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你下面、第一次操进去,都是在这里。”萧易看着楚菲深情缓缓的说。
楚菲有些儿意外,她以为、他早忘了这些,他并不太像个感性的人,至少不如楚方亲爸爸那么温润多情,她以为萧易会很生气、对她大吼大吵,她也会对着吵,她坚持她不算出轨。
——没想萧易却和她聊说起从前?
萧易把她端抱起来,自己满满当当坐进秋千藤椅,再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承载着他们感情变质的启始和酥软美好、她太熟愁了,熟悉得如刻在身体记忆里。
“一开始不理我,后来开心了喊爸爸、不开心喊萧易,想膈应我时喊叔叔,随你心情,可我一回来就像跟屁虫般粘过来。”
她边听边轻笑。继父女间有着楚方和楚菲亲父女所没有的深厚前尘过往连结,可以说个三天三夜,甜糖、暖昧俯拾皆是。
一窝进他怀里,她便自然的摊腿坐好,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他自然的把大手放到她裙摆里嫩滑的大腿上,垂眸灼灼柔柔看她,薄唇缓缓向她压过来、深情亲吻怀里的继女……
她一如、很早的早前那般、并没有热烈回应——那时她还不会——只是傻而乖的微启樱唇,任他薄唇百般噙吻、抿弄、含吮,那时的她多么喜欢这个令她脸红心跳身软的游戏……
他柔柔亲吻、大贼手轻挠她的大腿根,缓缓追忆聊说属于他们的感情过往……
她痒得轻颤,想拉起他的手阻止、她不能刚和亲爸做过转头和继爸亲呼成这样,但这个熟悉的姿势这些暖心浪漫暧昧的回忆她异常动情?“爸爸,”她迷离娇哑的声音性感如邀请?如诱撩?
他灼灼看她,扯下她的小内内,带茧的指腹已在她蚌缝处游抚,拇指则在光滑细嫩敏感的阴阜上滑抚来去,这片小嫩逼是他摸熟、操透、让有今天这么熟透好操,她想跑?没门。
“嗬、”她颤着轻吟,“不、不要。”
“时间过得太快,那时,爸爸都没发现小菲转眼就长大了,我怀疑,小菲先喜欢爸爸的?是不是?明知书房是禁地,还整天往里闯?知道爸爸不舍得骂小菲?”他另一只大手已钻进她右边的罩杯,轻捻那颗比左边敏感多的乳蕾。
她娇颤地垂眸,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呢?原来他知道?
小时,他对她,真没楚方说的那么不堪,他是真疼她的,哪怕后来她妈跑了,她依然是易园的小公举,他依然让她像块小年糕一般粘他。
他边撩抚她,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叙,她倾听间,他两根手指已探进她花穴,压在那敏感软肉上,来回抚挲,电流般的快感迅速在下体窜炸起来,她已无力再说什么【不要】,萧易捕捉她的敏感点、撩动她的情欲简直就如打蛇挑七寸。
她挺胯、双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两根指头不够的、要更多、要爸爸的大鸡吧、得劲的摩擦、操cao,她意乱情迷的想。
他太懂她的肢体语言暗示了,手指撤出,把她面对面窝抱在腿上、掏出硬胀的大鸡吧缓缓挤插进去,依然朝那处敏感软肉擦磨,她满足的轻叹,这是她今天的第三场了?花穴里敏感得一被性器进入就绞出快意……
“那时、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爸爸在这里吻了、摸了、插进去操了小菲。一如此刻。”
一如此刻?被他舒爽得操cao着?她点头,小脑袋搭拉在他肩上。
一边缓缓抽插,一边撩起她的小下巴,他深情看她,“一操七年,除了例假、除了出差、每晚都操。”
“嗯。”一操七年,每晚都操。她也深情看他。
他缓缓的抽插,回忆如淫水般缓缓在继父女间流淌,他专挑那些暧昧的小事儿说,说她喜欢趴他背上撒娇、说她总跑去他房间揪他耳朵,挠他痒痒;
萧浩把她妈带走后,萧易把萧浩的家业全吃了,易园里长年只有他们相守,一个单身壮年男人、和一个已完成青春期蜕变的少女。
谁也说不好诡异暧昧从什么时候浓烈起来?从他几乎每晚都回家陪她吃饭?而初高中同学们大聊隔壁班哪个男生帅时,她只觉得都不如萧易帅?
从两人的视线交会越来越多?他看她时眉头总奇怪的蹙起,从他开始频繁的亲自去学校接她放学?
从他第一次把她从秋千藤椅上抱起来窝在怀里?便开始了他们父女俩的脱轨情欲旅程?
他边抽插边说,低沉磁性的声音伴着卟嗤卟嗤的操插声,“做完作业你总在秋千藤椅上荡着等爸爸,我回家就来这找你,把你抱在怀里哄着聊小天儿。”这似乎是他们父女间无需明言的约会?
她时常穿小裙子,坐在他怀里腿上难免大腿春光外露,他大贼手放在她大腿上,从她膝上一直摸挲到她腿根,来来回回,撩逗得她在他怀里颤个不停,轻呼:“爸爸。”
“嗯。”他另一只手捻抚她的唇瓣应,又低头埋进她的颈脖闻嗅,“好像昨天才来易园,怎么突然长这么大、味道这么重了?”
她傻傻的抬手闻了下腋下,蹬他:“哪有?胡说!爸爸才臭,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