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第二天要出去玩,可两人却黏在宾馆里哪也没去,你浓我浓堪比人家度蜜月。
因为夭夭昨天被破了处,晚上两人就什么都没做,只是搂在一起睡觉,可到了第二天白天何永良就有些忍不住了,这层窗户纸一捅破,他就跟只粘人的大狗一样,夭夭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连人家上厕所都要守在门外。
忍到下午他就开始对夭夭动手动脚起来,“夭儿,还疼不疼?姑父给你看看消肿没。”
何永良不怀好意地把夭夭按倒在沙发上,两只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就要拔她的内裤。
“讨厌啦……”夭夭羞涩地拉着裙子盖着下体,嘴上娇斥着,在何永良脱她内裤时却并没有怎么抵抗。
何永良把她内裤脱下来后就把她的腿掰开成M型,露出腿中间那处娇嫩的花穴,青天白日的在客厅露着下体,夭夭羞耻得脸都红了。
但何永良却异常亢奋,他扒开腿心间的两片肥厚的肉瓣,露出里面一层小阴唇,又用手指像拨花瓣一样将小阴唇分开,再次露出中间粉色的肉缝。
最下面的穴口又乖又小地紧紧闭合着,穴口上面的尿道口像是害羞也在一缩一缩的蠕动着。
何永良看得异常仔细,目光赤裸裸而又黏腻地舔舐过阴户的每一个角落。
紧接着又嫌看的不过瘾,他低下头去,张嘴便含住微微鼓起的小巧阴蒂,口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夭夭经不住刺激,双腿一抖一抖的不停呻吟低叫着。
“姑父……那里好痒……嗯……”夭夭躺在沙发上敞着腿,受不住地不停颤抖着。
何永良舔完了阴蒂又一路往下舔,连尿道口都要用舌尖抵着使劲抠挠,弄得夭夭不停告饶,“姑父……好想尿尿……求你别弄了……啊……”
在她娇声娇气的求饶声中,何永良又去舔她的穴口,舌头伸进去像接吻一样在阴道里不停翻搅着,嘴巴也使劲吸舔着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水。
等过足了口瘾,何永良急不可耐地直起身,拉下裤头,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夭夭还没见过男人的阴茎长什么样呢,昨天和何永良做爱,对方也没给她看,这次何永良就挺着阴茎杵在她面前。
“乖夭儿,给姑父舔舔好不好?舔湿了才好操你,插进去的时候不疼。”何永良也不等她同意,扶着阴茎就把龟头压在她的唇上磨蹭着。
热烘烘的龟头上溢出少量前列腺液,夭夭有些生涩地红着脸吐出小舌尖儿,试探着舔了舔。
“真乖,好夭儿,把嘴张开……对,含进去,吸吸……”何永良哄着夭夭给他口交,把龟头塞进人家嘴里,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幅度抽插着她的嘴。
“嘶,太爽了……”何永良舒服得直吸气,操得夭夭呜呜直叫。
没做一会儿夭夭就觉得嘴巴酸了,娇气地不肯再给何永良含,他也不介意,抱起夭夭把人翻过来趴在沙发上。
“乖夭儿,姑父从后面操你。”何永良说着就直接往里面进去,硕大的龟头像饿狼一样顶开湿漉漉的小穴口,又急不可耐地四处搜寻阴道最深处的那块软肉。
夭夭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趴着从后面操得最深,她还翘着小屁股配合何永良弄自己,结果才刚被操了十多下,宫口就受不了了。
“姑父……姑父,肚子……啊……里面……”她吃受不住地仰着头直叫唤,可何永良却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肉体被撞得啪啪直响,何永良掐着她的腰让她跑不掉又躲不开,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这样做了百十来下夭夭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双腿哆嗦着怎么也跪不住了,要不是何永良提着她的腰,身子早就软下去了。
夭夭是个雏,但何永良是过来人呀,他明知道这么cao夭夭肯定吃不住,在爽够了以后就把人给放了下来,翻转过身子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哄一边掂弄耸干。
“刚才舒服吗?姑父的大鸡巴是不是把夭儿cao透了?”他坏笑着。
夭夭见他那样就知道怎么回事,这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欺负她年纪小没经验。
“不跟你做了……”夭夭撅着嘴气得不行,这人平时对她千好万好,结果一到做爱时就故意折腾她,简直太坏了。
“乖夭儿,姑父跟你闹着玩儿呢。”何永良耸着胯,没见过这么跟人家小姑娘闹着玩儿的。
这回插得浅些,夭夭也得了趣儿,哼哼唧唧就没说什么。
但何永良这人性欲强得很,嫌这么cao着不尽兴,又把人抱着从沙发站了起来,夭夭怕掉下去,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满地哼哼,“你干嘛呀?”
“宝贝儿,姑父带你溜达溜达。”何永良把她的两条腿挂在臂弯上,双手托着挺翘的小屁股,一边走一边干她。
这姿势夭夭在每次下落时,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会压在何永良的阴茎上,她就那么双腿大敞着让那根大肉棒一下一下掂弄着,龟头一次次用力捣干着宫颈上的软肉,马眼儿抵着宫口不断吐着前列腺液。
“姑父……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