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
那壮硕如基因变异的大田螺,现在整个人窝在沙发的一隅,身子似在壳里般收地更紧了。
因为不知道怎么,他感觉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样,隔着袜子也能有一股子痒热。
烦人的紧呢。
可挠他的东西却好像看不出他不喜,继续逗弄着,甚至都从脚心一直爬到大腿后侧了。
那田螺是真地要生气了。
他不再缩起,踹了踹脚后像海星一样的四肢大摊着。
……
但那讨人厌的东西也就稍微停顿了两三秒过后又开始了-就又伸进他的短裤腿儿,不知道用什么中间热旁边凉的东西又碰着他的大腿。其间好像他的肉还被给拿捏起来了一下,力气有点儿大,不如前面那般怪异的舒服。
可到此为止还不够。
那东西还往上走!那、那、那不就是…
与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软丰满以及居然还那么翘实的臀部,在先被好好揉了揉算是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被一下给拍着了,紧接着就是一大力的掐。那疼的,给田螺一下又缩回壳去,不仅如此,人都从沙发上滚下来醒了。
“诶!你干嘛啊你!”
他当然生气了,本来好端端的嘛!
可在看清自己身旁少见的酒窝笑颜时,云逸一下就僵了,从脚底板传出来一股透心凉……
这、
怎么可能嘛!他、是不是前面就在蓝竺面前做了那种怪怪的梦了?!
……
应该是的吧,看那家伙又把自己从上扫到下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估计是全盘丢人景象都进了人家的眼底了……
啧不是这家伙!
“你在这里干嘛啊?有什么事儿啊?”
“你不是说到时候谁有空把保安室的奖状帮你提上来吗,你中午忙啊。而且还得是早半小时的那一种?”
他顺着蓝竺的手指一看:桌上的那好几沓纸好像确实在证明就是那么回事儿。
可、一般这种东西也都是说说的,除了所谓的反抗心理,也没人有那个好心闲空…因此到最后,大部分也还是云逸自己去拿……
这蓝竺怎么了今天?该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谚语的意思吧?
于是乎大个子今日也颇为用审判的目光,瞧着那与自己对视的家伙-这讨人厌今天心情很好吗?
“然后你就这么进来啦?我记得我该是锁门的呀?”
“啊那不然呢?十一月头而已,还热着呢,我帮你拿东西还得在门口外干晒着?想什么呢。你门没锁,我敲了敲以后没人应一转就进来了。”
“这样啊…”
他看了看自己应该提早几分钟响的闹铃,嗯…没设吗?还是他睡太沉了没听见?
算了,管他的,干活吧。
“喏,既然你来了的话,”他穿上鞋子走到自己的王座周围拆开那红带子之后,就把那已打印好的运动会名次奖状抽出一部分,随即抬抬下巴示意对面接着,“正好帮帮忙吧,把字给写了。”
蓝竺两边眉毛升起,“嘿,合着我来这里就是干这事儿的?”
“不然你还想干嘛?我这合理利用资源不对吗?再说了,你写字那么好,又用得了多少时间?”
“那,真地一点儿奖励都没有?”
“啧,是不是男的?少废话多做事好吧?别那么斤斤计较的。”
“哦哟,可做事儿是要讲究回报的呀,云大主席。”
他老觉得今天那讨人厌有点儿不对劲儿,一副特别嘻嘻哈哈的滑头模样。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想要干嘛?”
“你过来,坐这儿,”那手指像招猫逗狗般的指挥着自己的架势云逸本来是挺不舒服的,但人家就做了还怎么着,还得把手掌拍在那沙发上意思快点儿呢,“是,按您说的写字么,费不了多大事儿,十分钟,保准给您写完了。”
“但是吧,有些事情呢,他怎么着都得比写字耗得时间要长的。”
“什么事情啊?你到底想要干嘛你就直说,怎么今天拐弯抹角的你。”
“好啊,那我就直说了…我可以操你吗?”
……
……
……
?!
如此震惊的话语就好像使他回到那时听到那副眼镜儿的价格般,下意识地眼睛睁大眉毛扬起脖颈微低,好像自己根本没听见……
没听见个屁啊,这说出来的话是人能听的吗?!
云逸一下缩到沙发的边边上,整个人呈一种惊恐的姿态看着那离自己又近了些许的蓝竺。
孩子的那嘴角弯地甚是微妙,惹得大个子更是慌乱-他一下站起了身朝自己的王座跑去,直直地站立在那办公椅的背后。
……哈?
不用这么搞笑吧?
躲猫猫吗?
“不可以吗?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