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了,这是一个本该视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日子。哪怕,现在已是接近明日的八点。
可偏偏就有人,不是那么的开心了。
且照他那来回踱步的速度以及突地跺脚的频率,想必是很不开心。
他妈的废话啊,谁要是时不时被变态威胁还能吃好喝好没事人不烦躁的,他准叫他大爷!
这不,那变态的信息叮的一声又来了。
“我变态?”
“没有吧。”
“我觉得我该不会是一个听别人叫的惨兮兮然后会勃起的男的。”
“以及因为打架,这种同样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也会硬的男的,有资格说我变态吗?”
蓝竺自然火烧地更旺,啪啪啪啪啪地就在手机上打出一连串的愤怒语句,“管你鸡巴事啊,我他妈爱硬就硬!总比你好,他妈的神经病变态跟踪狂一个,老子他妈的随便比个赛你也拍?!神经病啊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操你妈的!臭傻逼!”
让时间回到……云逸宣布月底和下个月头学校安排什么活动的日子吧。
“啊,好,终于到了大家也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了…文艺会,在座的各位有谁想要毛遂自荐的吗?”
大个子依旧是一派沉稳、严肃似这个学校大部分领导的景象,不过他旁边摆的那个黄色*****水壶倒是很好地驱散了那大部分的讨人厌。
而那余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看向那牛奶小布丁的目光:
那清澈的能滴出水来的眼眸的饶是无神放着空,都能流露出一股柔媚姿态。更别提那润润的似草莓的小嘴在没有意识时怎么张张合合,包含亮晶果糖在唇间的美欲模样,好不吸引人。
然后这家伙还那么微微半撑着头在桌上。
真像娇蛮跋扈的大公主为自己喜欢上穷苦平民,而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待在春闺的池塘院椅旁与那怕破坏了自己漂亮容貌从而不敢露面的鱼儿交心。
云逸啊,到底还是忘不了那天嘴唇的美好。饶是他确实还在讨厌那什么。
非让他忘也行,但是得需要另外一位当事人别成天在他面前晃悠,不然这哪记不住。
那天回去晚上一闭眼就是那个白白粉粉的脸哟。
哦当然,他不是在指祭祀的小纸人。
……
他幻想的那一副大公主为情所困的景象倒是美好又宁静。
可公主本人却在心里把那穷苦的变态平民,给用具象化的怒火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蓝竺烦死了。
他妈的他想到那天回去如何质问着那神经病怎么就敢做、把图片直接打印出来放在自己的练习册后面的这种事儿的时候,那人居然过了一天才回,且回的还是那种什么给你一次警告别把我说的不当回事儿的那种废话。
啊……不行,真等我抓到你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烹了才好。皮我都给你扒下来当鼓敲,妈的。
他现在脑里全是这种坏心思,因而在被那最大嫌疑人点到名时,又是一副美人被惊扰了的模样了。
是啊,在发呆嘛。
“啊?我怎么了?这回要我干嘛啊?”
“文艺表演的时候,要不要上去写一幅字?或者说一幅国画也行。”
“啧什么啊,你们是上瘾了?看不腻??我写字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嗯…不去不行哦。学校规定,学生会的每个人都是要在活动里面有参与的。”
……
啧,学校学校又是学校,他妈的这、
此言此语一出,刚巧又撞上美人心烦,这不脸马上就臭了。
本来就瞬间安静的环境,一下又是静了几分。
好在云逸身高事件的发生,可谓是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完美吸取了前车之鉴-其中一个已是参与过一次这种强制性要求活动的高二学长,好像是在活跃气氛般连忙提出了让大家一起随便唱首歌的想法。
可少说也有二十人的学生会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同意。
“啊?那这不就是合唱团,多没意思啊。”
“是啊,而且选歌要怎么选啊?我们总不能唱uptown funk吧。”
“况且…………我,五音不全诶……”
“我靠你们都说什么呢??唱歌还不是最简单的啊?你管他什么合唱团没意思完成任务不就行了,那选歌也是了,歌唱祖国行不行啊?还有你,五音不全就五音不全呗,你空做口型假唱不就行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反正我觉得唱歌挺好的。”
“诶,行,那按你说的就唱歌呗。那请问谁在话筒面前出声啊?就不说什么领头了的,你啊?”
……
云逸,熟悉地又看向……
随即可以想象得到的-蓝竺这回真忍不住了就一贼凶的大眼刀子就甩过去,好似在说还看!看你妈呢!
能不能不一到这种事儿就找我啊!我他妈我是块儿砖啊,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