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被她舔的湿亮,大龟头嫩艳艳,马眼翕张吐出些儿透明的珠液,妹妹也将其舔吃了,她越来越适应、喜欢他的味道。
技巧也越好,竟能吞进半根,用喉底如逼穴深处般取悦哥哥,哥哥深吮她的小花蒂作为回报,两人皆爽得打颤轻哆嗦。
哥哥觉得嘴里的花蒂也比葡萄还甜,真想吞吃下去,但想到以后没得把玩不免可惜才没有真的实施。
两片小花唇也被他不时抿在嘴里咂么,整张嘴几乎要贪婪的埋进逼穴里了呢,吮吸着混合蜂蜜的淫水,甜如甘泉,这日子也甜如甘泉。
舌头也伸进逼穴里好生一番作乱,把妹妹舔闹得渐渐失了神识,将他的巨根越含越含深,不知觉间竟全根吞入,喜得他疾速起身,看着艳靡靡的红唇小嘴深吞他巨根的淫媚模样,当场失了精,如数全射在妹妹喉底,把妹妹呛得直咳。
“好妹妹,好丝儿,好娘子。”他忙把人抱进怀里哄,打定主意从此更宠爱这小女人,“妹妹娘子啊,哥哥真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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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兄妹俩才刚刚进阶到取乐,西厢院母子这一对从容多。
早早的就在阁楼摆上瓜果、小床榻,烧上小暖炉,屏退一应下人,母子对饮,只不过酒都是陈恒用嘴度喂给娘亲罢了。
女人身上也是光溜不着一物,腿间还插着根助兴的玉势,儿子时不时插动两下,淫水渗溢出来,他低头吮吸掉或拿个小果子沾沾淫水递给娘亲品尝,一边还讥讽:
“这果子还没娘亲的淫汁有味呢,也不知他们怎么种的,还好意思送来给陈清尝?”
“陈清从少年就整日观天象、心怀天下,哪懂得这些?”
母子俩对视取笑陈清。
“真不知这人最后娶个什么女人回来?我倒希望他晚点成亲,整日里出征出巡更好,免得来个事儿婆,这府里这样挺好。京城就咱们府里最自由清静。”陈恒扬眉哂笑。
“你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吗?”女人窝在儿子怀里问。
“没有。”他沉着脸答,因为在老夫人面前,他必须称亲娘为姨娘,称这个从来没搭理过他的老女人为娘,这规矩有病啊?!
“得去的,若陈清回来,她嚼舌根,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她终究想多些。
“放心,陈清不理会这些,她也不敢耗他时间要他听这些繁枝末节的事。再说,他们母子如今淡漠得紧。”他不想破坏气氛,又添了一句:“好,冬至去。”
“如今,你是会这般敷衍我了。”她自是听得出来。
“何时敷衍娘亲了?哪一次?哪一晚?哪次没让娘亲爽得喷水、爽得吟哭不止?”他转了话题,邪肆的看她,特别是胸前。
仔细一瞧,女人胸前竟停着一对做工精细的小木鸟,那小鸟儿的嘴时而啄含、时而钻嘬女人的乳蕾,给女人带来一波一波的乳蕾快感,难怪女人时不时轻颤,腿间淫水汩汩就没停过。
这对母子、真是、会玩。
看他俊逸又浪荡的笑,越来越不正经了,她觉得。
“还不是娘亲的淫水喂的。”大手拿下一支小木鸟,捏起她的娇乳,低头用舌尖在乳蕾上打转,把她转得一脸欲色才敛容说道:“这一面只给娘亲看,就如娘亲到了他们面前也是一脸规瑾,我们都只在彼此面前露出真容,这是无奈,却也是珍贵,不是么?”
又度喂娘亲一口酒,似是有些醉意的他,起身拿起旁边备好的木剑,“给娘亲舞剑。佳节欢愉。”
将身上衣服全脱个精光,赤溜溜的在月下楼阁舞起了剑,也不过是武师教他强身健体的太极剑法,边舞边看向也是光溜溜的娘亲,本来颓软的大阳物竟然舞硬了起来,威风飒飒抖立在腹胯间。
她看得痴了。
“问月兮,今夕几何,问风兮,生而为何?余从何来将何往?徒叹奈何!”他轻啸,神色颇苍凉,她又觉得这一瞬,他似乎年纪比她还大些,似个老人。
这一瞬,他也竟不似邪肆,颇魏晋风流。
“乓”的一身扔掉木剑,过来压在娘亲身上,“中秋到,年关即近,又是一年,娘亲要多保重,要长命百岁,要时时安康!”
哦,难怪他情绪不对,她笑笑抚他的脸,娇娇的答:“嗯。”
“我总想,娘亲百年后我便出家,暮鼓晨钟诵经千卷,回向众生、回向陈家,回向娘亲。”他抬头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悠悠茫茫的说。——替她忏悔,这繁靡又荒芜的罪。
她笑中有泪,其实他真乖得让她心疼,不赌钱不逛烟花地,每月的份子钱、商铺田产租金所得都用在买些玉势精油牛乳燕窝回来,他总在她身上耕耘,也时常临窗发呆。
他似总长不大的模样神情,可那是假的,她知道,他已有男子的担当。
“说甚傻话呢,大好佳节的。”她嗔责他。
“娘亲说的是,恒儿该罚。”他蹲下身子,把那只被他拿开的小木鸟又放回去啄她的乳蕾,将她腿间的玉势拿出来,舔掉上面的淫汁,“罚恒儿这不当的长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