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红着脸点了点头,主动靠前吻了吻沈行的唇,回想着沈行平日里怎么吻他,照着样子去啄沈行的唇,然后伸出舌头像猫一样舔了舔,舔了一会便探进牙齿去探究内里。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主动做过这样色气满满的事情,只能回想着唯一对他做过这种事的人的动作,边想边实践,所以动作慢了许多,却显得别样的温柔深情。
沈行被他吻的实在按捺不住,扣出谢非的脑袋,衔住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吸吮翻搅着,直吮的谢非舌尖发麻,脑袋迷糊才放过让它回到自己的嘴里。
谢非匀了匀气,才发现自己的嘴因为嘴长期合不上,像不足月的小孩儿流了口水,顿时羞的低了低头。给平时,沈行一定会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的,但这次沈行却什么都没有做。谢非抬眼看了看,沈行正悠然自得的拿起酒樽品酒呢。
谢非才想起自己这次可是要勾引沈行伺候好他的,于是拿起沈行手中的酒樽,将里面还未喝完的酒含入自己嘴中,抱住沈行的头凑过去将酒渡到他口中。有些酒撒了出来,谢非就沿着撒出的酒有些色情的舔着沈行的下巴,然后缠缠绵绵的舔咬着沈行的喉结。
沈行让这猫一样的动作挠的心尖儿发痒,又想让这人主动的伺候自己一回,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不住打算帮这小猫崽子一把。再忍下去,他都要炸了。
沈行让谢非继续舔舐着自己,自己伸手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和谢非扒的干干净净,双手摩挲这谢非的后背,顺着脊椎一路按压到臀间,开始揉捏捻按。看着还磨蹭着啃咬他胸口的谢非,拍了拍对方的臀尖,调笑着开口:“这都半天了,磨磨蹭蹭我都要软了。”
托着谢非的臀将他托起来,走到床上却不把他放下来,就抱着他去摸床里的软膏。
修长的手指挖着软膏向下探去,在温软热紧致里抽插转动,再增加几根手指,把人弄的哼哼唧唧,软软绵绵的时候,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臀尖儿,吻了吻额头哄道:“自己来?”
谢非扭了扭腰,自己自力更生的将沈行含进自己的身体里,结果含到半路,就开始偷懒耍赖,扶着沈行的肩膀磨磨蹭蹭开始自己动。
沈行也不戳穿他,就看着他腿弯越来越没劲儿,开始打颤,谢非开始求饶:“沈行,嗯,沈行你帮帮我,呜。”
沈行狠下心的不理他,让他自己在那里强撑,最终谢非腿上的力气支撑不住,一下子坐了下去。
“呜”因为姿势和重力,这一下入的极深,谢非有些受不住的抽了一下腿,手也覆到自己的肚子上摸着自己感觉被顶穿的肚子。沈行立刻低头吻着他安抚他。
等谢非觉得自己缓过劲了,就扶着沈行的腰自己扭动起来,这可给沈行乐坏了,他没想到谢非能这么主动。谢非的动作青涩没有技巧,却将沈行激的双眼通红,沈行不停揉捏着着自己的爱人,含着对方的耳垂嚼弄着,舌头不住的舔弄着谢非的耳朵,谢非让舔的身下发麻,原本还有些力气的腿让刺激的一个劲抖,总要缓两口气才能动上几动。
沈行有些控制不住的向上顶着腰,将谢非顶的在他怀里颠簸,随着动作发出软软的压抑的呻吟声。沈行总觉得这声音不够,要再大点声才好。最后谢非的嗓子都要喊哑了,沈行才满意。
沈行将谢非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谢非立刻感觉自己腿间有黏腻的液体流出,赶紧往住合腿,腿软的根本合不住,他急急忙忙的用手去捂,沈行将他的手拿开吻了吻指尖。
“别怕,相公给你拿东西堵着好不好,这样就流不出来了。”
说着便下床拿了东西来,谢非一抬头,看见沈行手里拿了一个发箍,发箍上有一双雪白的猫耳朵,另一只手里还有一根长猫尾巴。联想到刚才沈行说的话,谢非一下子白了脸,他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不,不要,我不要,沈行,呜”谢非满是红痕的往床里躲,沈行搂着腰将他拖了出来,给他先带上耳朵,然后手向两股间摸去。
谢非忽然开始用力挣扎,他实在想象不到那种东西放进自己身体是什么样子的感受,他害怕极了。
“沈行,呜,不要”谢非哭着讨好的去吻沈行,请求着自己的爱人能够向往常一样怜惜自己。“呜,沈行,我害怕,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沈行看着软软的团在自己怀里的人,红着眼眶满脸惶恐的看着自己,原本在截到谢非的信时,就兴致勃勃的准备了这些东西,没想到他能怕成这样,于是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吻了吻谢非的眼睛,努力给自己争取福利:“那一会多做几回就放过你。”
谢非觉得只要让那东西离自己远一点,其他的都好说,于是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到他被身上的人折磨的精神萎靡,浑身没有一处不留痕迹的时候,浑身发软的想,其实那个猫尾巴是可以接受的。
漫长的冬季开始进入残冬,也是一年中最后一个月份,腊月。
腊月是新旧交替的月份,年末事务归档,账目结算,酬神祭祀,同僚慰问,寻常人家都忙的不可开交,更何况节节高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