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
得很后悔、很后悔!
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
贺总,虽然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处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
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
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
车去静住的小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小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
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
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
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
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
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
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不会答应!
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
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
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
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
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
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
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
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
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
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
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
地产生着欲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
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
次想象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
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
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干净的女孩怎么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
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
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后的决定:他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