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景色从冬雪到夏雨,秋枫到春花,在几年的时间里,房子里的一切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杯子、碗筷,清一色的手工皮鞋中混入五颜六色的帆布鞋,就连衣柜里常年严肃的衬衫也在变化,深灰的、纯白的、条纹的、彩色的……
——————
“音——”季青临放下手里的书轻声喊了一句。
字音没抬头:“嗯?”
“写好了吗?”那头的人问。
跪在茶几旁的字音嘟囔着什么,咬了咬笔头又写了几句,才猛然抬头,像是刚反应过来:“啊?什么?”
季青临眼眸温柔地看他,放下交叠的双腿,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盖上笔帽,合上日记本,站起身的时候咧了咧嘴,大约是腿坐麻了,原地蹦跶了两下,才朝着沙发这头慢吞吞过来——
季青临看着这一切,心里被温水漫漫浇灌,院子里鸟在叫,花在开,下午的阳光恰好,一切都恰好,他突然有些着急地向前伸了伸手。
字音没几步过来,抓着他的手被牵着坐到腿上,两脚顺势弯着踩到沙发扶手上,胳膊抱住男人的脖子倒进怀里蹭了蹭。
“写什么小秘密了?”季青临亲他脖子,咬他的下巴,抱着他的屁股。
字音有些怕痒,笑着躲了两下,推不动他,就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上来,藏在胸口不让动,“你知道的,还问。”娇嗔的,有些难为情的埋怨。
“我不知道。”季青临低头看他,带着笑,“你都没有告诉过我。”
“我告诉过你,你别乱说啊。”字音忙着躲他的骚扰,在他怀里扭成一团,笑得气喘吁吁。
空荡的房子里有些热了,带着粉红的、搔人的潮红。
季青临嗓音低沉,一点点,将对方的红嘴唇吃进嘴里。吮吸、含咬,舌尖发麻,湿热的口腔里两条软肉互相逗弄,追赶躲藏,避无可避的被抵在角落里舔弄。
“音……”
“……嗯?”字音微微皱着眉,单薄的毛衣下滑,抱着脖子的胳膊露出雪白的皮肤,后腰在不知不觉中也滑进了一只手掌,顺着脊柱往上摸到了凸起的肩胛骨。
腋下软肉被揉捏,紧接着前胸沦陷。
“啊!……轻点……”字音叫了一声,分开唇舌低头去看,银丝在空中断开。
胸口的毛衣下鼓起一团,是手的形状,在揉捏,在掐弄,那里不知已是何光景,总归弄得人坐不住,又痒又疼。
他感受到屁股下有东西在一点点勃起,直到完全的贴在他的屁股上。
字音一手贴着毛衣抓住了里面乱动的手,仰头靠在季青临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张,里头红舌动了动,难耐地探出来舔了舔牙尖。
乳头好像连着他的阴茎,乳孔被扣弄,手掌挤压着胸脯的肉,他舒服得不行,却又被这微妙的快感吓到,不安地搂紧了季青临的脖子。
家居裤很快被脱掉,季青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隔着布料字音摸到了那团硬涨火烫的东西。
拉下裤子,看到内裤边缘露出一个湿润的顶端,字音喘了两下,彻底将内裤拉下,一手放上去上下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也蹭上去弄,一大一小两根东西滑动在一起,头部也靠在一起亲吻,最后双双被打湿。
季青临掰着他的屁股揉弄,从茶几下拿了润滑,挤了一大摊在上面,将字音整个屁股都弄的滑溜溜的,穴口褶皱撑开,两根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啊……”
字音额头抵着对方的脖子,闭着眼小声叫,手握着两根肉茎却没力气再动,屁股摇晃了两下,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哭声。
肠肉紧热,季青临咬着他的耳垂,嘴唇下滑,将毛衣掀开:“乖,自己咬着。”
乳头刚刚被玩过,红红的两颗挺立着,沿着周围的一圈都泛着红,又被嘴唇舔住吸吮,扯着软嫩的胸口。
字音一声声哭,屁股抖得不行,几根手指摸索着按压穴里的那点,他一下没忍住酸软了腰,晃了两下往后坐了下去,一下将那手指更加往里挤,按着那点不放了。
“呜!啊……·”
阴茎抖了抖,猛地射出白浊,字音全身瘫软下来,手里还握着两根东西,屁股一抖一抖,肠肉也紧紧收缩着,靠在季青临怀里喘气。
手指抽出,季青临抱着他将屁股掰开一点,刚刚才被喷湿的阴茎沿着股缝上下滑动,顶端时不时戳着穴口,每碰一下,字音就无意识地抖,嘴里小声叫着,两手攀住对方脖子。
季青临亲亲他的眼角:“进去了。”
穴口被撑开,巨物沿着刚刚的湿滑挤进去,怀中人肩背紧缩,肠肉也紧得不行,季青临边哄他边将自己完全彻底地送进去,知道毛发擦过娇嫩的臀肉,抵在穴口才停下侵犯的动作。
原本就红嫩的穴口此刻张到极限,褶皱几近透明,阴茎抽送间泛着油光,不知是体液还是润滑,在青筋盘虬的茎身上张狂。
一点抽出,再全数送进,字音被撞得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