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几乎在那瞬间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反胃,这个场景和太多回忆中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让他本能的颤抖了起来,就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也是这样的不见天日,漆黑一团,而他唯得以看到光亮的时刻,必定伴随着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向他逼近而来。
他呜咽着发出一声哀鸣,无助的向后躲闪着,可是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向他走来的人都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只是拖着他的腿打开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动作粗暴的扒掉他身上的衣服,像是处理一头待宰的肉猪,下一秒,他就要被挂上那旋转的绞刑架,让尖锐的钩子划破他的皮肉,让他无用的内脏全部被剖出来,只剩下一具供人享用一顿美餐的皮囊。
乔并不关心诺兰此时的恐惧,不如说他甚至有些享受看到诺兰这个模样。他得意于自己的聪明,果然这个Omega强撑起来的冷淡只是一种表现,到现在还不只是像一头家畜一样任人宰割。
他粗暴的用掌心碾过诺兰的女穴,只是轻轻按压几下那里就已经湿润着往外淌着水。这是一具怎样淫乱的躯体啊,哪怕是诺兰的眼里没有丝毫和情欲相关的神色,可是他的身体却还是做好了准备,享受着即将到来的无情侵犯。他赞叹着去抚摸诺兰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压抑的绝望,这真是再好不过的风景。于是乔笑了起来,带着羞辱意味的粗暴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掰开他的双腿把那个女穴完全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毫无怜悯的一口气把他完全硬挺的性器径直插到了底。
几乎是瞬间诺兰就被这种强行打开的痛苦激的哭叫着流下了泪来,他手指无意义的抓挠着一旁的墙面,可那根生生挤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还在狠狠的撞着他那无法被打开的生殖腔口。他含着眼泪,或许是出于寻求一点怜悯,或许只是一种无措的茫然,看向正在侵犯他的Alpha,乔却只是伸出手来,捂上了诺兰的嘴巴,笑了起来道:“瞧你,你这么看着我,就好像你什么也不明白。其实你明白的吧,你并不讨厌别人这么对你,不然你怎么不跑,也不反抗,就这样做一个卖屁股的婊子做了这么多年?是因为大家都喜欢你这样吗?所以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一边好像自己那么可怜,一边又这么下流淫荡。”
诺兰睁圆了眼睛,想要反驳他,他想说不是的,他平时从不这样故作姿态,就是因为他不想要别人的可怜。如果是他自愿的,是他也享受的,那就算不得是一种伤害了,他是这样想着,才那么努力的把所有的痛苦都咽进肚子里去的。可是捂在他嘴上的手压的实在太稳了,他努力的去掰,可是他无法和一个Alpha的力气抗争,到最后他只能拼命的摇着头,可乔又伸出一只手来,紧紧的卡住了他的脖子和下颌。于是他所剩下的选择就只有无声的承受,然后在窒息里迎来了这场纯粹的暴力的性爱里第一个高潮。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那个无力的瞬间里,他颤抖着身体,被泪水阻挡的迷茫视线麻木的停留在了正肆意使用着他的身体的,那张被模糊掉的Alpha的脸上面。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一声的响在耳边,然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在一片嗡鸣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清脆的碎掉了。
他这么辛苦的为自己搭出来的,最后一点足以蔽体的外壳也被撬开了,而从里面掉出来的还是他幼时的自我,仿佛是面临一场迟来的末日审判,他所有的强壮镇定,自我安慰都被扣上了懦弱的罪名,只有哭泣的他,瑟缩的他,赤裸着被刻上耻辱的伤痕的他,被赞颂着化为了圣餐。
乔松开手来的时候诺兰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只是依然用其实并没有任何力气的软弱双手搭在乔的手臂上,视线空洞的大口大口喘着气。乔被人骤然绞紧的湿热穴道夹的生疼,自然知道诺兰已经被操到了高潮,或许是这具肉体太懂得享受痛苦中的快乐,倒让他也难得有些真正兴奋了起来。他抬起手来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落在了诺兰的脸上,身下的人没有丝毫反抗,甚至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怔愣着偏过头去,半晌后才垂下脸来,用舌尖顶了顶破掉的口腔内壁,轻轻的抽了口气。
乔伸出手去卡着他的胯骨,一下下的用粗大的性器狠狠抵着人穴道深处抽送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穴肉变得格外湿软,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可以把整根抽出来再埋进去,而那缓缓翕张着的女穴入口则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艳红色孔洞,只是不停的向外吐着黏稠的淫液。虽然怀特已经跟他说过诺兰是被标记过了的,但是这种没有办法尽情的操进子宫里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很是不痛快。乔伸出手去有些不满的压在了诺兰平坦的小腹上,按的原本只是低喘的人也忍不住发出了一丝高亢的呻吟,又惹的诺兰一阵颤抖着低声哀求道:“呃啊…轻点,求你…!”
乔却偏偏不遂他的意,反倒是更恶意的往下压了压手掌,让诺兰几乎是立刻绷紧了大腿肌肉,不停的仰着头吸着气,女穴里更是一阵收缩咬的无比热情。乔一下就懂了,立刻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噢…再这么玩下去要憋不住了。告诉我,你是用这里…” 他粗暴的攥住了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