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将她下体的小衣褪掉,小小的粉穴和菊穴都暴露在外。
他用手指先抚弄她的花唇、阴蒂,待穴口流出透明水液后,将中指的指尖在粘腻里润得湿湿的,轻轻地捅进后面紧闭的菊穴里。
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一下就含紧了那根修长的手指。
“皎皎,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谢暄安抚道。
“呜呜,哥哥,好撑呀。”萧皎皎柔柔地叫。
谢暄不给怜惜:“才进去一根手指,撑什么,别娇气。”
他试探着一点点往前探,直到指根没入菊穴,缓缓开始抽动起来。
柔嫩的肠壁受了刺激,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让手指进出的更加畅快。
插弄了一会儿后,他退出菊穴,并起两指旋转而入。
萧皎皎“啊”地一声叫出来:“哥哥,涨死了……不要了……”
谢暄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在她菊穴里进出,菊穴比花穴干涩,但是更紧致,夹得他手指不用力都抽插不动。
被手指干着菊穴,花穴却渴望地流出水来,滴滴答答顺着穴口往大腿根淌。
“皎皎流了好多水。”谢暄拔出手指,用阳物在她腿心蹭了几下,肿胀的茎身沾满了淫液,龟头抵上菊穴小口,慢慢往里送。
“啊,哥哥,太大了……”
萧皎皎身子猛地弓起想要逃,却被人紧紧掐着腰,动弹不得,无助地娇泣叫嚷:“哥哥,进不去……撑死了……别进了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暄咬牙,挺腰而入,一下将她菊穴堵得满满的,肉柱下方的两坨肉囊“啪”地一声打在花唇上。
他用肉棒,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他胯下。
萧皎皎身子崩得紧紧的,菊穴的嫩肉将入侵者绞得越来越深。
谢暄看着身下人被迫撑开的小口褶皱,牢牢地箍在他的阴茎尾部,低低地发出喘息赞叹:“皎皎紧得要命,干皎皎,好爽。”
萧皎皎呜呜咽咽地求:“呜呜,哥哥,快点吧,皎皎受不住了……涨得好疼……”
谢暄弯腰亲她后脊,轻声哄:“乖,宝贝,忍一会,我很快。”
起初慢出慢入,待肠壁液体越来越多,进出越来越顺滑,他抽送得也越来越快,身下人被干得摇摇晃晃,啊啊乱叫。
要被撞死了,龟头拼命挤进菊穴深处捣弄,连同花心软肉都一并抚慰了。
旷了许久的花穴好馋、好馋,隔着一层肉膜都叫嚣着要被插入、被戳弄。
萧皎皎的尖叫声低了,慢慢转为带着媚意的呻吟。
谢暄听着她的时高时低的叫声,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敏感处。每次进入都顶在菊穴内壁的下方的位置,不断辗磨。
“啊……哥哥丢了……要丢了……啊……”
不断累积的快感在两穴交接处如烟花般炸开,萧皎皎颤巍巍地抓着青纱帐,仰着颈,抽搐着身子,媚叫连连攀上了高潮。
她上身软软地伏在枕上,高高翘起的花穴,有水一股股流淌下来。
谢暄从她菊穴抽出,一手握住阳物,用力抽动几下,低喘着射在了她的腰背上。
萧皎皎哑着娇声,趴在枕上抱怨:“我好累呀,往后没满三个月之前,再别要我了。”
“听皎皎的。”心里所盼已久的目的已经达到,谢暄心满意足地应道,将人抱去浴室细细洗沐干净,哄她入睡。
岁除夜
夏去秋来,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岁除将至。
岁除是新年旧岁交替更之时,需举家祭祀先祖和百神,与亲人共享天伦。
谢暄带萧皎皎在腊月中旬就回了扶风院,岁除夜与谢家上下一并吃宴过节。
萧皎皎怀胎七月,依旧四肢纤细,只小腹凸起,一路被谢暄搀扶着走到宴会厅。
她出发迟、步伐慢,众人差不多都到了,与一众长辈见过礼后,在一旁小辈席里坐下。
在她两侧坐着的是谢大郎与谢三郎夫妻。
待席间开宴后,谢暄在一旁温柔小意地伺候她用膳,萧皎皎也不避讳,惹得谢王氏、谢桓氏频频注目。
谢王氏不露声色,但谢桓氏心中略不是滋味。
同嫁谢家嫡子,同怀孕生子,怎谢二就温柔体贴,对妇人入微之至。反观她家谢三,看上去温和端方,骨子里都刻着冷淡。
她无端羡慕起这一对自己曾经并不看好的小夫妻。
她曾在谢三面前说过,公主于谢二,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
但如今看来,谢二情真意切,并非只贪图公主风流美貌。
谢家倒是难得出了个痴情郎。
萧皎皎见谢桓氏朝她凝望良久,礼貌地回了谢桓氏一个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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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既有少女的娇俏天真,又带妇人的妍丽妩媚,眉梢眼角不自觉地流露出,被郎君捧在手心里的娇纵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