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闹铃一响两人都醒来了,汪远做饭时留意观察宁轲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如往常一样,还添了些感冒痊愈后的清爽,可见那药效过了之后应该没什么不良反应。
汪远昨晚食髓知味,虽没在面上表露出来,但心里不知道有多美,看文件都倍感顺心。宁轲睡梦中的脸,瘫软晃动的腰身深深刻在他脑内,不多久就要细细回味品咂一番。如果汪远的大脑是移动硬盘的话,那么这几天被宁轲的gif小黄图占据了全部内存。
在第一次作案成果的刺激下,汪远接连暗地里美滋滋了好多天,白天上班很有干劲,晚上和宁轲正常做爱或者相拥而眠,伴随着那晚尚未消散的余韵舒爽。
可大概做坏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汪远既尝到了滋味,便不可能停手。几天后,他又盘算起了把老婆弄晕这件事。
那药虽然好用,可太频繁多半是不好的,控制在一月两三次为妙。那就要想其他办法了……
首先让人生病的法子肯定不行,虽然宁轲有点低血糖,以往也常有犯晕的情况,但总不能把他家宝贝儿饿晕吧。
以往宁轲虚虚软软靠在他身上的几个场景一一闪过,突然,汪远福至心灵——用酒。
宁轲平日很少过量饮酒,以至于他把这茬都给忘了。他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一杯倒,果酒和葡萄酒还能撑一撑,白酒基本沾杯就倒,啤酒不出几瓶也睡过去了。
听说在认识宁轲之前,同学聚会或者歌厅唱歌,孩子最后都是不省人事被架回去的。他们交往之后,宁轲参加同学婚礼,被灌了不到二两酒晕菜了,还是汪远去把人送回去的。后来汪远质问宁轲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强撑,孩子脸和眼睛都还红红的,委屈屈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新郎敬的酒怎么好意思不喝。可爱得把汪远都给气笑了。
宁轲也深知自己酒量浅,在外基本不喝酒,在家里偶尔会喝些果酒饮料或葡萄酒,喝完倒头就睡了。
汪远心里打起了鬼主意。
汪远常给宁轲买零食饮料,所以对宁轲平时喝过的果酒种类也了然于胸。虽然受酒量限制能喝的酒类比较少,但宁轲还是很热衷于在自己能把控的范围内尝试各种新品种的。
汪远站在货架旁,拿了几罐宁轲平时爱喝的果酒,又挑了几瓶之前没见过的新品,桃子味的。然后去啤酒区站定,对着度数和商品详情细细琢磨,最后精挑细选出两瓶度数比较高但口味还算清淡的啤酒。
吃完饭,宁轲打开这两天新播出的电视剧追剧,汪远洗碗,顺带把冰好的几罐酒取出来倒上。
汪远拎着大包小包一开门,宁轲便像小狗一样闻着味儿来了,看到袋子里的几罐酒开心得不行。
汪远洗好碗,拿出玻璃杯倒了半杯果香扑鼻的果酒,又掺了半杯度数高的啤酒。汪远自己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好在果味浓醇,把啤酒的冲味掩盖了许多。大概……不会露出破绽吧。
虽是第二次作案,但汪远的一颗心还是悬吊着,望了一眼穿着带小狗耳朵睡衣,陷在沙发里边看剧边笑,对自家男朋友罪行一无所知的宁轲。那股奇异的冲动又来了,他好想看宁轲脸蛋红扑扑、目光迷离地醉倒在他身上。
宁轲缩在沙发上看剧正笑得开心,汪远甫一坐下,就黏了上来抱着汪远手臂。
“喏,这是新出的品种。”
宁轲接过玻璃杯,啜了一口,晶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唔,果味挺浓的,不过味道有些怪诶。”接着又喝了一口,“总体还挺好喝的。”
汪远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随之一股兴奋感又油然而生,拿起自己那杯啤的也啜饮了几口。
“这部沙雕剧的男主有点像你诶。”宁轲忽然笑眯眯地转头望向他。
“嗯?在你眼里我这么帅的吗?”汪远瞟了几眼屏幕里男主角的帅脸。
“我是说沙雕气质啊,哈哈。”宁轲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汪远一顿,蹙眉,表情严肃起来,手却不甚老实地对宁轲展开了攻击,上下其手地挠痒痒,主要工具目标还是集中在腰部。
“哎呀,别!”宁轲被挠得咯咯直笑,左躲右闪地招架不得,直往后躲。
每次都打不过还偏要先挑衅。汪远默叹一声,一把捞住宁轲的腰,把他捞进怀里,搂了个满怀。宁轲头柔软的发蹭到汪远的鼻尖,一股花香。汪远无奈却带着点纵容:“好了不逗你啦。”
宁轲嘻嘻着窝在汪远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像只乖顺的小狗。汪远干脆把睡衣的小狗帽子给他带上,把头微微埋进他颈窝,深吸一口,“真是一股奶味儿。”
汪远就这么陪着老婆看剧,宁轲把酒当饮料那么喝,看笑了就喝一大口,很快见底。汪远接过空杯,起身帮他又倒了一杯,也把自己杯里的满上。
某老攻看剧时表面附和着老婆笑,实则注意力全在老婆身上,看着怀里的人儿奶声奶气笑得开怀的模样,甚至连今晚任务的重心都差点忘了。
喝完第二杯,不知是稍有困意还是醉意,宁轲眼皮微耷,双