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很湿。”小内内裆部湿嗒嗒的。
“小菲、给爸爸……”他其实想说给爸爸好好看看……
被他扯下来,窝在胸前怀里,捻抚唇瓣儿玩后抱向秋千藤椅,一路埋汰她:嫌工人少?要爸爸给你洗澡洗内裤不?又说那张大床你喜欢给你呗。
他的手指从内内裆边挤进去、轻抚她的小蚌肉,原本应有点毛扎手感的蚌肉一片光滑细嫩?他倏的一愣,急急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小内内。
“嗬、爸爸”,陌生的酥激感窜了起来,没有接吻来得舒缓?她夹紧他的手尖叫惊呼,她似乎怕了、想挣扎溜跑。
她抬起眼、吞着口水看他,他幽灼灼看她,粗砺的指腹在她细滑的大腿内侧抚挲,另一只手依然抚弄她的唇瓣,她趴在他胸口,任他抚弄。
唇瓣上的手指拿开,她知道一会又会抚压过来捻弄她,习惯了他这奇怪的习惯,但几秒后压过来的却是他的薄唇,将她整片娇唇含吮进湿暖带淡淡烟草味的唇腔。
整个园子安静得惊人,只闻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父女俩心照不渲的秋千藤椅约会成了越来越脱线的相处时分,他的大贼手探进小裙摆捏弄她的小肉臀、钻进衬衣下摆轻抚她的细腰、在她胸衣扣子边抚挲,眉头紧蹙,似乎在犹豫解不解开那排小扣扣?
呼息猛的一滞、瞳孔幽敛。
但他颇认真的身体力行的教,“嘴张开点、别咬紧牙、小笨蛋。爸爸要把舌头插进去。”他柔哑的说,含弄她娇嫩的唇瓣、吸吮她的小舌头,把大舌头全插进去让她含弄。
小白兔傻傻的去书房找他,趴他背上投诉工人太少了、又气呼呼问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他书房班椅边另一只椅子是她的,他看财务报表、她写作业,他不时抚弄一下她的娇唇、小耳垂,她嘤嘤两声讨厌,他不理她忙活了,她却又去揪他鼻子,惹得他幽灼灼看她。
上下两片唇都被他抚弄着,她心砰砰的跳、小手抓着他的衣襟,被成熟男人的吻、手指抚弄、气息醺弄得身娇体软,舒服、喜欢,身心防线全失。
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却总是投诉她身上味道重。——真长大了、有那味了,吃了吧?养这么多年吃了是不是划算点?他满脑子只有吃了吧这三个字。
少女清新微甜的气息和津液、娇嫩的唇舌让他着迷,欲罢不能,从黄昏一直吻到深夜,她的唇被他吮吸得靡艳不堪……
一手揽紧她,一手摆开她双腿,他低头幽紧的盯视那白嫩嫩滑滑的小阴阜、小蚌肉,白嫩中包裹着一片淡粉、淡粉间漾着一汪濡湿,濡湿里微泛淡骚味,大贼手猛的按了过去,没头没脑抚揉起来。
这是一个自以为坏坏的小白兔和已起心动念的大灰狼的游戏,大灰狼把家里的工人全换了,新招两个绿化工和打扫做饭不留宿的阿姨,还把易园二楼重新装修,只留一个主卧,换了张超级无敌大的大床。
那几晚他们在藤椅里腻歪到深夜,他抱着她哄着她花式接吻,下面的小蚌肉似乎也被他捏弄肿了?
她知道他过线了,可似乎这就是她一直朦朦胧胧期待的?或者她还期待着再过、再过一点?她喜欢靠近灼暖的他、闻嗅他身上浓烈的味男人味时身心酸软、心跳脸灼的感觉,好过瘾。
工人少了,他在家的时间多了,孤男寡女听着彼此的心跳,心照不宣的感受和制造着空气里热乎乎、湿漾漾的气氛,没有外人的家里,他几乎随时逮她压着吮吻,大贼手挤进腿间隔着内裤捏捻蚌肉。
晚了,白虎白兔宝贝,跑不了了,大灰狼哄她:“乖,给爸爸摸、爸爸摸得小菲酥酥的。”
——大灰狼在收网了,小白兔迷离沉醉进初阶的情欲里。
“爸爸。”她含糊的轻呼,双腿略为扑腾,大手顺势探向她热呼呼的三角地带,隔着内裤抚弄她两瓣蚌肉。
两根手指撑开她的蚌缝、中指缓缓慢慢从会阴处游抚向花蒂、一边盯视她的反应:她喜欢被抚挲蚌肉内侧、还特别喜欢被
他缓缓向她走来,依然端抱起她,自己满满当当坐进藤椅,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放向她腿间、夹进她细滑的大腿内侧。
她拉下小裙摆、他再次掀开,缓缓抬眼看向眨着无辜眼的她,他的继女儿竟是天生小白虎?
她更频繁的在他面前晃悠,期待被他扯住捏抚唇瓣,她想她太坏了吧?
“臭爸爸”。她嗔斥他。
“爸爸教小菲接吻,”这话真……
她应该回房间不再赴这越来越奇怪的约、或者不再穿会走光的小裙子,但第二天黄昏时分她还是在秋千藤椅上晃悠、穿着条更短的似乎连小内内都遮不住的小裙子?
他嘿嘿傻笑,深邃的眉眼看她,依然捏抚她娇软的唇瓣。
被捏得有点别扭、她想躲开,他没让,就这么看她、抚弄她的脸颊、下巴、小耳垂、脖侧、又回到唇瓣,她使劲吞口水,从没有过的浑身热灼酸软。她喉底和脑子似乎被热乎乎的呼吸和心跳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