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收拾好细软,在院里吃面,只见薛仪换了一身竹青色的广袖服,墨发用竹簪束起,腰间松松的系着,本是寻常的衣衫竟让他穿出一种超凡逸尘的味道,活像竹林里成了仙,眉如墨染,面若粉桃,眼波流转,彷如琉璃,让人看了不禁沦陷其中。
薛仪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的开口:乐蘅怎么穿了一身男装?今天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乐蘅今日穿了身黑衣窄袖的常服,头发也绾了起来,想来一路上要骑马回阔西山,这样比较方便。
嗯,今日有事。也做了你的份,自己去端过来吧。
乐蘅看了一眼院里的摇椅,想到了一些不可言喻的画面。
乐蘅,你会回阔西山吗?
薛仪问的乐蘅一怔,怪了,他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个来?
当然,那里是我的家,自然要回去。你呢?不也要回上京吗。
嗯,那这里呢?小雁山,一也居,不是你的家吗?薛仪有些失落感。
这儿?只能算我的一个落脚处吧,阔西山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那里有
我知道,那里有你的师弟,师姐,和师父可是没有放下筷子,蹙着眉望着乐蘅。
是啊,我和师父师姐他们生活的很好,想来,我此次下山,他们定是忧心的,其实阔西山不止我们一宗,还有师伯和师叔,他们也还有许多徒弟的,那一大家子属实热闹。
乐蘅说着,眼角带笑,嘬了一口花茶,想着这次回去少不了师父要责骂自己鲁莽,哎,师姐一定会帮自己吧。
若不是我还有事要回上京处理,也想跟你去阔西山看看
那可不行,我们那儿可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再说了,你和那李源谟也没有关联了,已然毫无权柄,我还带着你干嘛?
那我们之间发生的都不算了吗?
你若是说的苟且之事,大可不必在意,咱们不是一路人,两厢欢好就作罢,再说男子不都好去勾栏瓦舍吗?难道,你与他们不同?乐蘅想不通他为何介怀,想来自己才被占便宜吧,又暗自生气,怎的不让他负责,他还不乐意?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可真麻烦,庆幸自己把不愿嫁人这主意敲得定定的,她不需要,他又何苦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以为不是这样的,你我都不是勾栏之辈,拿来比喻不恰当。看着薛仪一脸认真,乐蘅又补充道是,你既是正人君子怎么床笫之事这么如鱼得水呢。
见薛仪沉默,乐蘅起身离开,谁料他说:我只与你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过来。
乐蘅勾了勾手指,示意薛仪过来。
何事?薛仪不解,看见乐蘅从腰间取下一个似铃铛样式的物件儿,乐蘅手里捏着那铃,在自己面前拨转了三圈,原来那铃是个香盒,很快脂粉香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初闻时只觉得香甜,渐渐有些头昏脑涨、四肢酸软。
乐蘅看他已有些症状,便拉着他在摇椅上躺下。
随着摇椅收到惯性的摇晃,薛仪觉得浑身像被虫子啃噬过一般,又痒又疼,动手去挠,可手触碰上皮肤的那刻,又觉得身有无名火起,心里痒痒的,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抚弄身体的每一处,少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越痒越想挠,可挠又不解痒,反而引出一声声呻吟。
嗯嗯啊嗯阿蘅,我这是怎么了?好痒唔
乐蘅看着躺在摇椅里,衣衫散乱的少年,满意的笑,想着终于有这一天了,一种想要耍弄他的破坏感油然升起。
你啊,这是闻了春河香这香是一些勾栏女子找我订做的勾情香,专给一些放不开性子的客人用来调情的你没去过便罢了可连这个都不知道?好歹也是京城中的名门世家
你你给我下这个干什么!嗯嗯啊薛仪感觉到自己下身烧的发疼,好像还有些液体分泌出来
这个嘛当然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放心,等你将这囊子里的精液射个精光,自然都会忘记这一切乐蘅说着,便用手隔着衣衫抚弄着他下体的囊子。
已经硬了呀嗯乐蘅扶住摇椅揉捏薛仪的阴囊。
嗯啊啊别别揉唔薛仪脸都憋红了,心里是想要乐蘅多揉揉的,可不知说出来的都是推诿。
怎么?平素里只得你欺负我,如今倒是拿起架子来,有什么碰不得的,你不是喜欢鱼水之欢吗?如今,我便让你好好尝尝
乐蘅解开他的腰带,撕开他的衣衫,褪去他的亵裤,果然,那儿已然挺立,薛仪的肉棒并不如乐蘅在秘戏图里看的那般丑陋,如今,在院子里,倒是可以好好察看他的肉棒了。薛仪的肉棒颜色并不深,可现在被春河香烧的红透,棱头上渗出细密水渍。
乐蘅去厨房拿出之前藏好的木盒子,里面的物件都是给今日的薛仪准备的。看心情要不要一样样的试过去。
乐蘅知道这春河香,可不会随便让男子射出来的,只有被情欲刺激到极点,才会达到效果,所以随便乐蘅怎么开发眼前这个凉薯果儿一般的少年
看着我我可是在帮你呢乐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