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对着医者还这么难以启齿。讳疾忌医要不得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眼前坐着轮椅的男人说话句句都化作利箭戳在自己的脑门儿上,伊蕴只能愈发的把头低下去。他听见男人的啧声,两手交叠着搭在桌沿上垫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眼前拧着眉的男人,讨好的说:“你就给我一点止痒消炎的药,也不可以吗?”
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要破皮的地方也可以用的。”
“止痒消炎的药?没有,冥顽不灵的家伙,眼前倒有一个。”
屠苏酒看着眼前愈发可怜的少年,向来淡泊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不耐,“谁教你不看诊就可以给人开药的?你这幅样子,出去可别说是我的徒儿,砸我的招牌。”
伊蕴太尴尬了,他看出来屠苏酒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也能够理解,屠苏酒作为悬壶济世的医者,当然是不能够不看诊就给病人开药的。但他需要用药的地方实在是太过私密,他实在不想让屠苏酒看见,以免在男人心中留下太过奇怪的印象。
“啧,既然你还是这样冥顽不灵,恕我不送了。你就去天街看看有没有什么庸医吧,毕竟不看诊就开药,庸医也足够了。”
“别!屠苏!”
眼看着男人轮椅已经准备转向,伊蕴赶忙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他感觉到那只微有些凉的大手瞬间回握住他的手,像是得到了鼓励,于是鼓足勇气说:“你等我关上门,再来给你看。”
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满室的草药清香便愈发浓郁。伊蕴坐回到桌前,横了横心,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衬衫。
屠苏酒睁了睁眼睛,很显然,就算他想过伊蕴需要用药的地方应该是比较私密,但少年在自己眼前解开衣服,还是有点超出他的预想了。这样一来,他就开始庆幸刚刚自己及时抓住了少年的手,避免了少年在旁人面前解开衣衫。
纯白的衬衫被解开,露出里头白嫩的皮肉和胸脯上的白色裹胸来。屠苏酒眼尖的看见伊蕴的肚皮上有几枚浓重明显的淤血的痕迹,他一瞬间反应过来,那是吻痕,于是眼神都跟着冷了下来。
可他却没想到,衬衫被解开并不是结束,只见少年一手掀开了裹胸布,露出一只俏生生的乳儿来。
“我……我的奶尖被咬破皮了。那天我没有注意,还是洗了澡,现在就有点痒,还红肿了。”
一席话断断续续的说完,伊蕴已经面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乳儿,更不敢看屠苏酒,只能羞耻的别过脸去,将自己鲜红的耳垂暴露的彻底。他说完,却没等到男人的回应,正想着转过头去看一眼,就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指尖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呜……”温暖的乳儿被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伊蕴瞬间就嘤咛出声了。但他不敢说话,只在心里告诉自己,医者要望闻问切,触诊是很正常的事,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可饶是他这样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胸脯上的那只手却动作的叫他愈发羞耻了。
屠苏酒眸色发沉,两指捏着少年娇嫩的乳晕捻了捻,乳头都被他摸的挺立起来。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只细细的揉捏着那枚粉嫩的乳晕。指腹原本应该只有滑腻的触感的,却被那上头细碎的疤痕给破坏了触感。意识到那是另一个男人撕咬了少年的乳儿才留下的痕迹,屠苏酒耐心渐渐消失,五指放肆的拢着那只白嫩的乳儿揉弄,又在少年忍不住呻吟的时候低声问,“谁咬的?”
那只手已经动作的有些过分了,但伊蕴却还觉得男人只是在触诊而已。他被这些男人看着长大,一般是不会用恶意的心思揣测人的,于是就算被揉得感觉有些怪异了,他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拉着自己的裹胸露出自己的乳儿,只面对男人的问题,吞吞吐吐的,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
“说话,伊蕴。”面对少年的抗拒,屠苏酒的回答是捏紧了那枚可怜的乳尖。他指腹挤压着已经起了反应的乳尖揉捏搓弄,见着伊蕴难耐的低声呻吟,就连双腿都暗暗夹紧了,他低笑一声,循循引诱,“谁咬了你的奶尖?小可怜,都被咬得破皮了,疼不疼?”
“呃啊……疼、屠苏轻点……”伊蕴一手轻轻搭在屠苏酒的手臂上,被弄得轻声的喘。他有些难堪,知道不能再无视屠苏酒的问题,于是软声说,“东壁咬的,当时就疼了,我让他轻点,可他不听。”
屠苏酒啧声,冷笑,“莽夫。”
伊蕴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眼睛,“你说什么?”
“没什么。”屠苏酒清了清嗓子,将手从伊蕴的乳儿上移开,“把衣服脱掉,我仔细看看。”
一边乳儿已经被揉弄了好一会儿,伊蕴也不再觉得把两边都露出来有什么奇怪的了。他脱下自己的衬衫,上身转过去,非常自觉的说:“帮我把搭扣解开。”
“……”
屠苏酒伸手,帮伊蕴把裹胸的搭扣解开。他莫名觉得嗓子有些痒,可在咳嗽之前,少年已经先转过身来,让那两只俏立的乳儿出现在在他的视野里。
他便嗓子痒得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