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不停标记时嬴的脖子。时嬴的后脑枕着瞿纵的掌,企图侧着,或者仰着,来进行无用的躲避,可是再躲也会撞进瞿纵的眼里,再躲也会被瞿纵咬上。
沙发小,两个人贴缠着,时嬴的一条腿勾在靠垫顶上,一条腿踩在低地上,极易被侵犯的腰腹被瞿纵掌控着了,时嬴勉强将酒罐子搭在茶几上,腾出手去按瞿纵了,微蹙着眉:“好疼。”
瞿纵不认可他疼,只认可他娇,瞿纵拢了手掌抚摸时嬴的后颈肩胛,将他抱起来一点:“你可以咬我。”
瞿纵这么说多稀罕,时嬴稍稍高兴了,按着瞿纵肩膀的手往下压,瞿纵就俯下身,两手撑在时嬴头侧,时嬴一口咬上了瞿纵的喉结。
瞿纵老爱咬他这里,他也要尝尝。
瞿纵呼吸很平稳,时嬴怎么咬都没换来瞿纵的闷哼。没意思!时嬴松口了,又用舌头舔舔,这下瞿纵倒是呼吸变粗了,手掌抚进了时嬴的衣摆,摩挲着时嬴的腰。
“还咬么?”瞿纵低头看时嬴,时嬴从灰色的虹膜里看见了自己的缩影,一举一动全数被它纳入了,就像瞿纵总爱将时嬴揉进怀里一样。
时嬴别过头:“不咬了,你也不许咬我,领子遮不住。”
瞿纵说好,他吻着时嬴,勾着时嬴的舌头,用牙齿轻轻咬,时嬴被迫吞咽着,面色潮红。
瞿纵的手抚进他的三角带了,掌心贴着肉乎乎出水的阴唇,中指陷进了肉缝,轻而易举按到了阴道口,时嬴的脚背绷直了,瞿纵没有按进去,而是用指腹磨蹭着小口,磨蹭得时嬴膝盖发颤,小口水润润着要吮瞿纵的手指。
电视的录像爆发欢呼,时嬴侧过头看,噢,瞿纵又嬴了,瞿纵亲亲时嬴的眼尾,让他别管赢不赢了,他是硬得不行了。
时嬴抿着唇:“那去房间。”
这个布艺沙发不太好洗。
他好像很少和瞿纵在床上做爱,如果做爱场所有个频率分布直方图,最矮那截肯定是床上。
瞿纵宠他,关了电视就要抱时嬴进去,时嬴臊了,他要自己走,结果上了床自己衣服脱了,瞿纵也没动作,时嬴坐在床上,小逼水的不行,想挨操了。
一直都是瞿纵包办的,操成什么样都是瞿纵掌控的,现在瞿纵就靠着床头,衣服也没脱,要不是裤裆顶了大包,能直接出门去公司似的。
时嬴赤裸着身体,拉扯了被子盖住腰间,稍微给他勃起的性器盖盖:“…喂,不做?”
瞿纵体谅时嬴,在调教之间综合了一下,将灯关了,留盏小黄灯,能让彼此看清轮廓,他抚摸时嬴的乳尖:“不是要自己来吗。”
时嬴明明记得说的是自己走,成吧,和他理论是理不过了的,时嬴掀开腰间的遮羞被,握住了瞿纵的腕,声音很低:“…你弄弄。”雌穴想被喂了,他回忆起被内射到宫口锁不住精液的饱胀,脊骨酥软,小逼的水快淌床上了。
瞿纵确实弄了弄,掐着冒出头的小阴蒂揉得时嬴弯了腰,然后就抽开了,时嬴几乎要抬胯追上去,这算什么!时嬴两手撑在瞿纵身侧,呼吸不稳,看着瞿纵的脸部边缘被镀上暖色的光,暧昧,又称得上冷静自持。
时嬴觉得有些害羞,还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了!
“不是你说的…我想要就说吗?”时嬴咬咬牙。
“对。”瞿纵抚摸时嬴的脸颊,抚散他侧脸的光影,几乎像蛊惑一样贴吻他的唇:“帮我脱了。”
时嬴唇面酥麻,他伸手去解瞿纵的衣扣了。
瞿纵再用这种声音说话,雌穴该直接潮喷了。
时嬴呼吸很急,他想,就当宠瞿纵的,毕竟瞿纵帮他脱了这么多次,他帮瞿纵天经地义,这简直是互利共赢的好事!
他第一次这样去抚摸瞿纵的身体,因此也就第一次惊觉瞿纵对他的吸引力。他看过、欣赏过无数次的沟壑美在他掌下了,时嬴只垂着眼,指腹也摩擦过深刻的人鱼线,应该是痒的,瞿纵的小腹绷了绷。
时嬴也觉得痒,不论是心尖还是雌穴。他越过身去关了床头小灯,再坐的时候坐在瞿纵的腿上了,雌穴压在瞿纵鼓囊的裤裆处了,淫液和腺液将布料弄得濡湿,两瓣阴唇吮着柱身了。
“为什么关灯?”瞿纵明知故问,他按着时嬴的后腰,拥他在怀里,在胯上,沙哑的问句消弥在接吻之间。
时嬴没有应,反正嘴上没闲着,没空回答。他按着瞿纵的后脑要深吻,咬咬瞿纵的下唇,又咬咬瞿纵的舌头,生疏地点火,瞿纵全盘照收,引导着,吻得时嬴咽不下涎水,流到颈上。
他前后摆腰用雌穴去磨蹭性器,尽可能汲取快感,终于伸手扯下了内裤,烫得惊人的龟头抽打在潮湿的阴道口上的时候,时嬴高潮了,门齿一阖咬破了瞿纵的下唇。
锈味在两人舌尖散开。
“呜…呼…瞿总…”时嬴撑起一点身子,在黑暗里伸手摸索瞿纵的下唇,却被握住了手腕,瞿纵圈着他的腰将他压下了,时嬴的腿敞着,瞿纵几乎是托着臀就全根操了进去,时嬴呜咽了一声,小腿抖着圈上瞿纵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