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两人就结束旅行坐飞机回国,通过这次旅行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夭夭也更加黏何永良了,平时没有外人在甚至就直接喊何永良爸爸,而何永良也欣然答应。
只不过两人之间的称呼并不是特别保密,夭夭总是会情不自禁喊何永良爸爸,没过多久就被她姑姑和那两个表弟知道。
这件事姑姑还真不好开口说什么,从小何永良就宠着夭夭,以前也总是把夭夭是她女儿这种话挂在嘴上,如今夭夭直接开口叫爸爸,姑姑也不能说不让人叫。
而夭夭她爸根本就不管,家里二婚妻子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如今他急着给别人当亲爸爸呢,对这个大女儿完全就是放任不管,有人愿意当冤大头替他养女儿,那还不偷着乐。
眼看着这事情露了馅儿,何永良也懒得藏着掖着,人前人后都拉着夭夭喊乖女儿,夭夭也乐颠儿颠儿地喊爸爸。
两人亲亲热热的父女相称,反倒比真正的血亲还要亲,而有了这层关系在,夭夭来何永良家里时也更有了底气。
何永良甚至直接在家里给夭夭腾出一间卧室来,他家的户型本来就紧凑,为了给夭夭腾房间,直接占用了其中一个儿子的卧室,原本都分房睡的两兄弟如今悲催地挤在一间卧室里。
这样明晃晃鸠占鹊巢的行为恨得那两个表弟还有姑姑直牙痒痒,可谁让家里何永良说了算,这个家何永良就是主要经济支柱,而且他在家里可不像在对夭夭时那么好说话,对儿子他是严父,对妻子他是威严的丈夫。
不过夭夭并不经常去何永良那里住,她又不是真的缺心眼儿,那一家人除了何永良每次看见她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才懒得去触人家霉头,平时最多也就是放了学过去吃个晚饭,等睡觉时何永良再送她回家。
周六周日的时候何永良要是加班,她就去公司陪他,跟他在办公室里一泡就是一天,何永良不加班周末就会带她出去玩。
不过两人周末一般也不会去哪儿玩,每次何永良都会开着车走很远的地方去开一间房,然后两人就在宾馆里没羞没臊地过完整个周末。
两人如胶似漆地过了几个月,表面上是父女,背地里却好似新婚燕尔。
眼看着时间就到了过年,夭夭一家和她姑姑一家一起回奶奶那边过年。
大家凑到一起后差别就很明显了,两个表弟有亲妈疼,夭夭的两个弟弟妹妹也有自己爸妈疼,而她奶奶对这四个孩子都挺亲,不知道为什么就唯独不喜欢夭夭,明明后妈生的龙凤胎里也有一个女儿,但人家有亲爹妈护着,就她一个人爹不疼娘不爱。
每年这个时候夭夭心情就特别不好,好像全世界都在故意针对她一样,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她长得玉雪可爱,还学习成绩优异,在家也乖巧懂事,可即便如此,那群真正的血亲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来爱她。
到拜年拿红包时,奶奶对其他孩子都满脸慈祥笑容可掬,到了她这里就明显减了几分笑意。
等拿到红包,后妈生的弟弟妹妹因为年纪小就迫不及待把红包当场给开了,一人二百,而夭夭瞄了眼自己的红包,里面只有一百。
她沉默着收起红包也没闹,只是坐到一边时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在一边和夭夭她爸聊天的何永良瞄到小丫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走过来低头问她怎么了,夭夭瞬间就拉扯着脸。
“哟,这是谁惹咱家的姑奶奶了?瞧这小嘴儿都能挂油瓶了。”何永良打趣道。
“你把你儿子的红包打开看看。”夭夭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咋了?又少给你了?没事,待会儿爸爸给你包个全场最大的。”何永良搂过夭夭的肩膀,轻轻摇着哄她。
她奶奶区别待遇的事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何永良又哪里不知道夭夭的意思,这丫头是心里不平衡了。
听他这话夭夭心里好受了一些,掏出红包直接甩给何永良,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一百两百倒是无所谓,关键这事太打脸,她心里不痛快就想找人发泄,这家里也就何永良买她的账,不欺负他欺负谁。
何永良也不介意,笑眯眯地捡起红包自己揣兜儿里,过后看所有人差不多都聚齐了,夭夭就给他递眼色,何永良从包里拿出一个老厚的红包,笑嘻嘻地逗夭夭。
“夭夭啊,给爸爸拜年了吗?红包可都准备好了。”何永良晃着手里的红包。
夭夭立刻乖巧地抱着小拳头,嘴里顺溜儿地给何永良拜年,“爸爸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百事可乐,十全十美,一帆风顺。”
两人的声音都不小,其他人顿时都没说话,这声爸爸叫得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
“夭夭,平时跟你姑父开开玩笑就行了,大过年的不许瞎叫。”奶奶不高兴地下拉着嘴角。
“没事没事,我还巴不得夭夭是我亲女儿呢,大哥都两个女儿了,把夭夭让给我也没什么嘛。”何永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嗨,大家都是一家人,侄女也算半个女儿嘛,一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