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陌生人?
眼前的景色,熟悉的面庞消失在蒙住双眼的黑暗中。
檀徵莫名感到惊慌,不安的轻轻辗转。不轻不重的抚摸从肩滑动至手臂,再到胸前,柔软的丰盈被握住,檀徵不由自主的一抖,硬挺的乳珠如雏鸟的喙,痒痒的啄着郁长泽的掌心。
肌肤记得熟悉的温度,温顺的接受撩拨,体温不断升高。
然而,遵照郁长泽的话,强迫自己将这触碰想象成来自其他人,所有温存立刻变成了难以接受的阴冷,寒意从骨髓里透出来,冻得檀徵掌心冰凉。
“郁……少侠?”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在黑暗中有些慌了神,檀徵无措的喊。
没有得到应答,那双手揉捏着他的丰盈,将一对傲人的绵软揉得酸胀,忽地乳尖一暖,被人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情动尚未情热,吮吸不出乳汁,温热的舌尖舔弄乳尖,牙齿轻咬,将硬挺的红豆厮磨得更加红肿靡艳,那双手滑动到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摆成跪姿趴在木板床上。
……不会真的……换人了吧?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冒出尖儿,脊背立刻沁出一层冷汗,檀徵抖得趴不稳,猛地厉声道“住手!!!”,猛地起身胡乱推搡身旁的人,不防动作太大,挣扎间失去平衡,从狭窄的木床上掉下来。
郁长泽赶紧一把将人抱住,摘掉了蒙眼的布巾,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哄道:“无君,是我、是我,别怕。”
檀徵脸色苍白,在郁长泽怀里抖成一团,紧紧咬着下唇,虽然一声不吭,然而眼中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肩膀轻颤不止。
抚摸着檀徵细软的黑发,抬手扣住对方下颌抬高他的脸,郁长泽俯身过去,低头吻住檀徵。
唇瓣温柔的厮磨,甜蜜的亲昵中,惶惑的青年渐渐回过神来。情绪变得平稳,理智回笼,立刻又被负疚感抓住,檀徵偏开头,躲过了郁长泽的亲吻,低声道:“不行……”
见识到了檀徵的固执,郁长泽没有再多说什么,把人抱起来放回木床上,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小碗温热的药汁走回来。
“你若实在不愿,我也不勉强你。这是安神的药,你把他喝了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叫人。”
“……嗯。”
双手捧着小碗接过药汁,没有立刻入口,盯着黄褐色的药汁愣愣出了会儿神,抬头看了郁长泽一眼,檀徵端起碗送到唇边,慢慢将药喝下去。
药效发作得十分迅速,喝了药之后躺下,没一会儿,檀徵便感到昏昏欲睡了。
睡着之后,一切便都与他无关。他猜到郁长泽只是哄他,根本不打算让别人来……清醒时再多纠结执拗,睡着之后,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躺在木板床上的青年渐渐睡着了,郁长泽抚摸着他的脸,从秀气的脸颊,精致的眉目,到那宛如精美瓷器碎裂过后又拼凑起来,让人惋惜的一道伤疤。
由于容貌招来祸事,檀徵割破了自己的脸。郁长泽不会告诉他,这道伤痕如同一夜大雨过后,次日满地狼藉的落花,破碎有破碎的美。
睡着的姿态毫无防备,一丝不挂的胴体是一枝静静开在那里的梨花。郁长泽爱惜的触碰,将檀徵的双腿曲起分开,和丰满的身姿相称的靡熟蜜穴暴露出来,指尖一拨便见水光润泽。
阴唇柔腻如脂,叫人爱不释手,郁长泽五指灵巧的揉捏了片刻,找到软肉之中硬立的花核,指甲轻轻刮过,檀徵在睡梦之中感受到快意,发出幼猫般细弱的呻吟。
花核被指尖勾住,敏感的部位被灵活的把玩,时而被绕着圈勾挑,时而被按压揉捏。指腹的摩挲柔软而温情脉脉,忽然又变成指甲粗暴的搔刮,昏睡中的青年呜咽不止,叫声似痛苦又似欢愉,随着下身的挑逗难耐的蹙眉辗转,无意识的扭动身子迎合上去,软穴蹭动手指,将柔嫩的私处完全送到郁长泽掌中。
指尖沾满了淋漓的淫水,腿间那双翕张的红唇更是不需要再多做准备,三根手指侵入进去,被湿热的淫穴轻而易举吞吃到最深。不愧是久经调教的身子,淫乱的小穴在睡梦中也知情识趣,被插入之后窄穴立刻收缩,媚肉如口腔包裹着手指,不等手指抽插,肉壁的蠕动仿佛是在主动吮吸,又像是活泼撒娇的小动物,曲起指节搔刮按揉,媚肉反应激烈的痉挛,深处一热,一股淫水喷出,浇打在指尖上。
仅靠手指插入,就不难想象一旦真的进入,这能夹会吸的极品媚穴能给人带来多少快感。
可惜淫毒未清,檀徵的身体没有完全调养好之前,只能先暂时忍耐了。
暗暗记下这一笔,手指缓缓在媚穴中插弄,勾连出更多淫水,郁长泽将另一只手覆上檀徵的胸前,雪白的丰盈较之前又鼓胀了几分,一双奶袋装满甘甜的乳汁,手掌一握,满涨的感觉撑到胀痛酸涩,檀徵倒吸一口凉气,低低的发出悲鸣。
肥腴如樱桃般的乳尖硬到不能再硬,然而没有人帮忙吮吸,乳孔却紧紧闭合着,任凭主人双乳鼓胀到酸痒发痛,也一滴奶水都流不出来。
情潮越是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