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那个女生,非常地喜欢他到一种不讲体面的程度了-就算说分手,还是在能聊天的地方叫他…老公,以及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最后的信息结束于他今年的暑假底。
蓝竺真地受不了那发给自己的照片上是一张打了少说五六个孔的阴部。
他打心底里从来没有觉得逼有那么恐怖过,一个个在阴唇上的银环好像就把他整个人吊在那里受刑,想着那地方每动一次,他就会被拉扯得痛苦不堪。
更别提人还后面带一句,我打算把你的名字给纹上去。
他最终把那曾经一口一口叫着姐姐姐姐的女孩儿拉黑了。
哪怕她最后可能真地会自杀的话也无所谓了,因为她曾经拿这个借口一直吊着他不让他删除联系方式,不然就又故技重施…所以他才一直默默忍受,迟迟未删。
可自己都不够爱自己…怎么能希望别人来填补?
因而他还是做了。
……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儿,直接管这种东西去死不就行了,怎么??
没人希望和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啊,更别提还是和自己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的……情线仍在,他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她这么作践自己,且还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个儿是主要的原因-父母婚姻的问题虽然他老是说没事儿,那算个屁鸡巴问题…但在当场看到父亲和别的女人亲吻,母亲居然没有任何表现的情况下,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此就变了,不是很好走了。
当然,他原本确实以为是想象中布满荆棘的,但其实没有,相反的还异常顺滑。直到某时地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小石子儿似的东西,他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是什么东西呢?
既然人类最坚信的感情证明都能被如此随意的对待的话,那其他什么东西不就更加随便了?
他蓝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怎么腻就怎么腻,爱怎么烦就怎么烦,有什么关系?
这辈子,他在这条道上都停不下来,定不下心的。
那不如在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之前,还是给双方留出些许面子吧。
啊当然以上那些弯弯绕绕细细腻腻的东西不适用于自己讨厌的人。他碰到还是会像踩死蚂蚁一样的一脚碾上去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所以了,那被他人因太喜欢自己而干出的不合常理的事情折磨,算一种恶果吗?
他从小学的时候就被那王八犊子臭绝户的恋童癖作文老师给摸大腿的猥亵了;随即到初中那个口口声声说好爱好爱自己的女生就不知怎么爬上了天台,大喊着自己是渣男的要跳楼以死明志的架势,然后到现在……
身下这个吊人也是一样的讨人厌,就利用着他那一点点近似于施舍于人的好意,来跟他说要割腕自杀……明明前面还一副大权在握威胁地自己,以至于都有那么些许不好受的样子。
可人如今就眼含热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着他喜欢自己……
他真是烦得鸡巴都要开花,想一脚踹死他。
于是乎一拳就对着那软绵绵的巧克力布丁面颊砸了上去-一颗牙松了,一颗牙就顺着那带有血液的因为脑袋晃荡得头晕而产生的大量唾液吐了出来。
?!诶,这、
蓝竺好像一下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愤怒地对云逸施以新拳,致使人家瞬间像人鱼侧趴在地上的…可他就在那闭着眼进行着大口的呼与吸不过两秒,就迫不得已的睁开-这房子味道怎么回事儿,怪里怪气的弄得他头晕,再左右看看,边边角角乌漆墨黑的看着更晕了…什么啊……
嗯…既然他都说黑乎乎了的话,云逸更是要马上抱住那在这间房子里唯一发着光的物体-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尽力地一点一点移到少年脚边就抱着那腿跪在地下仰望着人张口,
“你…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你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蓝竺……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我都告诉你……是我贱货不配喜欢你才想…才想出来那些坏东西的……我…啊…好痛……嗯……”
……
瞧那惨兮兮的贱样儿,还说话呢,疼成什么吊东西了都是……真想一巴掌上去。
可谁知道这大个子实在太会装可怜扮娇气了,左手一直在那轻轻揉着自己的肉,边碰边掉眼泪看着面前这个少有的连脸都板着的漂亮孩子……就没多少办法知道吗!
这让他的那东西就又不受控制了,微微勃起来的些许,却居然能挡住那蹦出怪言的下半脸……
蓝竺真是彻底被黑气侵袭他的七窍给弄晕了,甩了甩头就把地下那坨人铁给抬起来,然后开始四周走动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啊嘶……你找什么呢囝?”
“你他妈不拿纸包着你的牙啊!那等会儿去医院怎么办!?你们家纸放哪儿了!”
嘿,他倒是真知道自己只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