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敌兵,还能让铁烈对金湾河敬而远之,不敢靠近,那时候便是咱们筑堤蓄水
的时机!」
杨烨闻言,当下叫好,立即命人待办,果不其然,铁烈兵马饮下金湾河的水
后,病倒者不计其数,瘟疫便在铁烈军中蔓延开来,为了阻断瘟疫,铁烈可汗忍
痛隔离得病的士兵,仍其自生自灭,又下令不许靠近金湾河,另寻水源。
待引开铁烈注意力后,杨烨立即执行筑堤蓄水,待水位上升后,掘开大堤,
来了个水淹三军,铁烈顿时阵脚大乱。
随即,杨烨率兵趁势掩杀,以少胜多,大败铁烈,更是在阵前击杀铁烈国师
,一举成名。
铁烈兵败正如陆乘烟所料,灰溜溜地退回北方,杨烨早已提前召集了河东、
北疆两地的残兵游勇,组成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沿途伏击铁烈败军,打得铁烈
再损五成人马。
从此之后,杨烨越战越勇,陆乘烟意气风发,随军献策,向杨烨提出斩草除
根的建议。
于是杨烨领着北疆的兵马杀入草原,直接下达了马不停蹄刀不封口的军令,
此刻在他麾下聚集的兵马皆是北疆儿郎,对于铁烈是恨之入骨,这道命令一下,
士兵们顿时杀性爆发,宛如脱缰野马,直接血洗草原,进一步打击铁烈的有生力
量。
「陆毒毛,本座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沧释天怨毒地说道,一步一步地往陆乘烟走去,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陆乘烟思绪被打断,咳出一口鲜血,淡笑道:「陆某天生就是一副歹毒心肠
,不但对别人毒,就算对自己也毫不留情!」
沧释天怒哼道:「我就让你尝尽天下毒药,叫你死也不得安生!」
「沧海沉浮,覆乾坤,定胜负,落子定官;遍寻棋手,算机关,戏群伦,笑
看兴衰!纵横狼烟九万里,逐蛮夷挽狂澜,灭西域定昊天,戏群魔破西南,今朝
无悔快哉风!」
伴随着清朗诗号,陆乘烟舍生忘死,豁出毕生余力,再度功体逆转,由阴转
阳,以血肉为油,以骨骸为薪,整个人化作一团炙热烈火。
沧释天瞧出陆乘烟是要燃烧自身,与自己拼死一搏,赶忙抽身后退,却不料
陆乘烟的魂魄先行离体,围着四周阴魂盘旋,将那些阴魂统统引来,散出魂气点
燃阴魂,霎
轰隆一声,万魂爆,骨肉炸,阴火焚,阳火烧,这两股阴阳之极端力量同时
爆发,惊得天地变色,三光倾颓。
逆阳光华冲天而起,映得远方的丁山郡也一片璀璨夺目。
杨烨心头猛烈一颤,数十年来次涌起这等撕心裂肺的剧痛,手中战戟含
怒劈下,浩荡罡劲急扫鸿蒙。
另一方面的袁齐天也聚起巅峰功力,远古大力随棍棒挥洒,联合军武罡劲同
击鸿蒙太虚阵。
净尘凝元运法,十指弹动如飞,快速掐动手决,引动阵法,混元无尽,太虚
无形,构成厚实防线。
罡劲、大力遇强越强,鸿蒙厚实一分,双雄的力量便提升三分,净尘顿感压
力倍增,再提道罡元气,大喝一声:「疾!」
霎
北方高台之上,再见道者登台作法,元鼎勉提内劲,右手握桃剑,左手掐灵
符,足踏玄武七宿步,引来北冥天水,倒灌入丁山地脉。
水火相克,鸿蒙大阵为之一顿,运行略滞,净尘暗怒:「元鼎匹夫,多管闲
事。」
元鼎压着内伤,说道:「入魔左道,还不快清醒。」
地脉被水汽阻挠,元鼎运法略受阻隔,而杨烨和袁齐天同时祭出最高功力,
化成败为雷霆一击。
与此同时,陆乘烟事先安插的内奸开始在城内煽风点火,苏定疆麾下士兵多
是苏氏家族的子弟兵,对其极为拥护,被细作怂恿了几下后,立即拿起兵器冲击
牢狱,试图救出主将,魔兵立即反击,人魔冲突顿时爆发,丁山城已经乱作一团
。
外围双雄联武合击,势若九天雷霆怒,以强破阵,净尘以一敌二,难以左右
兼顾,顿现支拙,尚未完全完整的阵法开始出现裂痕。
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鸿蒙太虚阵——破!净尘身躯剧颤,口吐朱红,跌跌
撞撞,摇摇欲坠。
杨烨真元损耗极重,眼冒金星,但马上咬破舌尖,以剧痛清醒自己,然后纵
身一跃,挥戟直取净尘。
净尘稳住下盘,快速点向膻中、鸠尾、巨阙、神阙四大穴位,随即解开气海
,真元爆冲,握起真武剑便扫了上去。
剑戟相碰,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