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心中闷气,刚与郎君成婚几载,刚过双十年岁正值青春,却仿佛一眼就将这一生看到了尽头。
谢桓氏再也忍不住,偷偷离了宴席,走在无人的檐下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隐没在黑漆漆的夜色里。
萧皎皎与谢暄用完岁除年夜饭,一同在庭院长廊里散步消食。
天寒,无风,月如烟纱月如水。
萧皎皎望着在月色下眉清目明的郎君,突然笑了起来,问:“如晦,你还记得去年的岁除夜吗?”
谢暄温和地笑,回忆道:“去年的岁除夜我吃了不少屠苏酒,去公主府门前等了好久,你才归来。”
他揽住她的腰身,面对面与她直视道:“那会皎皎好坏呀,勾着我,命我给你下跪求幸。但是那晚的皎皎又好热情,令我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萧皎皎假意地推了推:“没正形。”转而又问:“你还记得我那晚说过什么话不?”
谢暄轻笑道:“皎皎说了很多,第一次在我面前那么奔放。皎皎说想被哥哥干死,想被送上高潮,水都只喷给哥哥。”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皎皎还说想我,真的只想我。”
萧皎皎娇羞地瞥一眼过去:“我又不用你说前面的,多此一举。”
谢暄笑,小声道:“那晚我更明确了皎皎的心意。皎皎上面的嘴会骗人,可下面的嘴不会,每次都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我榨干。”
他凝望她:“你那会就是喜欢我、渴望我、想要我,对不对?”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萧皎皎被他说得脸红,软着声撒娇。
谢暄笑道:“我只知道皎皎喜欢口不对心,嘴上越硬,心里越软。”
他又补了一句:“身子更软。”
萧皎皎故作矜持地问:“你在我面前说这么多荤话,是想干嘛?”
“自然是想干你呀。”谢暄戏谑地笑,捏她柔软双颊:“皎皎,往后就快到八个月了,不能要你了,最后再给我尝一回吧。”
萧皎皎下颌抬得高高的,娇懒又倨傲:“按去年岁除夜老规矩,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给你。”
“别说求你,只要皎皎想,舔你都可以。”谢暄在她耳边轻轻吹口气。
“你……”萧皎皎圆而媚的眼瞪他。
谢暄摸她的手,有些微凉,一把横抱起她,哄道:“乖宝贝,回去再说,回去我求你,跪下求你,都听你的,好吧?”
萧皎皎缩在他怀里,偷偷地笑:“这还差不多。”
销魂时(怀孕大肚play)
红烛摇曳,交缠的影子从芙蓉锦帐里模模糊糊地透出来。
女郎双腿大开,跨骑在郎君身上,妩媚的红唇吸吮他胸膛上的一点茱萸,长长的发散下来,将他缠在身下。
谢暄的阳物硬得发胀、发烫,哑着声喘息:“皎皎,别亲了,我受不了了……宝贝,快让我进去……”
萧皎皎起身,抓紧了谢暄的双手,她的穴口对准他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撑开粉嫩的小口,穴口的嫩肉被撑得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紧紧贴在红肿的肉茎上。
阳物还在往里入,捅开内壁层层褶皱软肉,一直顶到花心都紧缩了才肯罢休。
“如晦,好深呀,插得皎皎好深……我怕……”女郎的叫声娇娇的。
谢暄柔声哄慰,给她指示:“乖,是好久没进去了,皎皎坐着自己动,轻轻的,不怕。”
萧皎皎借着他的手使力,双臀起伏,浅出浅入,让肉棒止住穴心细细的痒。
好久没要他了,她也好馋,好想念这种欲生欲死的快乐。
花心的软肉随着抽插进出,一下一下咬住龟头上面的小孔,谢暄也是爽得快慰无比,只想按住萧皎皎的腰,用力往上狂捣一番,干得她吱哇乱叫,淫液飞溅。
看着她鼓得高高的肚子,他忍下躁动的欲念,扶着她轻轻动作。
怀孕后的身子敏感至极,萧皎皎在他肉棒上坐了一会儿,水就流个不停,两人的交合处打得湿湿的,随着抽动,还不时泛起细碎的白沫。
眼眸微眯,她张着小嘴,吐出柔媚的呻吟声:“如晦……啊啊……好舒服……皎皎被哥哥插得好满足……”
谢暄被她欢愉中的媚态取悦了,夸:“皎皎好淫荡,我好喜欢,皎皎动快点,送你到高潮。”
细密的酥麻感一点点累积,萧皎皎也想赶紧奔赴冲天云霄,起伏的力度大了些,每一下都让龟头用力顶在穴心最骚痒的那块软肉上,快感如水倾泄而出,一圈圈的在体内荡漾开来。
她爽得忘乎自我地叫:“如晦,好快乐……皎皎好快乐……”
“啊啊”两声大叫,她急急地催使:“皎皎要高潮了,哥哥快顶我……快呀……我快到了,给我高潮……”
得她指令,谢暄挺动腰臀,连连给她几记深顶,将女郎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仰头媚叫着喷出一汪水,淅淅沥沥打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