:“比完就做,乖。”
时嬴知道瞿纵也忍着,克制着流出来的一点欲望全咬在他唇上身上了,晨勃的时候能磨得他腰软,洗澡的时间也比之前久,偏偏也不同意分房睡,只能让情愫持续发酵。
时嬴还真以为自己要出家出到赛后了,直到他上了一次秤,发现体重超了。
其实刷体重也算圈子里公开的秘密,谁不想跨级比赛,跟比自己低一重量级的对手打呢?一些选手就可以通过刷体重,强行减重,但是肌肉能力没有改变,从而达到降维打击的目的。
瞿纵和时嬴是没考虑过这茬的,只是时嬴体重超了,就不大如意了,就算时嬴能赢,也没必要跟不是同一重量级的人打,这样承受的风险高,距离比赛只剩三天,时嬴也要开始紧急刷体重了。
瞿纵其实将时嬴的饮食控制得很好,看见结果稍稍挑了眉:“时嬴?”
时嬴咳嗽了一声,摸摸鼻子:“最近训练量大了,我加了点餐。”毕竟有些精力没法消耗,只能疯狂训练,再间接耗在吃东西上了。
瞿纵没细究,吃多点就吃多点,不过代价也要自己担就对了,瞿纵给了时嬴两颗药。
时嬴并不陌生,是利尿剂,当然过一会之后,他想叫这两颗米白色的药丸还俗丹。
尿意来得很快,时嬴急忙叫停训练,解下拳套跑厕所,手还绑着绷带,因此粗糙的带子磨着性器和发泄的快意,都有些磨人,知道瞿纵还在外面等他,只好对隐欲视而不见了,收拾干净就跑了出来。
又过了十分钟,瞿纵感到掌下的腰在发抖,他正在辅助时嬴上器械,时嬴停住动作了:“我要下来,想尿了。”
瞿纵就扶着他的腰把时嬴抱下器械,其实时嬴能自己来,但是尿意很急,他又练腿练得有些软。
只是瞿纵动作不紧不慢,时嬴呼吸急了,按着腰间的掌:“快点…快点,要尿了…”
“乖,不急。”瞿纵就彻底变了动作,将他放在罗马椅上,罗马椅斜度很高,他坐在顶上,本不是一个适合坐的地方,时嬴的臀肉受力面积很小,被瞿纵按着腰算是坐稳了,只是脚背绷得很紧,时嬴全靠瞿纵支撑着不摔,原本他的力气只是用来憋尿的,又要分散去稳住身形了,时嬴有些慌了,他揪着衣摆隐忍着尿意:“不做训练了…我快憋不住了。”
瞿纵站在时嬴的面前,将他的腿展开,借着器械很轻松就让时嬴的裆部贴在了自己胯上,时嬴原本咬着下唇的,被瞿纵吻开了,瞿纵的牙齿替他咬着下唇:“憋得住吗?”
时嬴满脑子都是上厕所,膀胱已经憋得鼓胀,尿道酸软了,瞿纵的胯一贴,差点就尿出来了,时嬴被迫同他呼吸交融地吻,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瞿纵不让他上厕所,这简直是酷刑!时嬴一双黑眼睛带上恳求,眉心也蹙着,两掌发颤着按着瞿纵的手:“不行…憋不住…好难受,放我下来吧瞿纵。”
瞿纵没答应,他伸手往时嬴的裤裆那里揉了揉,时嬴绷着脚背就低呼出声:“唔!…别…别弄,瞿纵…”
“为什么要自己加餐?”瞿纵往时嬴乱成一团的思绪里塞进问句,时嬴憋得齿根也酸了,额上冒出汗来,眼睛也水了:“我…我想要了…又不能做…唔…就吃多点了,我错了瞿纵…放我下来吧,我想尿了…真的。”
“想要我们就做。”瞿纵抚去坠到时嬴眉梢的一滴汗,伸手将他一条腿捞上臂弯,这个时候任何动作都能要时嬴的命,何况还是腿,这样的姿势让下体敞更开了,尿液简直要跨过羞耻这一槛奔涌而出,时嬴声音也发哽了:“先尿尿…呜…会尿的…”
瞿纵的性器已经硬着抵着时嬴的裤裆了,时嬴饱胀得随时要失禁一样的下体被他一挤,好像真有水出来了,瞿纵将他裤子扯开了,看见白色的内裤已经有了一滩水印,瞿纵一按,很软很潮,他的指头能深陷进去。
“你没尿,你的穴尿了。”瞿纵贴着时嬴的耳朵说,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勾划,把水润的阴唇划分开,布料凹陷进去,水得又濡又软。
“没有,没有尿…”时嬴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嘴唇就没有合上过,只喘息,泌出过多的涎水,有些兜不住的就在唇角泛光。
他从这种绵长的尿意中获得了隐忍的快感,太酸了,他的腿不受控制,腰也不受控制,要夹一夹收一收,或者扭动,从瞿纵也绑着绷带的、粗粝的掌里获取舒解。
这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