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被顶弄的说不出话,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言而喻的快感兵临城下,少年低喘着用力,眼里全是身下被爱欲鞭挞布满痕迹的少女,似猫儿一样,这红艳的薄唇,白嫩的皮肉,细腻的雪乳,泱泱的水穴,轻颤的臀肉,皆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知道开启她身体的钥匙。
肉体的拍打声,私密处的水声,即便是在雨夜里,也显得异常突出。
乐蘅似一张琵琶,在薛仪的拨弄下奏出吟哦的仙乐,只是历经情欲的汗湿了她额前的发,眼睛闭着,打着颤的扶着他的臂膀,欲望无限延伸,只想放肆地冲撞,将她撑得满满的,想要叫她离不得自己。
舌尖划过她的唇,留下亲密的水痕,然后下身继续凿穴,一次又一次的到底。
乐蘅足尖绷起,夹紧他的腰身,风吹雨打萍,被少年充沛的体力百般疼爱,穴儿也绞起来,水汪汪的含吮着他的分身,淋漓尽致,百转千回,乐蘅爽的发昏,竟不知为何又和他一起苟且,贪图这欢愉。
乐蘅睁开水光填满的眸子,似愉悦似痛苦,房间里灯烛光亮正好,她看着映在墙上交叠起伏的身影,实在羞耻的很,少年现下又将她压在桌子上上下挺动,已经呜咽的嘴唇发干,薛仪看到又喂了水给乐蘅。
然后看向肉棒与小穴交合处,看着自己的粗硕一下下撞开她的穴口,之前混合的蜜液已然浓稠的打出花沫,被包子穴藏起的花蕊又是如何探出头的,cao弄了这么久小穴却依然湿滑,想必乐蘅也是喜欢吃自己的吧。
盯住乐蘅的眼睛,妄图寻找答案,他捕捉到了有痛苦、迷离、极度的不甘和沉溺情欲的神情,当然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每次顶到深处,那水滢滢的穴肉就会紧紧的缠上来,淫水的声音自没有减退过。
就像朽木逢春一般,交合处亦像是树绕村庄,十里绵延。
乐蘅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酸涩感袭来,又是一下重击,顶弄的乐蘅眼泪出来,泪水濡湿脸蛋,不要了嗯唔不要了鹤卿
却换来更有节奏的抽插,乐蘅的小穴开始密集的收缩,这是又要泄了不成。
这么紧的穴,我怎么舍得放过嗯阿蘅别哭,你上面和下面的水儿都泛滥了唔
薛仪将她从桌子上抱起,乐蘅第一次觉得走到床的距离这么远,他一下抬起抽出,又一下挺入,磨着乐蘅的意志,她想这人真是坏透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干什么!等有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终于到了床上,乐蘅又想起那日他将自己挂在床架的窘样,实在该打。
在想什么?看来是还不够不然阿蘅怎么还在走神
他侧身上床抬起乐蘅的一条腿,将阳具又顶了进入,侧身插入的感觉又不同,实打实的捣在了深处泛痒的地方,放缓了速度,密实的品尝她的滋味。
深好深唔鹤卿你快些嗯乐蘅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想要更解渴的方式,来浇灭自己的邪火。
还要深?还要快?呵呵阿蘅当真嗯
薛仪乐得高兴,自然是要快和深的,只是乐蘅现在贪欢,那就打乱了自己的节奏,还想要的更多、更久一些呢。
啊唔嗯嗯啊啊你混蛋
薛仪身下早已加快了抽插,将乐蘅的腿打开到更大,卵蛋紧密地撞击着她的穴口,加了力道,快速的抖着胯耸动,尽情的刺入湿泞的水穴。
随着一声雷声,将白浊尽情的浇灌在乐蘅温暖的花壶中,与她的蜜液缠绕,两具身体交织在一起,热气和喘息交叠,如同窗外的雷雨,水乳交织。
唔好胀啊你你出去
乐蘅浑身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身后那人偏不抽出,嗯阿蘅里面好软就这样睡不好吗
被填满的胀意难以忽略,可是靠在他怀里浑身只会软软的呻吟,没有力气踹开他,只能感受着这份胀意,实在太累了,乐蘅只好夹着他的粗硕沉沉睡去。
听着乐蘅的呼吸声,薛仪想不管未来如何,只此刻她在他怀里就好,而且她的里面还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已然满足。可是,他忘了乐蘅可不是逆来顺受,怀里的不是听话的猫儿,是一只会呲牙的凶兽。
嗯唔嗯乐蘅醒来的时候扭动了身体,将薛仪那物吐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又和他荒唐一夜,下身黏腻的很,刚刚竟然还有一股空虚感,想来被塞的
唔阿蘅你醒了嗯薛仪又从旁边抱上来,乐蘅想都没想的就把他踹下床,拉起外衣披上,下床的时候明显腿酸软的很。
怎么阿蘅昨日吃的开心今日就翻脸了?你瞧我这儿不都是你抓的
这薛仪丝毫没有羞耻感,乐蘅从未见过男子苟且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自己更疼好不好,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已经同房苟且了,他还一副吃亏的样子。
是吗?倒是我的不是了,也对,我这样的人就喜欢吃干抹净,然后弃之不用,如今,我对你不感兴趣了,从此天高路远,到此为止。说完,乐蘅就回了书房,留薛仪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