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光源只有一方斜窗透的月色,但不妨碍在时嬴水润的眼里,身体上折射细碎的光,他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不是汗就是体液,他被操得太狠了。
时嬴的两条腿一会儿搭在瞿纵肩上,一会儿勾在腰上,最后高潮的麻木了,大敞着一下一下撞着床铺,腿根发红,还有齿印,瞿纵咬的。
“哈…呜…不、那里……太…太深了…操…”
时嬴的声音很哑,挨着操也不忘骂点脏字,也只有嘴上功夫,他发软的手能握着瞿纵的厚肩就不错了,全身最卖力的地方也只有吃着性器的小逼。
雌穴已经很肿了,被耻毛刮的,被卵蛋撞的,却抽插得越狠吃得越紧,肉嘟嘟流着水,但是射进去的精液是一点没流,胀得时嬴反拱着腰,下腹隐隐显出龟头的形状,瞿纵又插着宫底了,磨开厚厚的浓精,硬是将发肿的肉壁顶在硕大的龟头上,逼得时嬴低啜。
“乖,放松一点。”瞿纵的拇指揉在两粒小奶头上,他不掐时嬴的腰了,只按着时嬴抽插,阴道口已经适配他的性器了,但是被射的饱胀的子宫还咬着,骚得紧。
时嬴被冤枉了,他好半晌才从气音里拼凑出句子:“我、我很放松…哈啊…”
“你的子宫咬得太紧了。”瞿纵抚开时嬴湿透的额发,用被时嬴咬破的下唇摩挲时嬴的眼尾和唇角,安抚意味十足,如果不看下半身两人纠缠到极致的交合处的话。
时嬴听得小逼一紧,垫在高枕上的胯不安地下压着:“嗯、不要枕头了…”他似乎意识到这种过份的饱胀完全是因为腰胯被抬得太高了,瞿纵要射多深有多深,而且流不出来,他伸手摸了摸肚子,微隆,也不记得瞿纵射几次了,只知道像怀孕了一样。
瞿纵哪能放他下来,时嬴已经就着这种受孕的姿势挨了他内射,子宫吃着滚烫浓稠的白精骚得不得了,像吸精的鸡巴肉套子,时嬴有多纯,他的子宫就有多骚。
挨插的宫口一绞,抽出来的时候龟头的冠状沟都被肉环扣着难拔出来,一用力子宫就发骚喷水,时嬴也要挣扎,只能跟着骚肿肉套子的意愿猛插,糊了浓精的子宫肉壁吃龟头吃得紧,可怜的时嬴对此毫无意识,只抓着瞿纵的肩背怪瞿纵操得用力。
瞿纵终于将时嬴转过去了,让时嬴趴伏着后入,自己用大掌捞着时嬴的腰撞,将他两瓣蜜色的臀掰开操,艳红的雌穴肿着,后穴也很水,之前猛烈的插弄将雌穴喷的水都流到了后穴那儿了,瞿纵伸手按了按皱褶,时嬴立刻塌着腰呻吟了:“不要了、就操小逼…呜…”
“不怕怀孕?”瞿纵按着后穴口往两边轻扯,后穴也够媚了,瞿纵猛地抽离,裹着白精淫液的龟头拍打在会阴上,响声暧昧,活像干柴遇烈火的烧燎声,灼得时嬴哆嗦。
他脸颊蹭着床单,闻言伸手按了按肚子,瞿纵没有操他,操肿的宫口只嘬得到淫液,那里一肚子浓精了,被插得骚烂的子宫还想吃,好像不受孕不停歇一样,时嬴原以为挨了次内射就能满足,结果被操开的雌穴欲望惊人。
“不会。不会怀的。”时嬴咬着被单含糊开口,他的臀缝夹着性器,又烫又硬,他稍稍一抬腰,就能让龟头卡进阴道口似的,太磨人。时嬴的手摸摸自己的鸡巴,又揉揉小阴蒂,侧过头努力看瞿纵,眼睑一圈湿的:“射吧…不会怀的。”
瞿纵抚摸他的尾椎:“好。”
时嬴在床上的时候总是很乖,多半是骚的。瞿纵按着他后腰就重新没进去了,高热的肉壁再次被填满,爽得时嬴打颤,咬着枕头不松口了。
“嗯、哈啊…”
性器直接从阴道口操到宫底,搅着时嬴一肚子粘稠的春水,瞿纵的手揉着后穴,也要开发似的,惊得时嬴吃性器吃得很紧,多少还是怕被插屁眼。
整个雌穴已经被玩肿操开了,光看精壮的腹肌,谁能想到里头吃着大鸡巴,还存着被内射的浓精。雌穴对性器热切无比,一插就出水,还要防止大龟头滑出窒热的腔室,任由性器打桩似的要在子宫里下种。
时嬴高高低低发哑的呻吟,他的性器半勃着,有些射不出来,不过不是大问题了,雌穴可会自己高潮,带着全身酥麻发软,腰越操越塌,变成老玩家的姿势,让性器可以插到最深的骚肉,黏线的水从交合处摇摆着垂到床上。
又撞着宫底一处猛插,激得时嬴揪着床单了,侧着头要瞿纵吻他,两瓣唇在夜色下也泛着水光,时嬴知道瞿纵要射了,果然马眼几乎是顶着子宫肉壁就开始射,小逼抽搐着又高潮了,应接不暇吞着精还冒水。
时嬴跪不住了,瞿纵一掌捞着时嬴的胯,覆在他身上接吻,将时嬴的啜泣都吻得湿腻:“呼…很棒,时嬴好乖,胀不胀?”
时嬴的舌尖还被瞿纵咬着,磨蹭着枕面点点头。大龟头射满了,真的好胀,如果受孕了,怀上了,也是这么胀吗?时嬴又恍惚了,任瞿纵在堵了精水的子宫里缓缓抽插,余韵一阵一阵的,都被瞿纵安抚着了,瞿纵慢慢抽离了他的身体。
这是他们今晚为数不多的分离,只是瞿纵怀里还黏着时嬴。
时嬴被操狠、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