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了…呜…哈啊…”时嬴埋在瞿纵的肩窝啜泣,两条腿扣在瞿纵的臂弯那儿,小逼还在一下一下挨凿,挨操的阴道隔着一层肉膜刺激着他的女性尿道。宫口喷完水就被龟头插着了,合不拢,一口一口吞着腺液,被堵得只进不出,十几天没吃过龟头的子宫与时嬴的悲欢并不相通,只又乖又骚的全盘接收瞿纵的东西。
时嬴开始漏尿了。
尿道孔是不是也有层膜,还是细小得过分,明明被瞿纵揉得要绽开,但是在听到瞿纵准许的指令后,还是顿了一会,尿液才慢慢从雌穴的尿道孔里流出,逐渐变成尿柱,憋到极致的释放竟然也有高潮的感觉,时嬴第一次清晰地察觉到女性尿道的存在,并且这处尿道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瞿纵解了自己左掌的绷带,在时嬴惊慌的抗拒下将时嬴的性器束缚起来了,鼓胀的马眼就一滴尿也流不出来了。瞿纵还在耐心的揉着小口,用指甲轻轻刮着,这些动作再细微,也会在时嬴身上无限放大,时嬴低低啜出声了,蜜色的躯体在低频的震颤,让发梢的汗甩在胸腔上。
“呜呜…!”时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高潮,尿液有力的地破开小尿道孔,这处敏感的肉孔被又热量又大的尿液冲得微张,时嬴后仰,头发蹭在瞿纵肩上,两手按着自己的膝盖在颤,硬挺的性器直翘翘的,马眼湿润,却因为被缚着流不出一点体液。
“乖,再忍忍,用小逼尿好不好?”瞿纵也有意在控制自己的呼吸,他的手指已经没入雌穴抽插好一会了,扩张完全得当,一操就能顶住发情的宫口,只是他还在忍,拇指腹在阴蒂和阴道口之间揉着,时嬴惊喘一声,他知道瞿纵在揉哪儿了,他小小的,没有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孔。
“呜…嗯…好胀……”时嬴被折腾得眼角湿润,舌尖裹了涎水努力咬出字音,纯黑的眼珠起了雾,与理智分离崩析的躯体被瞿纵安抚着,拢在怀里操了进去。
时嬴脑子混沌,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几个字:要尿,要挨操。意识到瞿纵在走,性器也跟着进出滑腻的肉壁,时嬴的一点羞耻混着快感变成呻吟:“好深…要尿了…”
的快意他自己没意识到,雌穴却敏感得很,已经替他尿了,尿出淫液,瞿纵要是勾开内裤往旁边一拉,能看见含着水的阴道口在翕张,一副给什么吃什么的骚样。
瞿纵揉小口揉出了一点湿意,与雌穴泌的淫液不同,更水一些,瞿纵知道这一处也可以投入使用了,他掂了掂时嬴没松懈下来过的肉臀,将他往自己胯上撞,并且离开了已经弄脏、弄湿的器械,往厕所走。
“不!不要,去厕所…我们去厕所…啊…”时嬴抓住了瞿纵的衣摆,努力并着腿,还是无济于事,被瞿纵揉着尿道孔。
时嬴还在央求瞿纵让他释放,已经是本能的请求了,他按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点起伏的痕迹,被瞿纵操的,每一次深入都能挤压到膀胱一样。时嬴的脑子麻了,他太想尿了,因此瞿纵的手指高频的揉着殷红的小尿道孔的时候,他感到了一种释放的转移,马眼要尿不尿的感觉退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肉孔,从未被使用过的,竟然也升腾起一种尖锐的快感,急急地吮住瞿纵的手指。
瞿纵带他进的是男厕,将时嬴控在怀里,把尿一样抱起对着小便池,让他自己把阴唇掰开,让扯成小圆洞的阴道口挨操挨了结实,插过宫颈的骚肉了,他才咬着时嬴的颈侧低声命令:“可以用小逼尿了。”
“呜…好深…啊、嗯、又撞到了…快一点…呼…”时嬴紧靠瞿纵的胸膛,两人相贴的肌理被磨出一层薄汗,因为交合动作而
瞿纵引导时嬴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脱了自己的内裤,热涨粗长的性器几乎能在雌穴上抽打出水花,阴蒂、尿道孔和阴道口都被柱身磨了一遍,时嬴下体要脱离控制了,难受着,居然也催生了另一种压抑十几天的渴望,这下雌穴流的水比他漏的尿还多了。
性器和雌穴简直像小别胜新婚,紧致的肉壁紧绞着柱身,宫口一吃到腺液就开始喷水,时嬴在憋得小腹鼓胀的情况下高潮了,束得很紧的性器涨得发红,吃力地冒出液体。“乖…很棒。”瞿纵按着他尾椎揉,抱着在在怀里等他缓过快感,只轻轻摆腰撞得酥麻中的肉壁一绞再绞。
瞿纵在时嬴还在经历尿道高潮的时候就开始操,龟头的肉棱反复刮过宫颈,冠状沟扣着宫口又插进去,空了十几天的子宫吃了个满,被撞得又水又肿,前面还淅淅沥沥地尿着,打出白沫的结合处也有粘液蜿蜒而下,弄湿了腿根。
每拖延一秒,利尿剂催生的尿液就多一些,堵在尿道里,小腹也微鼓了,酸胀得时嬴濒临崩溃,也分不清是马眼在漏尿还是阴道口在出水,因为他的阴道还裹吃着瞿纵的手指。
瞿纵确实将那湿成一条的裤裆扯开,次拉一声成开裆裤了,时嬴的性器稍稍得了解放——从内裤里,就条件反射给时嬴传递一种“脱了裤子可以尿”的错觉,龟头冒的腺液有些稀,显然混着尿了,时嬴光靠大脑的指令已经不行了,他伸手捂着裆部,却被瞿纵拉开,他的话已经说不全了,下唇被他咬出艳红的齿印:“不、呜…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