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蓝竺有时候也真地不太懂,为什么四季不能按照通俗理解的一年十二个月来均分呢?一二三春季,四五六夏季的,多方便呀!也是人活在世的要求不是吗?那怎么到日常生活中,这玩意儿反倒变麻烦了呢,十二一二是冬,三四五才春的。
因而弄得他在这个时节穿地像个什么玩意儿,大衣内搭冬季校服。
……
又发病是吧,十又六个年头的,他哪年这个时候不这样穿?不是十分嫌弃羽绒服把人穿地臃肿好似帝企鹅吗?就非得把自己冻成个二逼似的才满意?
什么东西都是。
再说回他那所谓的方便,人家是按实际气温分的-就像他,再怎么样也要根据生理性别去上男厕所吧,要是胆敢进入对面的,里面哪一位女生不得抄起扫帚和拖把直接抽他?清洁工阿姨更是要把那脏水给丫倒一头才行。
总而言之,蓝竺也是不太喜欢冬天的,哪怕他也不喜欢夏天的汗津津,哪哪都是味道。换句话说,他讨厌一切能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比如那不知怎么老让自己头晕的暖气,那家伙开了他就得开窗,不然真他妈的能给自个儿闷死。但是不开暖气好像又不太行,就如昨晚上似的上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寒流搞得气温贼低,他迫不得已轻手轻脚的进衣柜那拿袜子来穿…否则真是一晚上睡不着觉,太他妈冷了那魔法攻击。
也比如那老穿着厚衣服怄着,随后因为身体温度的上升而又解开衣服释放出的一股人肉味儿……不臭,但却属实让人想呕。
嗯,那今儿可对这矫情娇娇吊真不巧了-可不是么,学期结束的最后一天,饶是平日里绷得再紧的人,再怎么着也应该稍稍放松了吧。
那仍为学生的他们该如何放松呢?
当然是去学校对面那被蓝大少爷日常贡献得、已然升级成小超市的小卖部了。瞎买买什么东西之后,就等着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回家野了。
因而现在的小卖部,能不是蓝竺冬天最为抽眉的地方么?门一开,好家伙:
“我靠,这地方也太熏人了吧!”
连带着后面跟着的泪痣孩子都要退后好几步-人太多太臭了,很多细菌,会死的。
甚至三人里面的唯一算得上正常的金毛,在那一刻的心里都忍不住呼哈一声。
因此可想而知,那味道到底是有多么恐怖。也可想而知,超市里面的人一下因为那句不大不小的抱怨话,而足足愣了得有那么二三秒才回得过来,但还是没有像前面那般嘈杂了……
原因很简单啊,都心里想着又是怎么惹到那瘟神了。
……
其实吧,那股人肉味儿就像汗臭似的,出汗的人自己闻不到,别人倒是一靠近的时候就想捏鼻子。那早在超市里的人也是一样了,谁能闻得到少爷意思的那股怪味儿啊。
二来…那家伙的脾气是已经传遍了整个沪德的臭啊。
毕竟还有谁能在刚进高中的一学期,亦或者是自沪德这样的学校创办之时,就上揍学长至出血,下捶同班同学至转学的?
啊是的,陈和曦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在近学期末时转学了…这再怎么紧急,好歹上完这个学期再说啊对吧。
……
可蓝竺也不知道原因啊,不就是胃部被他打出血了吗?他也赔礼了啊,怎么就好端端地转学了??
……
他倒是那么不把自己能决定他人如何的话语放在心上:
“什么?他那么招我您还劝我去道歉?甭想了我跟您说,不可能的。而且我讨厌他讨厌的紧呢,不想再看见他,让他滚啊,烦死了干什么呢。”
向来对儿子宠溺过度的蓝母在听到此话后只能摇了摇头,扶了扶额…接着便随手一个不知道打到哪里去的越洋电话就吩咐着让那个孩子别继续留在沪德,转而去什么别的自己想要去的高中吧,要求任意-她其实本不想麻烦那后半句话的,奈何自己的娃娃不愿意低头,那她有什么办法强逼?索性就当作一个额外的补偿拉倒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想想还是十分膈应呢…因为宝宝说的可是那孩子先惹人的,那单纯的赔礼还不够吗?她很忙的,没空听双方的互相拉扯。
这、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评价不愧是能教出敢欺压到我们家头上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的蓝竺妈妈。
啊呀,反正那两件事情一通搞下来,弄得本就被传得神神叨叨的蓝竺更是没有人敢和他打交道了……到底少爷受到什么惩罚记过就算了,到课后讲不定也能成为无聊的谈资呢。可是不能连最简单都通病批评都没有吧?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且不说现在真地有人把惹不起躲得起贯彻到底,和泪痣孩子一样刚怎么打开小卖部的门呢,就即刻退出来了在外头那么看着。
……
那么夸张啊,不会到时候和蓝竺进了一个厕所都要夹屎夹尿的跑出去吧……
谁知道呢,当事人也不关心啊,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