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直到用空了第三瓶药才停住了手,月溪早熬的双腿发软,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好似在热水里滚过似的烫手又敏感,阴茎涨得发疼,后穴软的一塌糊涂,眼神更是渐渐开始涣散,泪水早就蓄不住了,在桌子上积了个小水洼,口中却依旧喃喃着认错。齐霄微凉的手指在月溪光洁的脊背轻轻一碰,月溪便像触了电似的哆嗦起来,肌肉跳动的越发欢实了。齐霄并不意外,掐住那堵着阴茎的软棒便是一抽。尿道本就娇嫩,何况被药浸了这些时候,这一抽带来的痛苦与快感在空虚的下体被无限的放大。月溪只觉下腹又是一涨,呜咽着拼命收紧了肌肉,生怕泄了一滴精液出来惹齐霄不快。只是他缩的越紧,那想要射精的快感便越强烈,直逼得月溪伏在桌上重重地喘着,整个身子抖成一团,显然是达到了干高潮。好一时他才缓过劲来,勉强用力规整着自己早已变形的跪姿,只是现下哪还做得到,不过是一次次在桌子上扑腾着罢了。
齐霄任他自己折腾着,径自收了药才冷冷道:“滚下来。”月溪听命,忙不迭想爬下去,不料手脚发软,直挺挺摔下了桌子,疼的几乎要喊出来。他这才发现,这三瓶药用下去,浑身肌肤不仅敏感的稍加触碰便勾起他的欲火,更连痛感都被放大了几倍。月溪手忙脚乱地爬到齐霄脚边,暗暗猜着齐霄的打算,心中打鼓,越发小心乖顺,不敢再有一步行错。齐霄却是将人带到了书房,在书桌前站定,挑挑拣拣选了根细尖钢笔,笔尾描摹着月溪脸庞的轮廓,道:“不是喜欢写吗?”他踢了踢月溪滚烫的昂扬:“往这儿写。”话毕,便坐到桌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家伙。
月溪心头一颤,不敢违抗,抖着手虚扶住自己的性器。他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冰凉湿润,乍一触碰,那阴茎便又涨起两分来。阴茎哆嗦着,他整个人也瑟瑟地发着抖,齐霄却有些不耐,一杯热茶抬手便泼到月溪身上,喝问道:“怎么还不写?”月溪左肩登时红肿起来一片,知道齐霄恼了,不敢叫疼,压着哭腔谢了罪,心一横,终于左手扶了阴茎,右手便拿笔重重一划,霎时疼的腿一颤、腰一躬。齐霄见状便喝道:“跪直了!谁准你动的?”月溪知道齐霄这是要给他上规矩,忍着痛将背直了起来,双肩微微向后张着,绷紧了两条软麻的腿,半低着头规规矩矩地按着受罚的姿势屈跪着。齐霄打量片刻,方命他继续动笔。怎料那笔尖在空气中晾了太久,已经风干了,并不轻易出墨,这一划虽是直接在月溪性器上留了道鼓胀的红痕,却不曾留下半分墨迹。月溪因这下疼的紧,不敢再轻易画上去,有意从龟头处动笔,借着渗出的淫水润润,齐霄却好似看透了他心思一般冷冷道:“还在这儿写。”他便只得将脆弱的性器当做白纸一般,咬着牙一道道地划拉着。待到那钢笔终于渗出墨汁来,他那处已是比别处肿的高了半个指节,阴茎却由于自己手掌轻抚而越发灼热了。
月溪生怕墨水再干一次,不敢再耽搁,一笔一笔写起来。在这等敏感之处写字本就不比寻常,齐霄偏又下了重药,月溪疼的手抖,勉强稳着手腕子不使字写的太丑,阴茎却突突地跳着,竟是又疼又麻,吐出一口清液来。月溪一时不防,抹了满手,好容易写好的十几个端正小字顿时糊成了一片。月溪心里咯噔一下,见齐霄自拿了本书靠在靠椅上看,并未再理会他,忐忑片刻只得怯怯唤道:“主人……”齐霄抬眼,往他下体一扫,嗤笑一声,丢了块帕子下去。
月溪拣了帕子细细擦拭,只是这样硬擦哪能把墨汁擦干净?倒是那帕子柔软顺滑,在月溪敏感身子的最敏感之处来回摩挲着,不一时月溪便浑身一绷,下体突突跳着。月溪此时早已浑身酸软,跪都几乎跪不住,全靠一股子畏惧的劲儿撑着。他知道自己必然控不住精,只得一狠心,借着擦拭的动作在性器上重重掐了一把,直到阴茎软下去才松手。齐霄在一旁冷眼看着,也不言语。月溪那小东西来来回回勃起了三次,他才靠着自己的液体把那些字擦了个干净,小心翼翼地请示主人。齐霄“嗯”了一声,他便垂了头,重复着之前的整个过程,只是那性器上除了红痕,还肿起了几个指印,比之前更是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