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中学每年的年假只有十天,但不知是不是今年学校里连着死了两个人的缘故,学校格外开恩延成了一个月的假期。
不过这对于林白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林白回到家的那天就被林明微软禁在了卧室里,装着寒假作业的书包被扔到了昏暗不见天日的杂物间里,而林白每天的工作只是充当一个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
一开始,林白还想着反抗,后来林明微干脆把他绑到了床上,白天打工,晚上回家折磨林白。后来有那么几天林白都恍惚了,每当闻见男人身上的酒味,他都会下意识地开口求饶。再后来,林白每天必定有几个小时是神志不清的,他好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天在狼藉一片的床上等待着男人新一轮的强奸。
于是,在别人家其乐融融地进购年货的时候,林白成功地被送到了医院。
一天后,又因为没钱看病被遣送回家。
林明微根本不会照顾人,他只知道用凉毛巾搭在林白额头上,最多再给林白倒杯水、冲点药,等林白勉强醒来,便又骑在林白身上,在他因高烧而暖热的体内横冲直撞。
大年三十那天,林明微仍旧喝醉了酒才回家,林白已经迷迷糊糊地烧了两天,一闻到酒精的味道,便下意识地哀求道:“爸爸……放过我吧……”
林明微照例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一番,林白高热的口腔像是温室一样,蕴藉着林明微那颗又冷又硬的心。
“宝贝儿子。”林明微抽出手指,接着插进下面那个更温暖的小口,林白扯着手腕上的尼龙绳挣扎了一下,放弃了。
“宝贝。”林明微笑着,却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林白完全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什么,被绑缚分开的两腿抽搐着含住体内的手指,敏感的内里熟悉地吐出温热的暖流,沾湿了床单。
“宝贝,你下面已经这么淫荡了吗?”林明微俯下身贴着林白的耳朵,轻声说,“看来是我调教有方,一摸就出水。”
林白微闭着眼喘息,他形同默认的态度让男人下身发硬,随便撸了几下就顶入林白高热而柔软的甬道,插挤出了一丝丝不堪入耳的水声。
林白呻吟着绷紧腰身,艰难地吞下男人粗长的性器,林明微用沾满黏液的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像往常一样耸动起来。
林白的身体敏感得吓人,甚至间歇性地爽得痉挛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在索求快感,可是理智却极度厌恶而排斥,然而下半身是最诚实的,林明微如愿以偿地把他的宝贝儿子顶到了高潮,甚至让林白哭着失禁了。
“我的好儿子。”林明微用力顶进林白最深处,将他的哭声顶得断续起来,“再叫我几声,再叫我几声,宝贝。”
林白的前端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尿液,后面却蓦地从内腔喷出一大股热液,他嗫嚅着叫着爸爸,将男人取悦得舒爽轻叹:“我的宝贝……我的儿子,你是爸爸的骄傲。”
林白哭得更厉害了,他无地自容地闭上眼,林明微接连不断的羞辱几乎快让他忘了羞耻感的底线在哪里。
林明微最后用力顶撞几下,像往常一样在林白体内留下热烫的精液,随后他抽出散发着热气的硬物,转而给他套上干净的内裤,把自己的精液留在林白体内。
林白软软地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林明微竟然把他的所有束缚解开,甚至还从杂物间里把落了灰的书包拿出来,往里面塞了两盒好烟。
“宝贝儿子,你自由了。”
林明微吻了吻林白的眼睛,用一条破破旧旧的毛毯裹住林白痕迹斑驳的身体,又给他穿上今年刚买的新羽绒服,最后扶着他背好书包。
“儿子,出去看烟花吧。”林明微把恍惚的林白往门外推,“走吧,马上零点了。”
林白像个傀儡一样被林明微推出了门。
他好几天没有下过床,受尽折磨的腿有些迈不开,可林白知道外面就是新的世界,于是努力打着颤地往楼下走,体内热乎乎的精液淌出来一些,黏糊糊地蹭在内裤上,十分难受。
走到楼下,寒风一吹,林白才觉得好像回到了现实生活,他费劲地扳过书包来,拿出里面的手机开机。还好,还有一点电。
——再有几秒钟就零点了啊。
林白跌跌撞撞着往远处走,没走几步,新年的钟声敲响了,与此同时,他身后突然迸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林白茫然地回过头去,就看见那个属于自己家的窗户被炸得四分五裂,浓浓的烟雾和火光舔舐着他曾经熟悉的一切。
还有……林明微?
林白觉得脸上有点湿,抬手摸了摸,才摸到泪,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家的窗户,冲天的火光和漫天烟花交相呼应,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好看。
时至现在,林白好像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林明微这段时间的疯狂与胡言乱语的缘由。
但他想不起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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