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被带进屋来,齐霄已将东西放到了桌上,扯了月溪的眼罩,却没擦去他身上的淫药,便命月溪跨坐在他左腿上,松松地将赤裸的身子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抓挠着早已敏感万分的腰窝。月溪的情欲早旺盛到了极点,齐霄的抚弄和衣物的摩擦简直是一场要命的灾难。腰身的酸软一路顺着脊椎骨冲上天灵,一阵阵快感令他的阴茎越发挺立。只是他哪敢将挺立的阴茎蹭在齐霄身上,只得强行撑着乏力的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子扭在齐霄怀里,接受着男人的撩拨。
言棠沉默地跪在齐霄面前,心里竟莫名平静的很。齐霄淡淡问道:“怎么跑出去的?”言棠知道这一遭无论如何也避不过,索性耍了一回性子,低头不语,却听齐霄语气悠悠:“你这次逃跑,苏先生虽也恼的很,却只交待焰情好好让你长长记性,更打算亲自来一趟。但你若是不肯听话,”他手指却轻轻滑过月溪的股沟,惹得月溪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想来苏先生也能听我一句劝,换个奴宠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说罢,含笑挑起月溪的下巴,问道:“月溪,你说是不是?”月溪一愣,知道齐霄借机敲打自己,只得硬撑着装作无事的样子柔柔一笑:“主人说的是。”言棠并未想到苏寒依旧肯留他,沉默片刻,寻思着开口:“奴儿那日趁人不备去书房翻找,偷了先生的信……”听至此处,月溪整个人身体一僵,猛然抬头偷瞄了齐霄一眼,见齐霄恍若不觉,面色不变,带了三分惶恐重新低下头倚在齐霄怀里。言棠低头回话,对月溪的惊慌毫无察觉,接着道:“恰巧第二日外头那人疏忽了,奴儿觑了机会偷了套衣服,装作先生派出去办事,便溜出去了。”齐霄意味不明地一笑,道:“你倒是好运气。想要逃跑,便样样都和你的心思。旁的不说,能找到那外出信,是你的真本事了。”言棠闻言一怔,不明何意。月溪却听出了齐霄的话外之音,当即头皮一麻,当即就着齐霄的怀抱昂首认错:“主人,奴儿……奴儿一时糊涂,犯下大错……”齐霄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他,只伸出食指在他唇上轻轻一点,道:“别吵。”言棠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依旧不知何处将月溪扯了出来,但见月溪已是认了,只得坦白道:“是……月溪同情奴儿……帮奴儿找了先生的信出来……”月溪整个人都已瑟缩了起来,却碍着齐霄的姿势不敢挣动,只得低着头微微发颤。齐霄却依旧笑着:“月溪竟没告诉你,那信不是他找的,是他自己仿出来的?”说罢,齐霄指尖轻轻刮过柔嫩的会阴,直逼的月溪在惊惧中吐出难耐的气音,话语却依旧温温柔柔的:“月溪,我说的对吗?”
月溪本就被放置了许久,这一下几乎勾起了身体所有的快感,他却顾不得身体的酸软,低声应道:“主人明察秋毫,奴儿不敢狡辩。”齐霄却并未见恼,指尖依旧流连地描摹着怀中身体的轮廓,先吩咐人将言棠带到调教室里吊着,待苏寒来了再行发落,又处置了几名大意的侍者,直到屋中再无他人,才将目光转回到怀中这瑟瑟发抖的人儿身上。
月溪平日里犯错,齐霄大多是冷着脸责罚他,何曾有过这样平淡到甚至有一丝温柔的模样?显然是已经怒到了极点,反而面上不显了。齐霄揽着他,一手在他柔顺的黑发了撸了两把,道:“养了你这么久,竟不知你有这样的本事和胆量。”说罢自己笑了一声,接着道:“倒是我小瞧了你。”月溪心里嘴里发苦,不敢多话,嗫嚅道:“奴儿一时糊涂,奴儿知错了。”齐霄嗤笑一声,将他抱到桌子上放好,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道:“趴好。”月溪不敢耽搁,立马端端正正地冲着齐霄撅起屁股。齐霄复又拿起软膏,在尚未平复的躯体上又涂一层,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仿我的字的?”“回主人,去年……秋天。”他知道这些东西,但凡齐霄想查,用能找出点痕迹来,哪还敢隐瞒。他浑身像着了火似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能拼命咬着舌尖,强行分出一抹精神回话,生怕哪句话没答好,连受审挨罚的机会都没了。齐霄将满满一瓶迷情全都敷在月溪身上,回身取了个软毛刷子,一点点将淫药刷开。柔软的刷毛时轻时重地在沉沦欲海的身子上舞蹈,引得小奴隶不停地战栗,阴茎几次抽搐着,却只能无力地垂下。月溪死死攥着拳,口中舌尖已经破了,泛起微微的血腥气。自行施加的疼痛使他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一动不动地任男人动作。
“学着仿我的字,自然也是为了有一天要逃跑了。”齐霄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似的,月溪却吓得挣了命似的摇头:“主人,不是的……奴儿,奴儿没有……”“那是为什么呢?”齐霄微微俯下身子,凑在月溪耳边轻轻问道,仿佛恶魔在等待一个最合心的答案。月溪语塞。他最开始确实是存了这样的念头,但见多了其他奴隶的处境,他也知道齐霄对他几乎已经算得上宠溺了,渐渐心中更多的便是庆幸,哪还敢去尝试触碰齐霄的底线。但现在,他只能微微摇着头,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喷薄欲出的泪水,抽着气求取着齐霄的信任:“奴儿早就打消了那些糊涂念头,主人,求您相信奴儿。”齐霄不置可否,并未再开口,毛刷一遍遍游走在濒临崩溃的躯体上,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