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够,大阳具退出来后,还要把修长的手指插进去指cao清洗,每一寸穴壁都用指头仔细抹走过一遍,确保每一丝褶皱都被指尖抚洗过他才满意,甬道才算是洗干净。
修长的手指便转而掰开逼缝,两道深深的花唇缝儿必须用指尖再三撩洗,捻起小花唇儿再三搓捏,搓得指尖都是一片滑腻,便烦恼的蹙眉,想了想,不是长指就是长鸡吧再度插进去操cao。
而他自己这根大鸡吧和那对大囊袋,是必定要拉过她的手来为他清洗的,才不管她已被他洗抚得、操cao得有多娇软无力,他说这是娘亲的责任。
拉着她的手抚洗大龟头,马眼周,小沟沟,每条青筋,皮下褶皱,大囊袋的每丝褶皱,还有那密杂的耻毛,母子俩都有些儿洁癖,这些地方更马虎不得不是?洗着洗着就硬了,她的小手被他握着为他撸动套弄,舒服得他一脸陶醉。
最后、最后,母子俩花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洗一个实在淫荡的澡,水温实在不宜再泡下去了,他才先迈出水桶来,继续一个她最羞耻,他却最喜欢的环节,因为她越羞耻,这事儿便越好玩了不是?
他站在桶边,将她提抱趴在他臂间,娇嫩白皙的玉臀半泡在水面,他大手轻轻撩起温水抚洗她的后庭、搓洗每一瓣褶皱,女人后庭插入并无多少快感,但是轻抚会阴和菊花周却能激起小小的敏感情趣,特别是她那么在意、那么羞耻,他便越逗她。
“娘亲处此也嫩嫩的。娘亲,下回让恒儿插入此处可好?”
“花穴插入玉势,此处插恒儿的大阳具吧?”
“真美,恒儿的手指进来喽。”
她急喊:“不、不要!”
哈哈,他坏笑,轻拍她的玉臀,吓她:就要就要。百玩不厌的。
哎,这母子俩沐个浴也真是……
21、陈府的中秋,各院的风景(兄妹h、母子,彩蛋是陈漪乳h)
陈漪进府时还是暑天,转眼已中秋,爹爹连佳节也没回来团圆。
家主没在,也没人主持家宴,老夫人索性让禄伯代转告:各院各自赏月。
原本,作为唯一绕膝的孙女,理应召进后院陪她喝杯酒水吃个月饼果子,可她实在膈应她的生母春香。
陈漪让绿儿和自己从临江府带来的丫环小芬在小别院里张罗了点果子月饼拜月娘,跪下却不知要祷祈些什么?月娘能成全她么?
不能的。
只能祷祈爹爹在外诸事如意,早日归来。
独自倚窗看一轮圆月,景致是美的,奈何人实在孤清,无心赏景。
绿儿和小芬倒一见如故,头碰头的在一处唧唧喳喳的说京城和临江府过节习俗有何不同,热闹是她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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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苑里却仿佛不是中秋,而是三春。
放院里下人赏月去,杜延搂着已被他剥得光溜溜的妹妹在阁楼窗前,赏月喝小酒,床榻边放着个小暖炉,好事儿做起。
剥了一大碗葡萄放在妹妹乳间,一颗颗叼起来和妹妹嘴对嘴一人吃一半,自私下成亲后,兄妹俩感情你浓我浓,日间或一起为府里算帐、盘点,抬头互看一眼,情韵深重,夜间抱着行夫妻事后入眠,比寻常夫妻还恩爱几分。
“哥哥,本想邀陈漪来赏月,禄伯暗示不要,为何呢?”杜丝问。
“家风清严呗,本来只讲究大门不出,如今她是连院门都不敢出来,”杜延叹了口气,将妹妹嘴里半颗葡萄卷过来吃了,“她应当比在咱们家过得还不开心。”
“你们家,别咱们家。”杜丝不乐意了。
“好好好。如今不是你在哪,哪便是我的家了么?”杜延揪了下她的小花蒂作惩罚,“说这种和哥哥夫君生份的话?”
“哎,你说我们在这家风清严的杜府……”她没敢把话说全。
杜延也垂眸,确实有点对不住东家啊,没法想,索性看向妹妹纤细又白嫩的腿,察看她膝盖上的伤。
她身子弱,皮肉愈合能力差,伤了很久才结痂,结痂许久还是痒,好在她一喊痒痒,哥哥有极好的止痒方法:
拿片小羽毛,搔挠她身上其它地方,特别是嫩乳嫩穴这些娇嫩又怕痒的所在,让她忘了那处真正在痒的伤处。
要不就操她,操得她忘了那伤处在痒,多好的办法。
“痂已全落,竟也没留一丝痕,都是哥哥夫君的功劳,如何谢我?”杜延逗她行好事。
“你要如何?”她不知是坑。
“亲亲哥哥。”
这有何难?她便在他俊致的脸上啄了一下。
杜延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胯间,“亲他、吃他。”说着腿下稠裤,掏出已然半勃的巨根,拿起浇桂花羹的蜂蜜,浇了一小勺在自己的大阳具上,“丝儿妹妹喜欢吃甜食,来嘛。”
还在她耳边低语讨要:“哥哥可是没少吃你那处,吃得啧啧作响,给了妹妹多少欢愉你说,中秋佳节,也给哥哥点欢愉嘛。”
想哥哥为了她能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