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耳垂被唇舌含住吮吸,字音全身轻颤着,两手抓在对方肩膀,不舍推开又难耐快感,脚趾蜷缩露出脚背青筋,哀哀地叫了几声,让人想起大雨下的月季,骨朵娇艳,被水珠砸的无处可藏,只得弓腰吐露花蕊。
抽送在加快,季青临粗喘着,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字音的脖颈。
夕阳彻底沉下,金色降落地平线,在渐渐昏沉的黑暗里,室内传出闷哼和娇吟,穿插着床铺的吱呀声组成旋律,浓厚的精液射进肉体深处。
字音又哭又叫,仰着脖子,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第三次白浊,稀稀拉拉的滴落在肚脐眼附近,顺着身体的抽动流淌到稀浅的毛发中。
季青临抱着他亲吻,一声声叫他,嗓音满含情欲,沙哑着,下身仍旧随着相连的动作轻轻抽动。
“音音……”
字音有些昏沉,小腿无力地从对方后腰下滑,被一只手扶住揉捏了两下,他睁开眼,看到对方含笑的眼神。
“·····老公……”
“嗯,宝贝。”
一上一下的两人相拥着,季青临等他回神的时间里,慢慢啄吻字音的嘴唇和眼角,轻轻叫着对方的名字。
射过的性器从穴口抽出,带出一滩混着白浊的液体,黏糊糊的,字音喘了几声,歪着头看自己的身下,只看到男人的胯下沾着白沫,紧实的肌肉让人羡慕。
季青临侧躺下把人抱进怀里揉了揉,手掌下的两瓣屁股也汗涔涔的,他摸了摸,问他还难受吗?
字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缩了缩,一只手摸到自己胸口碰了碰,才抬头委屈说:“这里难受。”
季青临顺着他的动作碰了碰那颗红肿的乳头,随后手掌握住了边上的软肉,轻轻揉弄。
字音推了他一下,有些恼:“干嘛啊……”
空气都变得黏糊,窗外已落下黑幕,一场没来得及准备的情事,窗帘都没拉上,字音这会儿觉出不对,回头看见大敞开的玻璃门,当下抓过被子将两人盖上,露出一张红透的脸。
季青临笑话他:“这会儿才想起来?”
字音嗫嚅着:“……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又没人看见。”
郊区的独幢别墅,分部较散,四处无人,季青临觉得这样的担心多余,但看到对方害羞的样子又有些爱不释手的难耐,忍不住想逗他。
“不过……”他卖关子,看见对方迅速瞪大的双眼,心里一阵好笑。
“什么?”
“之前有段时间我倒是看见过无人机,可能是有人在附近取景……”
“啊!!不要说了!”字音大叫,脸颊迅速涨红,一把将被子盖过头顶,缩成了鹌鹑。
季青临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在被窝里被那人没轻没重地掐了两下才堪堪住了嘴,抱着那团被子好说歹说才将人剥出来。
字音头发凌乱贴在脸上,两颊羞臊发红,微微咬着下唇看他,一脸生气又不好意思发作的表情。
“骗你的。”季青临大发慈悲,将小朋友的脸蛋儿捧住“啵啵”了两下,一点点把对方混乱的头发捋顺勾到耳后。
“怎么这么好骗,哪儿会有什么东西来?”
一月没见,季青临恨不得就能这么看着他一晚上,眼睛都不想眨一下,要将那恼怒羞臊的神情刻进眼底心间,生动的表情因他而变得更加瑰丽,本就漂亮的脸因为一场情事更加蛊惑人心。
“啊!”字音叫着来捂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撑起半个身子凑过来,隔着手掌小声说:“你怎么这么坏,大坏蛋,骗人。”
季青临托住他被窝下光溜溜的屁股,眉眼都笑弯了:“谁让你这么好骗,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说话吐露的湿气喷洒在字音的掌心,润润的,又很热似的,他没动,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俯身亲了一下季青临的眼皮,然后隔着手掌贴住了对方嘴唇的位置。
季青临看见他雪白的脖子和胸前都是他刚刚弄出来的红痕,此刻将他压在下方,在灯光下精瘦的上身看得一清二楚,肋骨都能瞧出形状,还有胯间软绵绵的一团肉,在稀疏的杂草丛里垂着。
“太瘦了。”他作出结论,并且不满意似的,咬了一下还捂在自己嘴边的手掌,顺势拿下,折拢,捉进怀中,莫名其妙的有了些脾气,“听说你在家不好好吃饭?”
秋后算账。
字音瞪圆了眼睛,对视间弱了气势,心虚、想逃,笑场中试图往后撤退,被抓住了手抱着屁股,还被一个翻身反压在床上。
完了,他想,嘴里马上求饶:“我错了。”
季青临冷笑:“但下次还敢?”
字音想起自己每次反悔又被抓着“教训”的样子,自己都觉得好笑,挣扎着将双手从桎梏中挣脱,慢吞吞地抱上对方的脖子,软着声音撒娇装乖:“这次是真的……”
字音有过两次胃出血,季青临一直很紧张他的身体,从他搬进来后家里就是请了专门的阿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