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亚想破口大骂,她觉得自己落入了陷阱,不然怎么一切都按组织的安排行进?
她在帕维尔的怀中看着周围的景物从两旁掠过,想要扶额叹息但她不可以,她的手紧紧抱住了马脖子,因为她一点也不想靠在后面那个人的胸膛。
这个强抢民女的淫虫,现在看似绅士,估计其实也是装出来的。莉莉亚腹诽。
她暗自决定,一路上都会努力往前坐,绝对不会往后靠。
坚硬的马鞍抵在她柔软的地方,因为她的重心一直往前倾,随着马的快速奔驰,她的耻骨部被硌得酸胀疼痛。
她下意识地往左挪,又往右移、凌空挺直坐起一下,又颓然泄气地驼起背来,臀部前后扭屈着,想要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虽然她不安份地动来动去,但还是谨慎地没有碰到后面的人。
突然马的速度慢下来,后面的人用力按住她的肩,把她固定回马鞍上。
坐好。
简单严肃的命令句,距离近到她似乎可以听到他胸中的共鸣。她身形太瘦小了,腰背坐直以后头顶才刚及他的下巴。在他的怀里,她整个人几乎可以被藏起来。
莉莉亚不敢再动。见她变乖了,后面的男人像是满意了,又催促马儿加快步伐。
身下的不适仍然让她苦不堪言,更甚是那条粗麻的裙子不断摩擦着她的皮肤,她觉得皮肤应该都发红了,大腿内侧有烫热的感觉。
过了不久她又开始前后滑来滑去。
你怎么了。他一字一顿地问。
莉莉亚没有回应,仍然一时这样、一时那样地换着姿势。
后面的人啧的一声,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摆正坐好。
你再动,就会掉下去。他言简意赅地恫吓着她。
被警告过好几次后,莉莉亚不再动了,只默默咬牙忍耐。
两人走了一路,直到看见主城宏丽的护城河,莉莉亚才舒了一口气。
准备横过吊桥的时候,马儿不小心被地上隆起的钉子绊了一下。马背上的他们像巨浪下的小舢板,轻飘飘的她被抛起来,只是帕维尔及时揽上她的腰,才没有让她被抖落马。
嘶莉莉亚痛苦地倒抽一口气。
莉莉亚弯成虾米状,等疼痛缓过来后看了看揽在腰间的手,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腰,提醒道:谢谢。
帕维尔没有松手,手臂紧紧箍着她。
莉莉亚好几次想开口又忍住。
直到过完桥他都没有松手,他单手执着缰绳,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
咳,谢谢。莉莉亚只得再次提醒。
帕维尔犹豫了一下,有点留恋似地移开那横在她腰间的手,说:不客气。
他们沉默,又走了一会。
莉莉亚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她觉得他还是心不在焉的。
将要进入皇宫闸门时,帕维尔侧头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你腿间不舒服吗?
莉莉亚心头一惊,不着痕迹地撑着腰支划前,远离他呼在耳畔的暖意。
他看着她的动作,半晌,抽身远离了她,像是很遗憾地说:没有办法,还有一大段路噢
这个幸灾乐祸的人。莉莉亚抿紧了嘴,不说话。
莉莉亚警惕着后面的人,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她感觉后面的人呼吸愈来愈乱,后来急促到近乎是喘息。
自走进庭院后,她感觉到有硬物随着马儿的颠簸,不经意似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溜前,轻轻撞上她的臀部又迅速移开。每碰上一下,耳边压抑的粗重呼吸好像夹上了一丝轻哼。
从呼吸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正兴奋到难以自控。
我又没有碰到你、我又没有看你、我又没有说话!这个随时可以发情的淫虫!
莉莉亚用最大音量在心里吼着。
见她没有反抗,他变本加厉的低头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呵气,发出细细舔舐的水声。
莉莉亚全身一震,红晕从耳朵蔓延到脖子,白皙的皮肤泛着像桃子的粉蜜色。
她听见帕维尔在她耳边低笑,笑声淹没在舔舐的水声,到底是笑声还是喘声,朦胧难辨。他的身下还是随马蹄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向她。
她羞恼得很,想要屈肘狠狠撞向他的腹部,但当她看见圈在她身前的手执着缰绳正微微震颤,她怕一不小心把帕维尔弄翻下马后,她也会坠马而亡。
她收拾好心情,用最镇定威严的语调,压着声音质问:你在做什么。
那人还陶醉于她的身体,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帕维尔殿下,请问,你在做什么?莉莉亚再次质问。
后面的人终于消停,他艰难地平复着呼吸,呼吸急促到他微微抽着气,她甚至担心他会过度换气。
缰绳勒住,马儿发出一声嘶叫,在庭园中缓缓停下。
她回头凶狠地注视对方,但刚稍微拧过头去,只匆匆一瞥帕维尔微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